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六章听说
“当然听说了,这事可是闹的满城风雨啊?这阵子里谁不知道这事啊?”
“是啊,简直太可怕了,被恶鬼缠身,造了什么孽啊?”
“………………”
苏诺小声的问玉清:“他们再说什么啊?什么恶鬼附身啊?”
“先吃饭,一会我们去会会。”玉清对他们三个说。
“哦。”
再说陆员外府邸,自从一个仙长去陆家祖宅后,陆员外就在府外急的团团转,他担心儿子安危,有心跟上去瞧瞧,但怕惹恼了仙长,只好在自家门前等候,只盼那位绝灭门仙长早点灭了那恶鬼,解救他儿子恶鬼缠身之厄。
“仙长来了!仙长来了!”正在这时,门前下人爆发起一阵欢呼声,陆员外连忙抬头去看,只见那位仙长飘然而来,后面的仙长的小徒弟搀扶着一个人,染血的白发随风飘荡,浑身枯槁如柴,显然是他的儿子陆永泰。
陆员外心下一紧,连忙迎上前问道:“这位仙长,这位小徒弟,我的儿子怎么样?”
那位仙长说:“你们儿子被鬼缠身,必有大灾啊!现在,我要布法阵帮他赶走恶鬼。”
苏诺他们四人赶到这里。
沈文魏说道:“那个老头真能胡说八道。”
“去管管?”玉清对苏诺说。
“嗯,不能让他弄虚作假,装神弄鬼的。”
沈文魏先去:“这位仙长且慢。”
那位仙长看着他们四个说:“去去去,哪来的毛头小子,别妨碍我做事啊!”
路员外对他们客气的说:“几位小道长那么好,我是这的陆员外。这位仙长正在帮我儿子赶走恶鬼,不知几位小道长来干嘛呢?”
“可能是陆员外你不知道吧,你儿子跟本就没有被什么恶鬼缠身,这个什么仙长,是骗你的。”玉清毫不留情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啊?凭什么敢这么说?”那位仙长说。
“陆员外您要是不信的话,要不让我来检查一下吧。”沈文君一脸正经的说道。
沈文魏这才想起,沈文君可是医学世家的人啊?“是啊,陆员外,他医术高明,就让他来看一看令堂到底是怎么了吧。”
陆员外看他们几个的模样,不像骗人的,于是就让沈文君检查了。
“哦~”沈文君检查完,突然长叹一声。
“怎么了,我儿子怎么了?”陆员外急忙问道。
沈文君摇了摇头,笑道:“不碍事!只是身体长久亏空,晕厥过去了,先扶他进屋再说。”
陆员外亲自上前,和下人一起手忙脚乱的把陆永泰扶了进去,目睹儿子这般凄惨模样,陆员外老泪纵横,连忙吩咐下人找来大夫,帮陆永泰包扎伤口,清理淤血。
沈文魏右手伸进怀里,心神沟通储物戒指,将装有气血丹的小药瓶移了出来,抓在手里从怀里拿出来,他动作隐蔽,旁人不知道情况,还以为他从怀里掏出来一个药瓶。
沈文魏走上前一步,将那药瓶交到陆员外手上,沉声说道:“陆员外,这里有一粒气血丹,可补充气血,固本培元,你快叫下人准备清水,给令郎服用下吧!”
陆员外大喜,这可是仙人炼的仙丹啊!世俗中出现一颗,可以让无数人产生贪恋念头,没想到这位小道士菩萨心肠,连仙丹也不吝赐予,陆员外激动的不能自已,跪下来连磕三个响头,感激涕零道:“这位道士对陆家有再造之恩,陆某实在无以为报。不知道士你们的名字……”
“好了,快给令堂服用吧。”
他抹了一把眼泪,爬起身来,颤抖着双手接过气血丹,连忙吩咐下人准备好清水,亲自将陆永泰半扶在怀里,合着清水把气血丹喂服下去。
片刻功夫,灵丹的药力在身体里化开,陆永泰苍白的脸颊渐渐变得红润起来,枯萎的皮肉也在缓缓恢复生气,干尸般躯体逐渐丰满起来,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健壮少年,与刚才半死不活的摸样云泥之别,只是人还依旧昏迷不醒。
陆员外哪里见过这般景象,只道是灵丹神奇,对他们四个心中更为感激,跪下来长拜不起,叩首谢恩。
玉清将他扶了起来,笑道:“陆员外,恭喜你了,令堂终于康复了。”
“那我们也该走了。”苏诺对他们说。
陆员外说:“可是道士你们的名字……”陆员外还没有说完,他们四个就走了。
刚才那个仙长和他的徒弟坐在石阶上一块巨石上,手里捏着一根树枝,自言自语道:“修仙也没什么神秘的,四五天内,少爷我就能感应灵气,不到十天便修炼至炼气第一层。”
其实并不是什么仙长,他叫逸齐,曾经是富贵人家的少爷,现在是仙灵宫的一个小弟子,而他旁边的是古一,是他的一个小跟班。
从逸齐和家里断绝关系后,他就在仙灵宫里学了点皮毛功夫,后来受不了了,便离开了仙灵宫,现在靠坑蒙拐骗骗钱。
逸齐虽然为得到陆员外给的定金洋洋得意,但又皱着眉头说:“姓陆的他儿子实在是个蠢货,就这资质还想修仙,本少爷看他这辈子没有什么希望。”
逸齐有皱了皱眉头说:“不过今天太可恶了,那几个臭小子竟然来坏我好事,太可恶了!最好别让我见到他们,不然见一个打一个。哼!”
