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是他的光

宋嬟推着宁宗墨出了房门,走安全通道下了楼,宋嬟对金管家说道:“小墨叔想吃饭了。”

金管家听到宋嬟的话,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少爷总算肯下楼了,也肯吃饭了。

他立刻吩咐人把菜摆了上来,一道道精致的菜肴上了餐桌。宋嬟也算见过了不少好东西,可是也没见过这阵仗。

宋嬟尝了尝离她最近的一道鱼汤,她感觉一股美妙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这味道成功地取悦了她的舌头。她想给宁宗墨尝尝,“小墨叔,你尝尝,这个鱼汤很鲜。”宁宗墨就着宋嬟的手喝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不错。”

金管家和一众佣人觉得有些不适应了,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究了,他喝汤的勺子是宋嬟用过的。宋嬟察觉到宁宗墨一直不肯吃饭,只是因为看不见,又不想人喂,便一直不吃。

宋嬟有些心疼他,他是如此骄傲的人,她挪动椅子到了他的身边,轻声对他说:“小墨叔,以后我给你喂饭,好不好?”宋嬟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宁宗墨感觉一道炙热的光线打在他脸上,他勾唇,“好。”宋嬟得到他的首肯,就开始给他喂饭,宁宗墨心情不错,所以吃了不少,金管家在一旁看的热泪盈眶,望着宋嬟,像看到了父母。

宁宗墨像一个乖宝宝一样,宋嬟给他喂什么,他就吃什么。等宁宗墨吃完,宋嬟才开始吃,昨天她没怎么吃饭,又那般折腾,饿坏了。

吃过饭后,宋嬟看看外面明媚的景色,想着陪宁宗墨看看风景,“小墨叔,我推你去走走,好不好?”宁宗墨点了点头。让宋嬟靠近他,她摸到宋嬟的红唇,蜻蜓点水。宋嬟……,她心中有点郁闷,又被占便宜了。

宋嬟闻着一路的花香,心情舒畅了不少,她侧身看着宁宗墨的侧颜,想起了一首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

有匪君子,如锡如金,如圭如璧。

瑟兮僩系,赫系咺兮。

宽兮绰兮,倚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虽说在宋嬟心中宁宗墨算不得君子,可是她也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子。宋嬟只顾看着他,没察觉到地上不平,膝盖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痛的宋嬟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可她还不忘扶着宁宗墨轮椅的扶手,宁宗墨听到声音,问道:“丫头,怎么了?”宋嬟挣扎着站了起来,突然觉得很委屈,低低喊了声,“小墨叔,疼。”她那双大眼泛着水雾,宁宗墨听到她这话,就知道她是摔倒了,他大吼:“金管家!”金管家忙走到宁宗墨的身边。

宁宗墨吩咐道:“找个人看看她的伤,伤在膝盖。”金管家招呼两个女佣扶着宋嬟回房,宁宗墨像是想到了什么,“找个女医生。”

女医生给宋嬟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大碍,只是磕青了,看着可怖,实则不严重。宋嬟刚准备擦药,金管家就推着宁宗墨进来了,“下去。”

金管家还贴心地关上了门。宋嬟顾不得擦药,走到了宁宗墨的身边,宁宗墨开口了,“坐到床上去。”宋嬟红着脸嗫嚅,“小墨叔,这是白天。”宁宗墨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想歪了,“我不至于饥不择食,我帮你擦药,原来你这么心急。”宋嬟听着他调笑的话,恼羞成怒,“谁心急了,还不是你喜欢发情!”宁宗墨沉着一张脸,“坐上去。”

宋嬟见他脸色不好,只好乖乖地推着宁宗墨过去,自己坐到了床边,把药膏递给他,宁宗墨挤了点白色的乳膏在指尖,摸索着宋嬟的膝盖,轻轻地抹在她的伤处,凉凉的药膏减轻了宋嬟不少的痛苦,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不久,宋嬟感到越来越不对劲,宁宗墨抹完药膏后,在她滑腻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宋嬟愤然拿开了他的手,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宁宗墨的脑袋,她顾不得揉自己的脑门,忙问,“小墨叔,你没事吧?”宁宗墨听到她的不安,想说没事,结果一阵剧烈的头痛传来,只一瞬。

宁宗墨突然感到眼前有一道模糊的光,他的眼睛是不是要好了?“丫头,打电话找杨医生。”宋嬟听到他要找医生,担心他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可是看他面色还好,就拿起电话,言简意赅地说了宁宗墨的情况,不出五分钟,金管家和杨平就匆匆赶到,还没等宋嬟开口,金管家就指着宋嬟一通指责:“你是怎么照顾少爷的!”“金管家,出去。”宁宗墨冷冷地开口,金管家欲辩解,宁宗墨再次重复,“出去,我不想说第三遍。”金管家只好走了出去。“杨平,我现在眼前有白光。”

听完宁宗墨的话,杨平立刻拿出专业的仪器给宁宗墨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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