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弑蛊体
话还未落下,柳影就已经像树袋熊一样的直接抱上了,轻轻的摩擦着胸口,喃喃自语道:“夫君,你可算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听梦瑶说了,你又渡劫了,要是你在不回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说道后面,嘴巴嘟嘟的,很是生气,那一双嗔怨的眼神,看着罗云心里直痒痒,这实在是太风情了,第一次发现柳影竟然会流露出这样的小女儿姿态,心中欲火大动,但还是先开口解释道:“咳咳,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样做,但为了找到先天灵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保证下次,下次一定没有了。”
“什么?还有下次。”
“额,没有没有,是我说错话了,我再也不做那样冒险的举动了。”
听到夫君这么说,柳影才轻轻的吐出一口气,随而在瞪了一眼,似乎是在说若是你敢在有下一次,看我对你不客气。
罗云内心不由的苦笑一声,真的不知道这黑雷到底如何才能够取出来,真真的是一个定时炸弹,可又想到自己找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找到,很是绝望,不过这样的情绪丝毫没有在明面上表露出来,更是没有跟欧阳樱分享此时此刻的心情,这件事还是一直压在心里当做一个属于自己的秘密吧。
至于告诉紫霄,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最后想了一下还是算了,毕竟人家已经帮过自己了,要不是他可能昊云塔早就不复存在了。
紧接着就在柳影的催促下,见了那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可人儿们,赵梦瑶哭的最为稀里哗啦的,毕竟当时自己可是亲眼见到那一幕,简直太吓人了,可以说现在在场的每一位都对打雷有了莫名的恐惧感,就算一开始不是如此。
罗云一一的抱着来此安慰自己内心的惶恐,只有这样的温馨,才能让自己暂时的忘记黑雷所带来的烦恼。
接下来的几天夜里,夜夜笙歌,罗云知道,若是自己死了,她们定然也不会独活,所以要在自己还活着的这些时间里,能够让她们怀孕,希望在自己死后,她们还可以因为孩子从而有继续坚持活下去的勇气。
现在罗云最为烦恼的就是先天之灵以及欧阳樱的问题,本来有一个灵魂体就够麻烦了,现在这又多了一个,这真的是让人头疼至极。
与此同时心中对姜傲宇更加警惕了,相比那先天灵体躯体已经被他拿走了,说不定正在为成为至尊蛊师而努力。
不过很快这样的危机意识就破灭了,一切皆因为先天之灵告知自己的那一副躯体唯有女子可以夺舍,男子根本就没有可能,这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就这样过了七天才将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各大势力,紫霄第一个先来,本来不想说紫雷这件事,谁知道却是被他一眼就看出来,更是算出了那个时候所发生的一切,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心情,总之很复杂。
“罗云你身上的……,哎。”
因为紫霄的缘故,导致这本来想要一只隐瞒的意思却被挖出来了,还好的是只有欧阳樱和先天之灵知道,若是让赵梦瑶她们知道,那自己就真的完蛋了。
就算是如此,罗云那一双幽怨的眼神看着紫霄浑身难受至极,很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这的却是自己的错。
“你过来是专门拆我台的是不是。”
“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但这毕竟是本身就要暴露的事情,再说了这不是还没有广为流传吗?所以没事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这还不是你的锅,要不是我这不是第一次渡劫,你觉得我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可不可以帮我算一下,我这到底是属于一种什么情况,最好能够给我解决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紫霄重重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开始掐指算了起来,罗云目露期盼,眼前的人算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若是连他都没有办法,那就真的只能够认命了。
欧阳樱和先天之灵已经不知道何时飞了出来,期待的看着,希望能够从他的嘴中得知一丝丝解决的办法。
就这么足足算计了有三个小时,睁开了那宛如晚边彩霞一般的紫瞳,对那三双带有期盼的瞳孔,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恕我无能为力。”
还不待罗云说什么?欧阳樱就先开口焦急道:“你说的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在对我们开玩笑,快说你到底算出来的办法,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要是一般情况下,定然会说这是一个冷的不能够在冷的笑话,毕竟这本就是灵魂体,跟是鬼有什么区别吗?
对于这样的结果,前者倒是看的很开,虽然紫霄是天机上人,当之无愧的现在篡命一道第一人,可就这样的水平在上古时期是多如牛毛一样的存在,在说了,这是天道降下的惩罚,人力怎么可能与天相抗衡。
虽然嘴上说的逆天,修炼本就是逆天之举,可那也只是在嘴上说说而已。
这根本就不算是真正的逆天,只能够说自己这些修炼之人,走上了与常人不同的路而已,走进了天道所规定的另外一条规则之中而已,跟正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别,该认命的时候就要认命。
不论欧阳樱怎么叫嚣,最后得到的只有紫霄的沉默,先天之灵很想说一句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来,因为心中知道,这件事不是对不起就能够解决的。
突然罗云就看向了先天之灵,可是将后者狠狠的吓了一条,内心是害怕的,甚至是畏惧的,本来以为是对自己破口大骂抱怨的,实则结果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大跌眼镜。
“你一直都没有名字,既然如此的话,我就给你取一个,既然是我姜家祖先创造了你,那就姓姜。”
“人生宛若一场梦,那这样吧,叫你姜梦灵如何?”