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望着巍峨的山门,郁闷道:“实在是太可恶了吧!本来明明就快成功了,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真是该死。”
古一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在一旁不说话。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地下传来:“背后议论我们,你好大的胆子!”
“是谁?”逸齐心神大震,霎那之间,他心中所有的思潮,已变为惊惧,来不及再想别的,只僵了片刻,蓦然扭转身体,环目四顾,可四周已然空旷如初,了无人迹。
却在转身之时,居觉颈后微微湿热,似有人狩猎呼吸,逸齐骇得汗毛陡立,伸臂回捞,哪知手掌过处,竟是空空如也,
暖风吹在身上,竟有刺骨的寒意,逸齐定了定神,强壮胆色道:“是谁?装神弄鬼,藏头露尾的,算什么修道之人?”
古一也发现了:“好可怕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不会真的有鬼混吧?”
“废物!”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边响起,逸齐听得真真切切,可眼前却又是空空荡荡,半条人影也看不到,其中诡异处,让他惊骇莫名,嘴上却犹自强硬道:“竟然捉弄本少爷,看本少爷怎么让你现出原形。”
话音一落,他心随念转,左右开弓,脚踢手抓,好像狗咬尾巴,什么也没捞着;惊怒之余,翻滚后踢,凌空飞劈,诸般法子使过,却屁也没摸着半个,每每站定,却又听见那人嘿嘿冷笑。
逸齐脊梁上蹿起一股子寒意,骇得心魂皆失,立即拔腿就往山上跑,古一见他跑了,于是急急忙忙的也跟着他往山上跑。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跑,脚底下都有一道冷凄凄的声音。
“跑什么跑,真是废物。”那道声音似乎长在他脚上一样,无论怎么跑,都摆脱不掉,逸齐和古一疯跑一阵,只觉浑身乏力,疲倦欲死,气喘吁吁的跌倒在地,逸齐叫嚷道:“不跑了,不跑了,前辈,你就放过我吧!”
脚下有一道冰冷的声音说道:“狂妄自大,欺软怕硬,世间要你这废物有何用?”
“啊?难道他要杀人灭口吗?不要啊,太可怕了。”古一说着就晕倒在地上。
这一次逸齐听得真切,他‘咦’的一声,瞪大眼睛望着地下的影子,失声而呼道:“前辈,你在我的影子里。”
那人冷哼一声,不屑道:“总算你的脑袋还没长到狗身上。”
话音一落,逸齐脚下的影子突然长身而起,凭空幻化出一道人影来。
逸齐泥塑般呆立,半响才说道:“你,怎么会是你?”逸齐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刚刚坏他好事的沈文魏。
“这是什么神通法术?刚才本少爷的心都快被吓的跳出来了。”
说话之间,古一已经起来了:“啊,原来是这样啊?”
苏诺,玉清和沈文君也出来了。刚刚是沈文魏一时兴起想吓唬一下逸齐和古一,所以才装神弄鬼的。
“是你的屎尿快被吓出来了吧!”沈文魏冷笑一声道:“这是我的的新修炼的中阶暗属性法术‘随影术’,也算你倒霉,坑蒙拐骗,正好被我拿来试试法术威力。”
“能陪这位道长试法,那是小人的荣幸,旁人想要,还没这个福气呢。”逸齐靠近一步,谄着脸讨好道:“所以,道士们可以大发慈悲,放过我一马吗?”
沈文魏眼睛一瞪,不悦道:“油嘴滑舌,最好收起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有这心思,不如好好修炼。以后少做那些事情。”
“是是是,道士说的都对!”古一讨好的说道。
逸齐听见古一这样说,打了一下他的头,知道自己自讨个没趣,也不介意,嘿嘿干笑道:“我也是随便问问,顺便恭喜一下这位道士,你成功了。”
“有什么好恭喜的!”沈文魏正待说话,忽然无极峰顶传来一声清越的钟声,他冰冷的脸色顿时冰释一空,对玉清他们说道:“我们好像该走了。”
他喃喃自语了两句,便瞪了逸齐和古一一眼道:“以后不许在做这种事了!”
