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失身

作为一名医生他居然没有察觉?!

实在是……

奇耻大辱!

秦桑虚浮着脚步往前走,脚下一绊,她还来不及叫出声,身子已经斜斜地倒了下去。

方斐城眼疾手快地几步上前,一把捞住秦桑的身子,将她抱进怀里。

她柔软的身子被他搂进怀里,他的手透过薄薄的布料像是烙铁一样地烙在她的身上。

秦桑突然惊呼了一声,身体悬空,方斐城已经将她抱了起来。

她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开始挣扎。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方斐城双目赤红,看向她时眼中有难以掩饰的迫切跟不耐。

“干什么?秦芯,这不就是你喜闻乐见的结果?你居然还问我是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我下来!”

秦桑别开脸,别扭地说道,第一次跟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的鼻腔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清冽味道,这让她觉得很不习惯。

方斐城没有回答,几步上前走到偌大的床边,双手一松,她就跌进了柔软舒适的床上。

秦桑支起身子,正想起来,方斐城已经欺身而近,根本不给她起身的机会。

他的两手撑在她的身侧,俯身逼近。

“既然有胆子给我下药,你就要预想到有这样的后果。”

秦桑闻言惊诧地抬眸看向他,方斐城的脸上正泛着诡异的潮红,他的眼眸像是晕染的墨水,浓稠得不见底,看向她的眸光既厌恶又迫切。

她的脑袋“轰”的一声像是被炸开,面前这个男人的样子哪里像是吃了迷魂药,分明是吃了春药!

该死的秦芯,居然拿春药给她,还骗她是迷魂药!

她饶不了她!

“既然你这么想跟我春宵一度,那我成全你一次又如何?”方斐城嗤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压抑情欲的暗哑,危险又迷人。

“我没有!”

秦桑恨恨地转过头来,咬着粉嫩的唇瓣,眼眸中有一簇燃烧的怒火,将她整个人都烧得生动起来。

酒店的灯火通明,她的脸上粉黛未施,清秀绝美的五官,在璀璨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她。

抛开她骄纵不讨喜的性格,秦芯的确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此时她咬着唇,委屈却又愤怒地看向他,看得他心痒难耐,体内的欲火更是叫嚣得厉害。

他目光迷离地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脸颊,用手指描绘她的美丽秀致的五官,最后停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

她的唇瓣上还有刚刚留下的点点咬痕,他的食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细腻嫩滑的触感引得他的心里一颤。

他看她的眸光深了深,蓦地俯身覆上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缠绵。

秦桑睁大了眼眸,唇上温暖湿热的触感像是点燃的烟花,在她的脑海中炸开朵朵绚丽的色彩。

她的唇瓣娇嫩细滑,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诱人。

秦桑无声挣扎,奈何两个人的力气悬殊太大,根本就是无用功。

她挣扎时从他身上摩擦而过的娇躯,更是引得他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衣衫褪尽,床上的两个人无声纠缠。

身下一痛,秦桑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动不动,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落。

方斐城也停下了动作,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刚刚那明显的阻碍分明在提醒着他,身下的女孩子是个处子之身。

他缓缓退出,床单上的点点鲜红映着白色暗纹的床单,格外的醒目。

片刻的愣怔,他眼中猩红的情欲一点点地退却,理智慢慢回归。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芯会是处子之身……

床上的女孩子未着寸缕,白皙的皮肤上有着他留下的斑斑痕迹,眼角还有蜿蜒的泪痕。

“梨花带雨”这四个字就这么闯进了方斐城的脑袋里。

他怜惜地俯身吻过女孩子眼角的泪痕,轻轻柔柔的动作,却让他身下的秦桑颤栗了一下。

“放心,我会负责的……”

他讷讷地开口,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被蛊惑般,一字一顿地承诺。

秦桑听进耳里却觉得十分的讽刺,这个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地侵犯了她,在占有了她之后又用这样轻柔怜惜的声音抚慰她。

打一巴掌再给颗糖么?她不买账!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过是一夜贪欢而已,我不需要你负责。”

她闭眼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再睁眼时,眼中就如覆了一层寒霜,淡漠而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样淡漠而疏离的眼神,方斐城从未在秦芯的眼中看到过,像是他不过是一个与她无关的路人,可是,明明是她先纠缠上他的。

“我说过,会负责!”

他蹙着眉再次斩钉截铁地开口,语气笃定得不容置喙。

“我也说过,不需要你负责!”

秦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冷冷地反驳。

稀里糊涂失了身,心里不是不难过的。

自己最宝贵的一次,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在洞房花烛夜,再交给那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良人?

可是,已经发生的无法改变,那么,就强迫自己接受。

秦桑的话让方斐城的心里一刺,他定定地看了她良久。

蹙着的眉头蓦地松开,怒极反笑般地扯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他俯身在她的耳边低语。

“既然是一夜贪欢,那么,我们继续吧……”

他热烫的气息吹进她的耳里,像是一道电流从耳朵处传开,瞬间蔓延全身。

秦桑还来不及回应,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就悉数被他吞进了嘴里,只剩低低的呜咽。

再醒过来时,秦桑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了一遍再重新装上似的,又酸又疼。

昨晚的记忆潮水一般地涌进了她的脑海里,她惺忪的睡眼一下子变得清亮,扭过头,身侧的男人已经离开。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来,床上一片狼藉,提醒着她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惨烈。

指尖一点点地变凉,她收紧手指,紧紧地攥着怀中的被子,半晌才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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