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要紧紧抓住皇上的心!~~~

“你说的不错,自澜妃走失后,一连数日皇上不曾踏入后宫半步,之所以第一个来本宫这里完全是因为那澜妃喜爱的桂花糕,皇上笆上,你何以对澜妃如此真心,即便她和别的男人有染,你也心心念念惦记着她。”花贵人表情异样,复杂无比。

“依奴婢看,那个澜妃跟比没法和贵人比,对皇上冷漠顶撞不说,还不检点,幸好她没了,不然可是娘娘日后的大敌,如今贵人已经有了皇嗣,只要生下皇子,必定母凭子贵,荣登妃位,说不定日后还能做皇后呢。”

“你休要乱说,且不说现在后宫不是我一个妃嫔怀孕,即便诞下皇子,也撼动不了皇后娘娘,她和太后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倒是那个孙嫔,本宫的确看不懂她了,她如今对我这般好,是真的吗?”

“管她怎么样,反正,自从孙嫔娘娘出了冷宫后,皇上并不曾宠幸过她,皇上还是更加喜爱贵人你,皇上的宠爱才是最重要的。皇上要怎么封赏,恐怕太后也挡不住。您看,澜妃的事,皇上何曾听过太后的?还不是太后顺从皇上呀。”

“恩,得到皇上的青睐才是最重要的,本宫一定要做皇上心尖上的人,只要和皇上的心在一起,没人敢为难本宫,既然皇上对澜妃得死那么在意那么伤心,咱们也应该做出点什么,不能让孙嫔占了先,那样我之前做的可就白费了。”

“娘娘说的是,咱们不但要祭拜澜妃,还要大大的祭拜,这样才能足以让皇上感动呀。”

花贵人点点头,附耳给宫婢交代了些什么,宫婢马上就去采办了。

花贵人的脸上洋溢出期待和憧憬的幸福表情,她憧憬自己能得到皇上的心,皇上也能像对澜妃那样喜爱自己,那么她很快就能在后宫出人头地了,她也不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贵人了。

长春宫里,进来的宫婢匆忙的在孙嫔耳边说了什么,孙嫔满意的笑了,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继续盯着,有事来汇报,还有皇上那边也看着点。”

“是,娘娘。”

皇宫里还有一个人是真的坐不住了,她在红怡轩一直焦急的等消息。

“启禀常在,那个消息好像是真的,据说澜妃掉下悬崖死了!”

“掉下悬崖?悬崖?是她一个人吗?”

“这个奴婢倒是没问出来,听说是和一个男人,就是那个野男人,一起掉下了万丈深渊。怕是早已经粉身碎骨了。”

柳常在跌倒在红木椅上,眼神木然,“不会的,他不会死的。”

那个男人是王爷吗?到底是不是王爷带澜妃出宫的呢?可恶,最近地牢防护的太紧,自己一直无法靠近,无法去问那个被抓住的奸细,那个奸细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

自己要不是去问那个奸细?汉王爷一再叮嘱不能私下见面,互相不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可是不问她怎么能知道王爷的消息呢?王爷,紫菱进来皇宫都是为了你,成为皇上的女人也是为了你,要是你都没有了,紫菱该怎么办?

不行,自己必须要去一趟地牢!紫菱迅速的回到床榻边,从首饰盒里翻出一些宝石珠钗,交给自己的宫女,交代了半天,想必是去疏通一下地牢的侍卫。

澜妃和野男人畏罪跳崖的消息一下子就在皇宫传开了,众人都惊呼,只有一个人很是沉稳,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稳操胜券,终于拔掉了眼中钉。

仁寿殿里,张太后心情大好,今日晚膳的菜品非常丰富,她素来为了保养,吃的不多,每样菜品都是小酌一二,唯独今日开怀畅吃,好不痛快。

“启禀太后娘娘,皇上还在华盖殿没有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小太监禀告。

张太后思付一下,没说什么,过了一会,“来人,把这八宝鸭胗给皇上送去,还有这牛舌饼,都是皇上素日爱吃的,送到华盖殿去,就说是哀家让送的。”

“是,太后娘娘。”

张太后迷了一下她细长的丹凤眼,陷入沉思,如今毓妃生的公主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威胁皇上的身份,即便汉王告知天下,也无法证实真假,想必朝中大臣和天下百姓也不会相信这个无稽之谈。

“皇上,你不要怪哀家,哀家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们,早在十八年前,你我的命脉就联系在一起,永远无法分割了。”张太后轻叹一声,离开了饭桌。

这些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依然历历在目,虽然现在贵为太后,权利至高无上,可是她从来没有安心的吃过饭,安心的睡觉,多年的失眠忧思难忘,都让她觉得自己老的比想像得快。

很久很久,一股寒冷的感觉一直纠缠着柔弱的身体,忽冷忽热的,疼痛的不知该如何表达,只觉得一直无法醒来,身上仿佛被重千金的石头压着,无法起身。

“诺澜,你感觉怎么样了?诺澜?”泽亲王握着她纤柔的小葱般的玉手,手心都是冷汗,看着她的眉梢一直在紧锁,就是没有醒来,非常着急,于是一直在她耳边呼唤,希望可以能够唤醒她,只可惜榻上的她面色苍白,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唯独不见清醒。

“诺澜你别吓我,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出宫,倘若在宫里至少你的身子不会受到这般的痛楚,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懊恼不已,捶打自己的额头。

“诺澜,你快醒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不再强迫你回到我身边,倘若你放不下他,我愿意送你回去,哪怕你日后都不要见我,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我只要你平安无事!”他喃喃的诉说自己的衷肠和痴情。

这是一个简陋的木屋,布置简单,却又雅致。

身后布帘后进来一个老年的男人,他身材高挑纤瘦,五旬有几的样子,一身深蓝色素布衣,虽然质朴无华却能看出与神俱来的儒雅精明之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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