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救治小芳

打不怕师傅对刁如云说:“你要认真的看了,现在我就叫你解血的方法!”

说完对着一个部位用手指头往下一点,羊的一条腿马上好了,也不再抖动了。

打不怕:“你试试点这个部位!”

刁如云伸出中指,也学着师傅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对着部位点了一下,就看见山羊的腿越发抖的厉害。

打不怕说:“第一,你的部位有点偏差,第二,你手中指的的力量掌握不够,有所欠缺,现在在试!”

经过几轮下来,比以前是强了点,但是怎么也达不到打不怕一指下去就好的效果。

玉溪子看到后有点不忍:“看!看!山羊被你们点得痛苦万分,疼的咩咩的叫,你们也忍心吗?我有一个建议,我们在针灸的时候,如果这个部位不好掌握,我们就采用五羊牵虎之势,就是现在旁边的5个方位,分别刺上五针,5个针灸代表着5只羊,最后才扎中间的这个主要部位,它代表着老虎,我觉得可以用用这个方法。

一凡!你先用针灸扎上下左右,分别5个部位,用这种方法试一试!”

郑一凡开始用针灸动手,在羊身上刺了5个部位,随着刁如云的一指头下去,那只山羊的腿马上好了,哪消片刻山羊便站了起来。

打不怕师傅说:“还是老哥的方法好,否则的话我真是无法交代,都是我教的徒弟后代做的恶!”

玉溪子师傅劝道:“当年会这种手法的人虽然不太多,但是也有别的门派懂的,你怎么肯定就是你传的点血法呢,万一是别的门派人弄的,你就不要归结于你自己了,再说事情调查清楚后,真相不就大白了吗?”

这一句话让打不怕心中感到释然:“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别的门派点血的方法手法不一样,但是原理是相通的,你们回去解救病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每一个细节,回来后详细的向我说清楚,我就会判断出这个点血的人,是不是我教出的传人?这一点你们俩要切记切记!”

两个人回来后,第2天早晨又过去,这一次把马伯良二狗都叫上,刁如云和郑一凡单独坐在一辆车上,在刚下车的时候,刁如云便将面罩戴上,一言不发的来到了病床前,然后伸手示意,黑山先拽住爱人的两个胳膊,二狗按住两条腿,郑一凡用针灸分别刺向5个部位,同时喊道:“你们使劲的按住,千万不可松开腿脚,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你动手吧!”

刁如云二话不说,用中指狠狠的照着那个部位点了下去,就看到病人全身猛的一震,刁如云第2次又点了下去,随着第3次指头再点下,小芳全身猛的一软,手脚变软起来,不再抖动了,头上的汗水像露珠一样渗出,就听见扑通一声响,一股恶臭传了出来,小芳拉了一裤兜子。

郑一凡将针灸拔了出来,随后命令几个人放开手脚,让那个女佣人进来,给小芳洗涮。

众人便走了出去,刁如云也没说话,开上车直接走了。

郑一凡呆了一天,看到嫂子已经完全恢复,便回到了回到了诊所,对孙秀梅把救治的经过讲了出来,孙秀梅总算松了松了一口气:“一凡,你办了件好事,要知道我哥死了老婆后,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再找了,你就等于救了两条人命,我哥不管好坏,毕竟是我的亲哥!”

孙山在送走郑一凡后,二狗没有走,留了下来,孙山感慨的说道:“这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能想到郑一凡结识这么多奇怪的人,而且人人都本事非凡,你说这个戴面罩的人,和那个神秘的帮咱们的老头,这两个人的功夫哪个厉害?”

二狗说道:“大哥,咱们都是门外汉,我猜测两个人如果见面后,必然是一场精彩的生死搏斗,算了,不管他了,嫂子不是说过那天在买衣服的时候,好像有人用手指碰了肋骨一下,这个人长成猴脸,我现在就想尽办法调查一下,”

这句话提醒了孙山:“莫非是给咱们端茶倒水的儿猴三儿吗?”

二狗说道:“我看那个人不可能啊,也不像练武的样子,不过我奇怪的是他突然怎么失踪了呢?”

孙山语重深长的说:“我一直瞒着你一件事儿!”于是便把猴三儿给他看牌,这一切经过讲出来:“从这件事我们就可以得出结论,这个猴子就是神秘人有关系的人,或者说是神秘人的手下,也可能是中间人,估计下手的就是他,这个人了不得呀,咱们俩根本不是对手,你看看,咱们的敌人多少?第一个是独一份儿和他的老婆,第二个是神秘人,第三个是猴脸儿,还有郑一凡叫的那个神秘面罩人,这个人也不得不防,行了,我们先暂时按兵不动,我们得罪不起,我们躲得起。

但是这个独一份我必须得收拾,我以其身还之其道,我要把那个叫白玫瑰的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当然等我想好了后,你再动手,还有我吩咐的调查白大夫的事情,有没有进展?”