先天之灵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有名字,姜梦灵,姜梦灵,这就是自己的名字吗?抬起头目光略微有些颤抖的看着面前那给自己起名字的阳光少年,他,他……
欧阳樱此刻很生气,内心宛若火山喷发,地烈四方,海啸滔天都不足以完全的描述出此刻的心情,下一刻,化作一道银色的流光出现在了这个有名字先天之灵面前,在众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个耳光就这么的上去了。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的哥哥也不会这样,也不会这样子。”
姜梦灵内心所生起的淡淡喜悦在这一耳光下扇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唯有内心的无倔悔,为了自由,毁掉了原本和睦的家庭。
罗云在最初的呆滞下,紧随涌入心头的就是愤怒,然而在看到欧阳樱那哭泣憔悴的脸庞,心狠狠的颤了颤,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缓缓的说道:“回来。”
两者顿时化作两道流光回到了暂且的归宿身体之中,若此刻有人去看紫霄的话,会发现那欲言又止张口的样子,可此时哪里有那样的心情。
就这么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最后还是紫霄打破了沉默,就听道:“罗云,欧阳樱不可一日无体,驭蛊窟驭万蛊,鼎盛时期更是驭过人蛊,这人蛊跟你们姜家的天级人蛊不同,身体强度丝毫不差于至尊蛊体,被称为弑蛊体。”
“若是说至尊蛊体是让万蛊服从,那这弑蛊体就是以杀万蛊而存,若是你有办法得到这弑蛊体,那……”
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罗云已经听明白了,不过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挥了挥手:“今天我有些不舒服,招待不周,不要记挂于心。”
“那我们来日在谈。”
紫霄很是干脆的离开了,说实话若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能不能这样平静的面对都是一个问题,可能更多的是疯狂吧,毕竟好不容易熬到静雨可以逃脱咒言师的命运,却在来一个自己身种定时炸弹,而且还是天罚黑雷,若那真的是自己,估计就真的大喊上天命运不公吧。
琉璃众女并没有在昊云塔,而是去了驭蛊窟,毕竟蛊盟这件事可不能有任何的懈怠,更别说这盟主还是自己的夫君,当然但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否则一定会大喊一声我艹之类的话。
这几天人都没有在,罗云很感激这个时候,最起码现在自己这颓废的心情并没有人看到,至于那唯一没有离去的蟒猿,它一直在山下,根本就不可能上来,主从划分很明确。
另外一边傲宇阁,姜傲宇已经将先天灵体封存了起来,刚走出密室,就见到那不知何时等待多久的寒玉宫三宫主。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先天灵体是纯阴之体。”
听到这话,姜傲宇眼瞳微微一缩,冷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阁主大人难道你忘记了,扶持我寒玉宫崛起的是姜家吗?对于我们的主家我可是了解的很清楚,先天灵体也不例外,至于纯阴之体我完全是猜测的,但看阁主这样子,似乎我还真的是猜对了。”
“你想要用它做什么?”
“成九转,反正阁主大人你又无法利用它,尊主更不可能,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我提高实力?而且阁主大人不是一直想要看看,无情和有情到底哪个更厉害吗?”
云汐所说的话根本就不加以掩饰自己的野心,看来这是早都算计好了一切,对先天灵体。
两人就这么互相的看着彼此,谁也不让谁,最后还是姜傲宇退让一步,道:“这件事稍后在议,先悼念我们的左护法李威吧。”
“咯咯咯,阁主大人别以为我不知道遵从你为主的李威一直都是尊主大人的人,要真的是你的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还有张明哲那些人,所以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你想要我背叛尊主,这是不可能的,要不是他我如何打败我大哥。”
云汐嘴角勾勒一抹冷笑,眼神更是含带讥讽,淡淡的道:“阁主大人,你在说这句话之前,摸摸你的良心。”
说完转身离开,那袅娜的身影无不勾引着所有男人心中的渴望,但姜傲宇此刻心中根本就没有那个想法,有的只有愤怒。
接下来的几天里,傲宇阁上下为左护法做足了祭奠之礼,期间琉璃、紫霄等各大势力的人都来了。
一直喜好以冷静做事的寒玉宫此刻做事有些出格,一切都因为三宫主云汐,她是寒玉宫所无法抹去的侮辱,是全宫上下都要诛杀的对象。
然而云汐根本就连多看一眼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看向自己的爱徒琉璃和王丽两人,尤其是前者,嘴角勾勒一抹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淡淡道:“我的好徒儿见到为师难道不知道该行李吗?”
“就你,呸,根本就没有资格做我的师傅。”
琉璃那丝毫不淑女的样子,没有得到在场所有人的厌恶,反而还极为的赞赏,对于背叛蛊界的人,都应该做到如此,甚至要更加厌恶才是。
云汐装作很伤心的样子伸出玉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人人都说弃暗投明,我只不过是做了在也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已,蛊界已经没有救了。”
“紫霄是厉害,但也只是在篡命一道,战力上根本就不是我们尊上的对手,所以你们还是认输吧,至于你们一直寄托的罗云,似乎是渡劫死了吧,现在的你们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这一次罗云没有来,还是没有过去那道坎,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昊云塔上下都认为姜傲宇已经告知傲宇阁上下所有人罗云未死的消息,毕竟这可是阁主啊,可在听到云汐的话,似乎并非如此,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故意这么说,让自己等人暂时放松警惕,这样的做法让人觉得可笑至极,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