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人心的证明

卫言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眼神变了，变得极其冷淡，看得秦汉心里发憷。

那段过往，就算再过一万年，卫言也绝对不会忘记，那根本就不是人过得日子。手机里全是那些贷款口子的推荐。

可能在他们的眼中，卫言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都惦记着那高昂的利息。

隔三差五的，催款的短信和电话就纷扰不休。那一段时间，要不是他觉得自己还有责任没有尽到，恐怕他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其实那无关欠了多少钱，以卫言的能力，就算是上班，一年下来不吃不喝也就还上了。

之所以有求死的心，那是因为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卫言现在因为系统的力量，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创造了许多人几辈子都创造不了的价值。

正如秦汉所言，这样了还不是问题，那什么才是问题？

不过这不是秦汉应该关心的事情，作为公职人员，特别是秦汉的工作性质，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卫言自问自己每一笔钱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去通过压榨别人获取利益。

“秦警官，原来我是很敬重你的，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那是我来到C市的第一天，也是在那一天，我遇到了饭托。

我相信C市的警方，所以我打了电话报警。等来的就是你和你的师父。事情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可那之后，我却也被对方报复。你也知道我的身手如何。我现在想告诉你的是，要不是我的身手很好的话，现在的你，恐怕已经没机会对我说出这番话来了。

你放着那些人不去抓，反而要来用这种手段来问我。

之前王成刚的案子就不提了，反正一提起来我浑身就难受。放着大鱼不抓，你们精心布局，就是为了抓一个王成刚？

今晚的事情，任谁都看得出来，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秦警官，这就是你的信条？这就是你的工作作风？“

卫言的话，每一个字眼都如同一颗钉子，被深深钉进了秦汉的内心。

不过有些话，有些道理，有些事实，你都无法影响到某些人，这就像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

秦汉不是装睡，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很死的那种。

卫言说完这番话，秦汉稍有沉默，这说明他内心还没有真正的腐朽堕落。

这些表现，可以看作是对自己一种妒忌，和天生的怀疑。

卫言这样想着。

秦汉也终于开口，他一开口，卫言才发现自己错了。

“我怎么办事，还用不着你来指指画画，你到底是不是无辜的，这不由我来断定，你到底有没有问题，也不是我说了算。

卫言，你就等着，等着我找到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来证明你装出来那份无辜是有多可笑！”

淡淡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审讯室，卫言心中本来对秦汉抱着的一份希冀，现在也被他自己彻底击溃。

“好，我等着你，等着你证明这一切。”

“收监！”

秦汉面沉如水地离开了，而卫言则面对着五日的行政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