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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章 一番苦心

彪子他们听完就都互相看了一眼。

不过,坏水儿没等他们说话就又接着道:“可以肯定地跟兄弟们说,锭子的仇要是报不了。以后这种事儿,就还会发生在咱们兄弟的头上。到时候,说不定谁就是第二个锭子,谁就是第二个杨二宝。”

说着,坏水儿就顿了一下才道:“为什么呢?因为有人认为咱们兄弟好欺负,有人认为咱们兄弟不齐心,还有人认为,杀了咱们兄弟,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再有就是,有人认为,咱们兄弟看着手里的这点儿荣华富贵之后,就知足了,就忘了义字儿是怎么写了,就不会为锭子的事儿冒险了。而也就是如此,才会让人觉得有机可乘,才会让人觉得,随便就弄死咱们的兄弟后,咱们也不敢找他报仇。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咱们兄弟已经怂了,已经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命还重了。但是,咱们兄弟,会像是他们想的那样儿吗?”

这时,所有人听完就都摇了摇头。

而坏水儿见了,就又道:“可能大家觉得,锭子当了侦缉队大队长之后,那是无限的风光。杨二宝接任之后,那也是处处都有人巴结着。但是这两个人挨的暗箭飞刀,更是兄弟们没法想的。之前,锭子为什么会被关到宪兵队?杨二宝为什么会死在百花楼?再有,这次锭子为什么会被绑架?又为什么会被人害死在临阳医院?这些种种种种,就是因为某些人,不想让咱们兄弟得势,更是嫌咱们兄弟碍事。因为有了咱们兄弟的,就没了他们的了。所以,他们要抢。所以,他们要害。所以,他们要让咱们兄弟不得安生。而当咱们兄弟都死绝了,自然也就会给他们腾地方了。可是,咱们兄弟能让他们这样儿为所欲为吗?”

那几个人听到这儿,就都纷纷表态道:“不能。敢害咱们兄弟,一定让他们血债血偿。”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道:“兄弟们都是跟着我,拿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混出来的。之前,无论哪件事出了纰漏,咱们兄弟不管是谁,都是活不了的。而现在咱们兄弟都已经趟出来了,手下的人连在一起,更是不比谁孬。说白了,当时咱们兄弟都没怕过什么,此时,反倒怕了不成?所以今后,无论是谁想跟咱们兄弟过不去,那咱们兄弟也不必对他客气。无论是谁想咬咱们兄弟,那咱们兄弟也得让他拿命来换。而只要咱们兄弟齐心,现在得到的这些,不过就是咱们下酒的小菜而已。”

说完,坏水儿就把这些人都叫到屋里之后,才问疤瘌道:“马岭上的那些土匪,抵抗得很厉害吗?”

这时,疤瘌听完就忙道:“倒也不是很厉害,就是攻打总寨的时候,遇到了一些抵抗。而也就在我们攻进去之后,整个的寨子就都起了火。之后,马岭那些土匪的人影儿就一个也没见了。而且在搜山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人的踪迹。”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默默地点了点头,心道:“如此看来,马岭的这伙土匪残余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而这伙人撤下来的去向,应该就是直奔鸡头山了。而谢继武若真是收下了这伙土匪残余,那曾墨安攻打鸡头山,也就有了里应外合的资本了。”

想着,坏水儿就对众人道:“不管怎么说,兄弟们也是打下马岭。而且这次,还顺利地清除了一些人的眼线,这也就让咱们身边,能稍微清净一些了。不过接下来,兄弟们也不能放松,更不能听些溢美之词后,就开始飘起来了。说白了,兄弟们能如此顺利攻下马岭,是其他人另有部署。而咱们抓的那些眼线和抓人的人,都被樱井太君弄去了宪兵队。就是怕有些事情走漏消息。所以,等过几天,身边的人也是要再好好查一查的。”

说着,坏水儿就稍微顿了一下才道:“一会儿兄弟们回去之后,该赏的就赏,该抚恤的抚恤。然后,拉个单子给我送过来。而接下来,所有人就都给我暗中去查谁绑架了锭子,谁在医院杀死了锭子。只要有一丁点儿的线索,就使劲地给我去追。只要发现了嫌疑人,就算明着不能抓,暗地里也要给他抓回来审一审。说白了,只要咱们兄弟团结一致,那无论是谁,都要掂量掂量敢害咱们兄弟的代价了。”

说到这儿,坏水儿就看了彪子一眼,然后就道:“当然,侦缉队也不能光办咱们的私事,一些个公事,大家就先听彪子的。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话,也不必见外。”

说完之后,坏水儿就又跟这些人随便聊了一些,然后才又回到了家里。

而此时的家中,一桌麻将就又摆了起来。曾墨安的老婆、胡灵、还有那个温老板都是各占一方,而二丫头正坐在吴若欣后边替她看着牌。

这时,吴若欣见坏水儿回来,就主动地把座位让了出来。

而当坏水儿坐下之后,胡灵就先笑着对坏水儿道:“听说刚才吃饭的时候,刘副处长一句话,就把一些人给噎得不敢言声儿了?”

坏水儿听完就笑了一下,然后就开始装傻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我没感觉噎过什么人呀?只是,那时我见金老哥那边要说错话,所以就赶忙纠正了一下。只这一句话,就噎了什么人了吗?凭金老哥跟我的关系,他还不至于为这点儿事儿挑礼吧?”

这时,曾墨安的老婆听到这儿,就也笑了一下才道:“贤侄又没说错什么,谁敢挑贤侄的礼呀?再说了,这里是临阳不是保定,就算挑礼他还敢不看贤侄的脸色?”

坏水儿听完,就又装傻想了一下才道:“林姨这是再说谁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曾墨安的老婆听完就笑着道:“在这临阳,凭樱井太君对贤侄的信任,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贤侄根本就犯不着为这个问题费心。而且这里边,也就是那个许年不是个东西,贤侄能及时纠正,也是一番苦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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