二狗说道:“这事儿真巧了,这白大夫我真调查清楚了,白大夫被开除后,到了一家民营医院里头看病,这家伙找个老婆,他老婆叫季巧巧,这女子不是个好东西,本身是妇产科大夫,经常骗孕妇说接生的孩子死了,然后把这孩子偷偷卖掉,正巧这个事儿被我手下的一个弟兄知道,你说大哥,怎么对付白大夫?”

孙山说道:“白大夫最近有点什么动静?又干了什么违法的事儿?”

二狗说道:“你这一提醒我想起来了,这白大夫和独一份儿还有勾搭呢,独一份儿不是有个偏瘫的孩子吗?后来他找了一个代孕妈妈,这小子让他老婆给做了试管婴儿,狠狠的赚了一大笔,就这么点儿小事儿!”

孙山想了一阵说:“你现在马上去找那个代孕妈妈,可以说这个代孕妈妈,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牌,独一份儿越想保守秘密,我们也想把揭穿他,我们到时候要公开事实,借别人的嘴,把这件事情传出去,让独一份儿好好的丢丢脸,也让他的老婆丢脸,他的老婆白玫瑰不是真正的母亲,对了如果一旦找到代孕妈妈,你们千万不要动这个女子,一切听从我的吩咐!”

白大夫这一段的日子过得相当的惬意,每天和季巧巧在一块,两个人准备结婚。

白大夫这一天晚上的时候,对着季巧巧说:“本来咱们找到荷花做代孕妈妈,想利用她来报复郑一凡,不料咱们好事办错了,荷花被独一份儿不知道藏了藏到哪个地方?我听说给独一份生了个大胖儿子,反而让荷花白赚了一大批,这不是帮倒忙吗?这荷花生完孩子后,也不知道躲到哪里,想想他的哥哥郑一凡,我就气愤不过,我不能这样轻饶了他。

再说了,我想了半天,凭什么我给别人当枪使?凭什么借着我的名声?我给你们医院白挣钱?”

季巧巧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感到很亏的,就凭你老白的本事,还有我的医术,走到哪不挣一笔钱,干脆咱们不干了!”

这句话提醒了白大夫,狠狠的一拍腿:“巧巧,你说对了,你知道吗?你偷偷卖贩卖婴儿的事情,我一直替你担心,这万一露了馅儿,你可要进去吃官司的,贩卖婴儿是个重罪,没个10年20年你出不来,现在咱俩离职,万一在发现的时候,因为没有证据,即使有人交代你,你大不了做上三五年!”

季巧巧呸呸的吐着:“你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儿的说倒霉的话,这是咒我吗?”

白大夫安慰季巧巧:“我不过是比你看得远一点,女子家头发长见识短,只看到鼻尖而眼前的利益,这事要从长远的看,行了,咱们就这么定了,咱们把以前准备的婚房退了,然后再加上这段时间咱们攒的钱,怎么着也有个百十多万,咱们就回到郑一凡住过的那个座城市,我在他的对面也要开个诊所,我还要和他作对,我要和他的老婆孙秀梅做对,这个口气这个仇一定要报!”

两个人说干就干,第2天统一交了辞职信,收拾收拾就返回了郑一凡的城市,在郑一凡的对面的街道上,也看中了一件宽大的几间房屋,于是便收拾收拾租了下来,上面也挂了一个大牌匾,在一片鞭炮声中也开了张。

白大夫也有几个狐朋狗友狗友,闻讯后便跑来祝贺,白大夫对季巧巧说:“你郑一凡,叫什么回春幼儿诊所?我偏偏也起个名字,我在医院诊所叫做秋收止咳诊所,咱们俩和他比试比试,你擅长妇产科,我擅长肺部,咱们就和他们打个擂台赛!”

时间不长消息便传了过来,郑一凡便走到对过,看见贼头贼脑的白大夫,身边跟着一个妖艳的女子,这引起了郑一凡的注意。

回到家中,就对孙秀梅说道:“白大夫又回来了,专门开了一个诊所和咱们做对!我倒是不怕他,但是我怕他暗地里下黑棍,所以你务必要提防!”

孙秀梅出了个主意:“放着我现成的哥哥为啥不用?我哥哥不是在道上有名吗?我就这就让哥哥叫上几个人,上他的门前警告他几句,看他敢和咱们作对,对这种恶人就得采用以恶制暴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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