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灭口不是杀人
来宝哈哈笑道：“你不认识我，我告诉你，本官就是不良帅来俊臣。”
来宝的话才到此，了怀已经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去，浑身筛糠似地打抖了。
来宝嘿嘿笑道：“了怀，看来你的修行还不够，还没有真正跳出世俗与五行，你还怕死。其实不光是你怕死，只要是人就会怕死，蚂蚁倘尚贪生，何况有头脑的人。你即然知道本官之名，又害怕本官，那就不要废话，乖乖地把所犯之罪原原本本招了。本官掌有生杀大权，本官要你三更死，阎王爷就不会留你到五更。本官当然也可以根据你的态度，念及你是一时糊涂，饶你一死，不然你就会是生不如死。”
了怀马上一边“咚！咚！咚！……”地使劲磕头，一边大喊：“大人，小僧没有犯罪，小僧只是听及你的威名，有些震惊，害怕而已。”
来宝哈哈笑道：“你没有犯罪害怕我干嘛呢？看来不对你用刑，你是不会招的，凡是人都有侥幸心理，都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秉性。本官审人太多，了解犯罪分子的心里，本官本来是念及你乃修行之人，对你网开一面，法外施恩，不想对你动刑的。可你不知道好歹，要犯贱，要与本官斗心，本官就只好对你用刑，看你能扛否？”
说完他一边嘿嘿嘿坏笑，一边对着朱楠山手连招。朱楠山当即带着几个人过来把了怀的衣服扒了往他肉上放蚂蝗，一条条蚂蝗马上贴在了怀的肉上狠咬，狂吸血。
了怀痛得一边打滚，一边张大嘴巴似杀猪般地嚎叫，来宝一帮人望着他哈哈大笑。
了怀惨叫了一阵忍受不住了，他大喊：“来大人，小僧愿意招，小僧愿意认罪，求求你，来大人，饶了我吧？放过我吧？……”
来宝听着他喊了好一阵才嘿嘿笑道：“你这种人就是天生的贱货，贱骨头，首先我对你客气与你推心置腹谈心要你招了，你偏偏不认，这会儿尝到苦头了才乐意认，这是何必，何苦？为什么要同自己过不去呢？”
了怀大喊：“大人，我错了，我不是东西，我辜负了你的一翻好意，我现在醒悟了，我乐意认了。求求你饶过我，放过我，我马上认，马上招供，画押，我宁愿去死，也不愿受这份罪了。”
来宝嘿嘿笑道：“你乐意认，就必须要按我讲的招供画押，这样我即可以饶过你不死，还可以让活得滋润。”
了怀忙喊：“好，好，好，我保证一切都听大人，大人要我讲什么，我就讲什么。求求大人赶紧叫人取下我身上的蚂蝗，我实在受不了，似千虫在咬我。”
来宝嘿嘿笑道：“我对付不听话的人有上百种招，你才用一种就忍不住了，那你真只能乖乖地听我的话，否则你会痛苦不堪。来人，把他身上的蚂蝗取下，给碗水他喝，让他招，他如果不招就取那些小蛇来撕咬他。”
了怀吓慌了，头似鸡硺米一样地连点着说：“大人，我招，我保证按你讲的统统招了，……”
朱楠山几个人取下他身上的蚂蝗，来宝就告诉他：“报恩寺的火是你放火的，但是武承嗣指使你干的，因为武承嗣同妙玉有染，而妙玉又同报恩寺的主持有染。武承嗣即想谋夺报恩寺的田产，又想一个人霸占妙玉，所以他就给你两百两银子指使你干了这事。你本来不想干，但武承嗣威胁你，你不干他就杀了你，所以你最后还是干了。你这么讲，这么招，你就没有多大罪，你就可以免除一死……”
来宝叽叽喳喳地对着了怀讲完，了怀想了想认为他的话正确，是为自己在开脱罪恶就痛痛快快地按来宝所讲的招供画押了。
来宝看着他画了押心里就想：他这个人如此怕痛，怕苦，他能在自己面前乱讲，他在别人面前也就会乱讲，乱栽赃。这种人留不得，留下是祸害，但又不能杀人灭口。因为自己明天是同武承嗣斗，如果武则天不相信自己，要派人重审他，自己却把他给弄死灭口了，这对自己大不利。只能让他活着，但不能让他开口再讲话，不能让写字招供，这样对自己才安全。
想到此，他拿着口供一边向里走，一边对着朱楠山招手。
朱楠山凑近他小声地问：“大人，有什么吩咐？请明示，下官才好办理。”
来宝嘿嘿笑道：“我去写奏折，你给他喂点哑药，让他从此开不了口，再把他的十指夹断，让他双手残废，从此无法拿笔。但千万别让他死了，他是活证据，此事务必办好，办妥。”
朱楠山点头哈腰地说：“明白，明白，下官明白的。下官跟着大人不少年了，知道该怎么办，大人请放心，安心去写奏折。”
来宝满意地对着朱楠山一点头，抬起右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安心地去写奏折。
来宝费尽心思写好了这篇奏折，他还不放心，他又走到刑堂看了怀。了怀双手已经血肉糊糊地躺在地上，来宝抬起脚对着他头上踢了踢。
了怀睁开眼睛望着他浑身筛糠似地狂抖，来宝故意问：“怎么回事？咋弄成这样了？你的双手咋了？你告诉我谁干的？我去收拾他。”
了怀泪流满面地一边对着他轻轻地摆头，一边使劲地张嘴可就是没有声音。来宝放心了，他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第二天早上，来宝出班大喊：“启奏皇上，微臣己将报恩寺大火的事查明白了，是感业寺和尚了怀干的。但这件事幕后的黑手却是武承嗣，是他收买，指使了怀干的。报恩寺里有皇上的代业妙玉，这女人即与报恩寺的主持有染，也与武承嗣有染。武承嗣心里恨透了报恩寺的主持，同时他也想侵占报恩寺的庙产，田庄。报恩寺有田庄二百余亩，所以他就花二百两银子收买了被报恩寺驱逐出来的了怀和尚放火。如今报恩寺的主持与妙玉等二十几个和尚全部被烧死，报恩寺也成了灰尘，余下的四个和尚伤痕累累住在感业寺中。此事影响极坏，十分恶劣，微臣斗胆恳请皇上严惩凶手，以示警戒，奏折已写好，请皇上过目审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