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我没有经验

贺好的面色难看得要命,忽然又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

“傅爷,我说了,不要动我的东西。”

是唐后来。

贺好觉得,她要疯了。她要挣开两个人的手,可是谁也不肯放。

“唐后来,你想怎么样?”贺好皱眉。

唐后来却死死地盯着傅伯一,没有讲话。

贺好看着傅伯一:“傅伯一,你他妈的有病啊?!”

说是家宴,到底也请了不少客人来,记者也是一大堆,这会儿纷纷拿起摄像机来了。

傅伯一冷冷地勾着嘴角:“我的东西,你别碰。”

唐后来面色一沉:“既然傅爷不讲规矩,那我也不知道什么事规矩了。”

他使了个眼色,他的保镖马上就凑近傅伯一,一把明晃晃的德国手枪就指着傅伯一的腰。

傅伯一“呵”地冷笑一声,突然“哒哒哒”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傅伯一的保镖队就跑了进来,手里腰间全是黑乎乎的家伙。

唐后来的保镖一愣,就被一脚踹飞开,被拖了出去。

傅伯一放开贺好,唐后来也放开了贺好。

唐后来点了一根钻石,语气有些惆怅:“别的阿猫阿狗都能让给傅爷,可是,她不行。”

他走过去,一口烟淡淡砸在傅伯一耳边,他说:“可是,她不行,她是我的命。”

傅伯一笑着:“到底是谁的,凭本事啊。”

贺好的脸色很难看,她冷笑:“二位是在挑货物吗?”

然后她伸手指着所有人,说:“在场的各位,只要是个女的,只要是活的,不要客气,你们随便挑。”

众人:“……”

金老夫人很老了,此时一手指着贺好,一手顺着心口,嘴里说着什么:“你!你!……”

然后“嘭”的一声,倒在地上,金故的子女赶紧围了上去:“奶奶!奶奶!”

贺好淡定地抽抽嘴角,至于吗?有这么脆弱吗?

她笑看金故:“看看啊,我果然是你亲生的,你起你你老子,我气死你老母,真好。”

金故面色都黑了。

贺好是笑着的,可她心里到底难受得要命。

她说完,抬步就往外走。

忽然傅伯一拦住她:“我送你。”

贺好面色很不好,没有讲话,唐后来被拦住了。

傅伯一看着贺好,抿抿唇,一把把她扛在肩上,然后……带走!

众人“哗”地一声喊出来:“傅爷好帅啊!”

唐后来被死死地禁锢着,他大吼:“傅伯一,你这个混蛋!”

尊贵的男人冷冷掀唇:“他喊我名字了,断两根肋骨。”

保镖连忙应声。

贺好顿时乖乖的,她和傅伯一待了两年,傅伯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了如指掌。

***

傅伯一带贺好去的,手傅家的一处庄园。

贺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傅伯一正坐在阳台外面看星星。

夜很黑,星星很亮。

贺好套了一件浴袍,她站在傅伯一后面,静静地看着他尊贵孤独的背影。

她很想抱抱他,可是,算了吧。

“贺好。”男人突然开了口。

贺好走了过去,男人示意她坐下,她却站在他面前,很安静的样子。

男人觉得有些好笑:“你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你不是很嚣张吗?”

贺好的骄傲,都败在了傅伯一身上。她微微捏拳,说:“傅伯一,你想怎么样?”

男人好看的脸张扬着邪魅的笑:“我想**你。”

贺好面色一僵:“你……说什么?”

傅伯一的眸光沉沉的,像一个漩涡,好像要把贺好吸进去一样。他说:“你跟着我,一定比跟着唐后来好,我比他有钱,比他有权,我比他多的东西,有很多。”

贺好“呵呵”地冷笑,说:“傅爷,您高看我了,您这么尊贵,我配吗?我不配的。”

傅伯一好看的眸子一直沉着,他目不转睛看着贺好,却不讲话,让贺好一下子就慌了。

不!她为什么要慌?凭什么都过了这么久了,输的还是她?!凭什么?不!她不允许!

贺好向后退了一两步,抓起茶桌上的杯子就往地上摔,“嘭嘭嘭”的几声。

“傅伯一,我们玩个游戏吧?你敢不敢?”

尊贵的男人用一种很高傲的目光看着贺好:“你说。”

贺好说:“我们在一起三个月试试吧?”

傅伯一说:“好。”

“好”字一落下,贺好突然扑了过来,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

男人喉头一动:“这里沙发虽然大,可是,你看确定要在这里?”

他话音一落,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他的头脑顿时就空白了。

在他的记忆里,他没有亲过别人。

他伸手按了下沙发上的一个按钮,顿时露天阳台就变成了隐秘的阳台。

贺好在傅伯一身下轻轻地娇喘着,她的浴袍被傅伯一解开,光线不太好,可是傅伯一却一眼就看到了贺好腰上的纹身:傅伯一。

傅伯一。

没有错,是傅伯一三个字。

他原来要顿住的手,真的开始不老实了。

突然他抚在贺好耳边,声音小小的:“要不要下次?我没有经验。”

“靠!”贺好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这混蛋不仅忘了她,连他们做过的事都不记得了!

贺好生气得要命,一推开男人,一揽好浴袍,就很淡定地从沙发上起来:“困了,我要去睡觉了。”

傅伯一的声音沉沉的:“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往我床上爬?”

贺好冷笑:“关我屁事?!是别人要爬你的床,可是现在你搞清楚,是你来求我!我困了,别叫我!”

她穿上拖鞋就要进去。

傅伯一突然问:“贺好,你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

贺好一愣,很快眼眶就红了,她的声音沙哑:“是五年前纹的。”

傅伯一说:“那个时候……”

贺好勉强笑了笑,说:“发生了很多事,可是,傅伯一,我现在已经不想告诉你了。”

傅伯一问:“是什么意思?”

贺好面带惆怅,说:“没有什么,我困了,你别打扰我啊。”

突然她的手腕被男人一扯,“嘭”地一声,就被男人壁咚了。

他轻轻地咬了下贺好的唇,说:“晚安。”

贺好淡淡地看着他:“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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