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恶魔的陷阱
“继续查!”
众人看着如同吃了火药一般的沈佳佳,全都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自从上次去通知结果以后,沈佳佳整个人就如同吃了火药又吃了火……炸了!
“凶手还在逍遥法外,而且很可能再次犯案。”
瞬间,整个办公室内更加安静了,只能听到不断的翻书声和写字声。
“我觉得有个疑点,还记得那对父子吗?”安禹轩看着沈佳佳,说道,“那对父子告诉我,受害者所去的那家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旅行箱。就是和装女孩尸体一模一样的箱子。”
停顿了一下,安禹轩稍加思考“当然,也有可能是碰巧一样,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值得关注一下。”
“你们去把她叫来,还有那对父子。”
当那对父子出现在警局时,却迟迟不见那女人的身影。就在沈佳佳想在次派人去找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不好了队长,她…她跳楼了!”
出去找那女人的警员满身大汗。
“你说什么!”沈佳佳拍案而起。
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这肯定不寻常。他们不知道她是否是对罪行感到愧疚,还是仅仅为了引起注意。
但是,她的行为表现出她希望有人和她讨论桑桑的事。
“她现在住院根本无法调查。”沈佳佳有些头疼的说道。不过她还是吩咐警员去查找对千重不利的证据。
“禹轩你带着小逸去调查千重的家属,小李,你带领几人去调查她的背景,有无犯案史。还有,她的家属也调查一下有无犯案史。”
安禹轩坐在车上,绘声绘色的说着沈佳佳。
“我咋这么命苦啊,跟了这么一个队长。”安禹轩扑上去抱住谢逸安,一个大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谢逸安的第一个反应是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你哭丧呢,还有,别抱着我!”
安禹轩一边哭丧着脸,一边抱怨。边说还边看着已经到达目的地的车辆,他看着师傅,一脸认真的问道:“我可以不下车吗?”
谢逸安敢确定,如果不是杀人犯法的话,他一定弄死安禹轩。
“你这么激动干嘛。”安禹轩斜依着墙,边说边将自己的墨镜拿了出来。
“时间紧急,懂不。”
“放心,猎物总会上钩的不是吗?”说着,竟掏出手机玩了起来。似是见他还未理解,勉为其难的指了指前方。
转头看了过去,前面是那个小镇,但此刻却是寂静的令人诡异。但苦思冥想了几分钟,谢逸安还是未能理解。
“你好,你就是安警官吗?”
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俩人身边,谢逸安有些诧异,此人他见过。
这个男人就是当初差点将他撞到的那个男的,也就是出现在视频内的那个男人。
“这个女人你知道对吧。”安禹轩拿出照片递给了男人。
男人挑了下眉,安禹轩见男人不答话,便也没在说什么,只是拿回了照片。
这一瞬间,气氛奇怪了起来,不过那男人看样子也是沉不住气,没一会儿,他便开口了。
“两年前,她曾经两次故意纵火烧了他老公出轨对象的家。第一个很幸运的不在家,但第二个当时在家睡觉,被活活烧死。但当时由于证据不足,所以她并未被起诉。”
谢逸安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男人看着谢逸安,乐了起来,“忘说了,她为搬来这里时,我曾经就住在她隔壁。”
将最后一个烟屁股放进烟灰缸内,凝望着那闪烁着的火星思绪万千。好一会儿,才拿起笔,在空白的纸张上写下第一句话。
“我查到的也跟你差不多,但是我查到,这个女人有精神病史,目前正在靠药物治疗中。而且,她也有过案底,她曾在超市偷东西被发现过。”小李将调查出的档案放了出来。
谢逸安换下了警服,顺带着伸了个懒腰。“安禹轩,你好了没有,我们要快点去的。”
安禹轩伸手去拿柜头的帽子,那被压在西装裤下的白色衬衫角随着他的动作贴在了腰上。白色的衬衫包裹着纤瘦的腰,很快,被一件风衣给掩盖住了。
“走吧,我们去看看我们的那个病人有没有好呢。”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墨镜,长腿一迈,走了出去。
整个医院安静极了,不像往日一样都是嘈杂的说话声,今日只有护士来回走动的声音。
“你说什么!走了!”
安禹轩在心里都骂了上千遍了。
“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护士摇了摇头“她还未好痊愈的,今天来了一个老人自称她父亲,将女人带有了。”
日落西山,整个世界都如同陷入了迟缓与沉寂的黑色地带,当街上的霓虹灯开始闪烁的时候,街道俩旁的路灯忽然被点亮。
谢逸安提着一袋啤酒走在街上,身旁的安禹轩也提着一袋啤酒。谢逸安小心的躲避着过往的车辆,撞到别人的肩膀时会小心的说声对不起。比起周围开心讨论着各种事的路人,他和安禹轩连走路都显得心事重重,心不在焉。
最近让他烦恼的事情太多了,好不容易掌握证据,谁知道那女人竟然像人间蒸发般没了消息。
这几天来,他和安禹轩几乎与世隔绝般,闷在安禹轩的别墅内,除了吃睡,便是研究这宗案子。只有在买回去的啤酒再次被他俩喝完时,他俩才会到附近的商店买些啤酒。
把那些东西摆放在冰箱内,他在书桌前坐定,望着窗外黑如墨的天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真他妈的憋屈,明明知道凶手就是那人了,竟然说什么证据不足,无法逮捕!”空了的啤酒罐被狠狠的丢出去。
“证据!证据!就他妈不能先抓她吗C了,现在人跑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喝完酒的安禹轩,如同吃了火药一般,将以往的怒气全都发泄出来。
“人家快速行动小组的人刚来时,跟个什么似的,积极到恨不得24小时都工作。现在呢,人家才刚走,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谢逸安喝了一口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摇了摇头。
“别忘了,人家上面可说了,禁止我俩插手这件事的。”谢逸安边说边起身收拾起满地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