第72章 马上就够你叫的了

凌默宸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根本就没有丝毫男人在对女人要做这件事时,会有的挑逗味道。

许若瞳惊恐而无助地望着他。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笑,像冷笑、更像是嘲笑。

许若瞳的后背在ksize的大床上着了陆。她的身体着陆的同时,凌默宸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下来,柔软的大床中央,形成了一个微微下陷的低凹。

凌默宸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令人无法直视的掠夺之焰。

他慢慢地抬手,伸向了他自己身上睡袍的腰带。

他的动作很缓慢,带着一种诱惑、更带着一种压制的隐忍。

腰带被解开,睡袍被脱下,胳膊一甩,睡袍被扔到了床下。

许若瞳这是如假包换的第一次见识到成熟男人的身体。她的双眼带着极大的好奇,看着这具充满了男人阳刚之气的身体。

这样的身体真的是好美,美到让人立刻就想到了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然而,许若瞳却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尖叫了一声后,第一时间就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凌默宸又是一声怪笑,“留着点力气,马上就够你叫的了!”

许若瞳不仅是身体抖如筛糠,她觉得,她的心都是发颤的了。

凌默宸的动作极不温柔,他将许若瞳紧紧捂住双眼的双手手腕,分别抓住,然后用力地压在了她的头两侧。

“今天可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扑到我怀里来的!再痛,你也给我咬着牙,忍住了!”

凌默宸这话几乎是咬着牙、切着齿说出来的。

许若瞳本就已在崩溃的边缘,一听凌默宸这话,她更有了一种自己正身处地狱入口的感觉。

她从没做过男女之事,但当她亲眼看到了凌默宸的身体时,她就是再傻,也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了。

她忽然就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

凌默宸连忙停住了他要做的事,空出一只手来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虽然这里是套房,虽然这里的隔音做得很好,但还有窗呀。她这么样地拼了命地叫喊,就算隔壁两侧听不到,还有楼上和楼下呢。

这声音叫得就像是有人要她的命一样,搞不好会让人以为他这里是正在发生凶案的现场。

他可不想引起什么好事者的注意,然后报警报出一大堆的麻烦来。虽然警察不会对他真怎样,但必要的解释,还是要的。

凌默宸这会儿只恨不得给许若瞳来一拳,直接把她打昏过去算了!

“你他妈有病啊!老子让你这么叫了么?”

许若瞳被凌默宸用力地捂着嘴,压得脸都变了形,口里只能发出来“呜呜”的声音,眼泪一窜窜地不停地往下掉,落在了那深蓝色的真丝羽绒枕上。

她用力地扭动着自己被压的身体,空出来的那只手,也用力地拽着凌默宸压住她嘴的那只手,试图推开他对她的压迫。

僵持了好一会儿,凌默宸也没有继续他想做的事。

许若瞳挣扎得累了,抵抗也弱了许多。而且,凌默宸压她压得太用力,她呼吸很困难,像要窒息了一样。

终于,她慢慢地安静了,嘴里也不“呜呜”了,只有眼泪还是一直地流个不停,那羽绒枕上已有了一片面积不算小的泪斑。

见她终于不挣扎了,嘴里也不出声了,凌默宸嫌憎地开了口。

“还叫吗?”

许若瞳无力又费力地摇了摇头。

凌默宸这才松开了一直压堵着她嘴的那只手,冷硬而厌恶地问道:“你到底还做不做?”

许若瞳这下“哇”地一声,又开哭了。

“凌总,我不做了!我求求您,给我一个角色吧。我保证我会很努力地演戏的,我什么苦都可以吃的。我保证,我一定可以的!”

虽然刚刚被堵着嘴,但她的嗓子一直在闷闷地哭吼,这会儿,她的声音也是有些嘶哑了。她抽抽答答、断断续续地求着凌默宸,不断地向他做着各种保证。

什么矜持、什么骄傲,什么淡定、什么从容,作为一个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女孩子,在面临如此要紧和恐怖的情状之下,那些东西统统地都变得一钱不值了。

此情此景,她唯一迫切希望的,只是赶紧让她脱离现在这样的状况吧。如果再进行下去的话,她真的是要崩溃了。

凌默宸这会儿,根本听不进许若瞳的什么破保证,他只想一巴掌直接拍死这个女人!

人都主动送上门了,也主动地挑逗他了,可等他要来真的了时,她居然半路要撤了!

岂有此理!特么玩我呢?

他瞪着因为惊惶和害怕而全身发抖的许若瞳,连续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忍住了拍扁许若瞳的冲动。

“滚!”

许若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回身上,又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出凌默宸那间套房的。

她将自己的自尊撕裂了踩在脚下,事到临头却发现,她还是做不来。

那实在是太脏、也太屈辱了!

走出那间套房大门的时候,许若瞳感觉自己就像从地狱走回了人间。

转了两趟地铁,又转了一次公交,她才回到了她那间小小的单人间。

她鞋都没脱、衣服更是没换,就直接躺倒在了那张小小的弹簧床上。她的双眼无神而呆滞地睁着,呆呆地看着那并不算白的天花板,眼泪又是一窜窜地往下掉。

这个夜,好漫长!

她的心被不断地撕扯着、紧揪着。

凌默宸的脸和身体,在她的脑子里不断地浮现。那脸,既英俊又可怖。那身体,既壮美又残暴。

天,终于亮了。

许若瞳顾不得一晚上没睡好,早早地就起了床,头昏沉无比地去了一家兼职的茶楼。

那里有些喜欢早起的客人,每天一大早就会去那里。她在那里,弹的是古琴。那里的客人年纪都偏大,偶尔,她可以得到数量不多的小费。

然后是其它茶室和酒楼,一家一家地跑。根据不同场所客人的不同,她弹奏的主乐器也不同。对一些已摸准路子的店,她会将乐器留在店里,免得她每天带着来回地麻烦和辛苦,而且还容易把乐器磕碰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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