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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我女朋友

第25章 我女朋友

怎么看我和桑旗目前的关系,都觉得有些诡异。

他接我出去吃饭,为我打开车门,还很亲切地帮我系安全带。

“想吃什么?”他一边开车一边扭头问我。

“我以为你准备来接我吃饭的时候都想好了,你不知道男人问女人吃什么,只会有一个答案?”

“什么?”他饶有兴味地问我。

“随便。”

他唇角漾起笑意,当他笑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有些桃花。

桃花眼不是说眼睛的形状长的像朵桃花,而是这个男人的眼睛很勾人。

我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对着倒视镜整理自己的乱发。

他带我去吃单位价值三个零的牛肉,切的厚厚的放在铁丝网上面烤,味道相当好,吃过这个再吃其他的牛肉,就等于嚼干柴了。

“味道还算不错?”他用剪刀将大块的牛肉剪成小块放进我的碟子里。

“凑合。”他给我多少我就吃多少,这么贵的牛肉我平时也吃不起,傍大款的时候能多吃就多吃一点。

他停止了烤肉,托着腮看我:“凑合你还吃这么多?”

“你请客不就是让人多吃的么?”我用筷子敲敲他手里的夹子:“快点烤,我还没吃饱。”

他居然乖乖地听话了,将大块的粉色的牛肉放在了铁丝网上继续烤。

明火舔舐着牛肉,将粉色渐渐变成了灰褐色。

这种牛肉特别容易熟,而且油脂都是包在里面的,不像一般的肉肥肉瘦肉分离,吃起来会腻。

反正,猪五花我也喜欢吃,只要是肉。

怀孕前我就是一个食肉动物,怀孕之后我则变成了食肉狂魔。

“你不吃蔬菜?”他夹胡萝卜到我的碗里。

我很嫌弃的用筷子拨开:“别打算把我当兔子一样喂我。”

他不怎么吃,就是看我吃。

我嘴里抱着牛肉抬头看他:“你是不是破产了,钱只够我一个人吃?”

他勾起一侧唇角,笑的邪邪的:“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我埋头继续苦吃,听他说他的恋爱史:“有个女孩追我的时候卖吃货人设,跟我出来吃饭,下狠心点了两客牛排,你知道两客牛排是多少?”

“不知道。”我懒得动脑子。

“两客牛排加起来是一斤牛肉,她吃了半块就吃不下了,当着我的面就吐了,以后我再也不吃牛肉。”

他以为这么说会让我恶心,我才不会。

我笑嘻嘻的含着牛肉看着他:“那你请她吃的一定不是单价是三位数的牛排,不然的话打死她也舍不得吐。”

“你以为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食量跟你一样大?”

“我只是怀孕了。”

“没怀孕之前呢?”

“食量更大。”我吃完了所有的牛肉,托着腮等甜品。

他点了我喜欢的榴莲蛋糕和榴莲布丁,我吃了一口,瓦斯泄露的味道溢了满口。

估计是我的样子太享受,他也用小勺挖了我的蛋糕一小块放进嘴里。

我问他:“怎么样?”

“没有你脸上的表情那么美味。”

“乌龟吃大麦。”我风卷残云地干掉了我的盘子里的甜品,然后满足地点点头:“很好吃。”

“那,下次还带你来吃?”

“嗯。”反正他愿意掏腰包我就愿意出我的胃。

正要起身,有个人向我们的桌边走过来,好像是桑旗的熟人。

“阿旗。”那人很惊喜的模样:“难得中午你出来吃午餐。”

他们俩攀谈,我继续坐着舔盘子。

太好吃了,考虑要不要打包几份回去看电影的时候吃。

我听到那个人在打听我:“这位是……”

“我女朋友。”他答的干脆。

我的牙颤了一下,咬到了盘子边,还好我的牙齿坚固,不然的话恐怕会被崩掉。

他们还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

桑旗的我女朋友这四个字,着实给了我震惊。

其实,闲得无聊的时候,我也搜索过关于桑旗的情况,据说他还没有某种意义上承认过的女朋友。

不知道我算不算第一个?

我觉得,我不是他女朋友,我顶多算代孕。

他似乎在照顾我的感受,很快就结束了攀谈,很绅士地扶起我。

我很不客气地挡开了他的手,只是怀孕初期又不是七老八十,不需要他来搀扶。

他送我回他家,我坐在副驾驶闷闷不乐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手背上一热,他的一只手敷上了我的手。

抖开他,转过头来,看着他好看的侧颜:“下次别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那你是什么?”他反问我。

“什么也不是。”连代孕都不算,我没打算留下孩子。

他没再说话,拐弯的时候幅度特别大,我差点倒在他的身上。

他送我进了门才走,我回房间还没坐稳,就有人送外卖过来。

隔着盒子我就闻到浓浓的榴莲味,看了看纸盒上的logo,猜到是桑旗让刚才我们吃饭的餐厅送来的甜品。

他观察入微,看得出我喜欢他家的甜品。

不过,中午吃撑了,现在就是龙肝凤髓我都吃不下去。

让卸把甜品放进冰箱,我回房间睡午觉。

正要迷迷糊糊地睡着,何聪打电话来了。

我挂掉,他再打。再挂掉,他又打。

烦不胜烦,接了按了免提扔在一边。

“有话说有屁放。”

“小至。”他声音沮丧,如丧考妣:“你得帮帮我。”

“这话就搞笑了。”听他语气是遇到困难了,我便立刻满是精神。

从床上坐起来,捞起手机:“我现在既没工作也没地方住,你能帮你什么?”

“小至,我被降职了,很可能会被开除。”

“你降职了关我什么事?”

“我是被桑旗降职的。”

“据我所知,桑旗不是你们集团的。”

“但,他是我们集团的合伙人,他跟我们总裁说一句,让我去死都可以。”他声音惶恐,充满了无助。

仿佛,比那天我被赶出了家门还无助。

“他把你降成了什么?”

“市场专员。”

难怪他要死不活的样子,市场专员是他们市场部最基础的职位,也就是销售员,是个人都能干。

从原来的总经理变成了销售员,怪不得他腆着脸求我来了。

“你找我做什么?我能帮你什么?”

“我知道,你现在和桑旗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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