逸齐和古一连忙点头,边点头边说:“知道了知道了,多谢道长指教,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玉清说:“好了,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我们走吧。”
“要不是我们还有任务在身,我早就收拾你们一顿了。”沈文魏故作凶神恶煞模样吓唬他们。
然后转身对苏诺他们说:“走喽!”
于是他们四个一同前往下一个地点。
苏诺820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通往落铃镇的官道上,一匹健马载着一名昏迷不醒的少年侠客,箭般向前冲去,在狂风暴雨中马蹄声作响,影影绰绰有十几骑人马飞奔从后面追来。
马上有一名脸的左边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的汉子挥舞着流星锤,狂声放笑道:“兄弟们,快点追上去,姓沈的已经晕过去了,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一名手持朴刀的只有一只眼的汉子策马挨近,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附声大笑道:“不错,沈文魏武功绝顶,是江湖上有数的少年高手,没想到他也会有今日,冥魂阁仙长已经用法术击伤了他,只要兄弟们追上去,用刀割掉他的脑袋,便是大功一件啊!”
两人正说话间,前面那匹健马一声嘶鸣,双蹄一软,跪倒在地,马上少年被狠狠甩了出去,在地上连滚几圈,身上沾满了泥泞。
“姓沈的摔下马了,兄弟们上啊!”刀疤脸汉子奋然大叫,策马奔前,其余同伴均都兴奋不已,使劲挥动鞭子抽打马背,生怕这天大功劳落在别人手上似的。
那名叫沈文魏的少年侠客猛然坠地,疼痛让他醒转过来,望着暴雨瓢泼中的追兵,吐了一口混着泥水的鲜血,踉踉跄跄从泥泞中站稳身子,‘当啷’一声,长剑带着一抹水光蓦然出鞘,一股无与伦比的凌厉杀气散发而出。
刀疤脸慑其威名,不敢上前,猛然一拉辔头,疾驰中的烈马嘶鸣一声,他恶狠狠说道:“姓沈的,你已是强弩之末,还逞什么威风?”
“废话少说,我沈文魏便是死,也要拉几个阴险狡诈的老贼才上路!”雨水顺着发际滴了下来,沈文魏眼前一片模糊,使劲的摇了摇头,把脸上的泥水甩掉,
独眼汉子策马上前,高声道:“老子便是不明白了,你一个马上要死的人了,还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口气?竟然还想杀我们?实在愚不可及。”
沈文魏仰头望天,任凭雨点打在脸上,狂笑道:“你们这些老贼作恶多端,草菅人命,我沈文魏既然撞见,怎可坐视不理?杀一人,可救千万人,此时可为,便是死了,却又如何?”
刀疤脸汉子放声狂笑道:”姓沈的,你要知道我们的冥魂阁仙长可是仙人,你区区一介凡人,拿什么去和他斗?亏你在江湖上威名显赫,这样没脑子的事情也会去做?”
沈文魏哈哈大笑,一脸无惧道:“那老贼便是仙人如何?想我的小妹,本是无忧童年,却因那老贼而失去亲人,做下这等人神共愤的恶事,我沈文魏便是舍弃性命,也要替天行道,守正驱邪。”
“可惜!可惜C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沈少侠侠义心肠,却要死在我们兄弟手上。”独眼汉子肃然起敬,摇头惋惜不用。
“废话什么?”刀疤脸汉子却怒喝一声:“兄弟们,给老子上,杀掉这个沈文魏,我们仙长重重有奖。”
他话音一落,身后骑士轰然应是,持枪提刀,策马奔前,有一名骑士马快一些,他枪尖遥指叶寒庭,依仗马俯冲而去的惯性,凶狠刺了过去,沈文魏仰面躲过,回手一剑,只见青光一闪,一声惨叫突兀陡起,一颗脑袋冲天而起,战马载着无头死尸,疾驰而过。
一个使双刀的汉子目呲欲裂,暴喝一声,拍马上前,双刀舞动如同雪花飘飞,还没有近身,便被一剑穿心,死在马下。
两名使长矛的汉子对视一眼,分左后策马齐上,双手持矛直搠过去,沈文魏剑光一闪,两人手腕齐根而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一会功夫,十余人骑士尽皆战死,沈文魏倒在一片血水中,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恍恍惚惚中,只觉身体被人刺了一枪,戳了两刀,砸了一锤,身体已经是千疮百口,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
“刀疤,他已经不行了,送他上路便是了,何必要折磨他。”独眼汉子一脸的不悦,提着滴血的朴刀端坐马上。
刀疤脸汉子翻身下马,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舌尖在上面添了一下,面容狰狞,怨毒道:“这个沈文魏杀了我这么多弟兄,不活剐了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弟兄。”
独眼汉子默然长叹,不再说话,刀疤脸汉子恶狠狠的走上前,一把将烂泥一般的沈文魏举了起来,扬起匕首,狠狠的刺入他大腿之中,
沈文魏好像已经死去了一样,脑袋没有力气似的歪斜一边,双目紧闭,一动也没动,没有一丝被疼痛折磨的样子。
刀疤脸汉子大失所望,正要拔出匕首,再刺几刀试试,沈文魏忽然动了起来,他双手将刀疤脸汉子拦腰抱住,张大嘴朝他喉咙咬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刀疤脸汉子措不及防,被咬了个正着,他骇然失色,用尽力气使劲向外推,可却如同铸入铁山之中,怎么也挣脱不开。
顷刻间,沈文魏松开双手,两人分了开来,只见他满嘴的血肉,苍白的脸庞带着一丝惨然,直挺挺仰面跌倒在泥水中。
刀疤脸汉子跪倒在地上,他脖子上被咬出个血洞,汩汩鲜血从里面冒出来,却怎么也捂不住,鲜血顺着指缝流出,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很快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斜斜栽倒过去,死的不能再死了。
风停雨歇,灰色的云层中有一片近乎透明,渐渐亮了起来,灿烂的阳光顺着那个云缝中透了下来,那个缺口迅速地扩大,一股风从西北方袭来,驱走了高空中的乌云,整个天地亮了起来。
“啊!”沈文魏一下坐起来。
旁边的沈文君被沈文魏吓到了。连忙问他怎么了。
他们现在坐在马车里,正在前往下一个地点,沈文魏和沈文君在第一辆马车里,沈文魏因为累就睡觉了。而苏诺和玉清做的马车尾随他们其后。
沈文魏大口喘着气,还未从刚刚的噩梦里缓过来。
“没事,我们快到了吧?”沈文魏以最快速度调整好自己,对沈文君说。
沈文君打开车帘向外看了看说:“嗯,前面不远就是落铃镇了。”
“落铃镇?唔…我在躺会,一会儿到了叫我一声。”沈文魏说完便躺下了。
“哦。”
—
“到了。”沈文君提醒沈文魏。
他们俩慢悠悠的下了车,发现苏诺和玉清已经在小镇等他们了。
苏诺拿起地图看了看说:“我们要去这座石山里面找一种最冰冷的…冰?”
“那我去问问当地的村民,这座石山在哪。”玉清说完就朝有村民的地方走去。
苏诺他们三个也跟了过去。
玉清上去就直接问:“请问,你们知道石山在哪吗?”
“落铃镇的西面,有一座石山,那里荒突突的,杂草不生,鸟狩猎不留。”一个村民说。
“好谢谢。”玉清又转过身苏诺他们说,“我们现在就去吧。”
他们去了石山。发现紧挨着石山,在一片弥漫的雾气中,有一片荒芜的田地,地面草丛都结满了冰霜,在炎炎烈日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地垄上有一条小道,似乎是不久前被人工开垦出来的,在寒气渗透下,杂乱的脚印清晰可见,顺着脚印往里走去,在小道两旁是一片挂着冰溜子的灌木丛。
他们的身体早已寒暑不侵,倒是沈文君被冻的不轻。玉清见他这样便施了一个法,让沈文君身体里充满火,这样就不会冷了。
他们一起迈步走进去,也只是感觉一阵清凉,但越往里面走,冰冷的气息越是浓厚,灌木丛中,无论是花草树木,还是虫鸟走狩猎,都是犹如冰雕一般,没有一丝生气。
苏诺瞳孔一缩,忽然停下脚步,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玉清和沈文魏跟在后面,也不由的停了下来,沈文君诧异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有什么事?”
苏诺默然不语,手指朝远处一指,他们顺着他的指头望去,也不由的有些呆滞。
灌木丛中,有一副栩栩如生的冰雕,一条手臂粗细的毒蛇,正扬起三角脑袋,张着血淋淋大嘴,扑下一只肥囊囊的仓鼠,时间好像在那一瞬间的定格了,毒蛇谗言欲滴的唾液,仓鼠惊惶无措的表情,都活灵活现的展现。
“毒蛇正在捕食仓鼠,在这一瞬间被冰冻了。”沈文魏观察良久,做出判断。
沈文君赞叹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冰冻术’法术的效力么?果然极为厉害。”
“走进去看看!”玉清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快步朝里面走去,一阵冷风刮了过来,寒气逼人。
山道的路口,站着一个人,他衣衫褴褛,扛着锄头,脚下拖着一副镣铐,一动也不动,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