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讨伐黄巾
但是,公孙瓒也正准备领军朝青州而去。这时看见李云鹏准备走出府邸。于是走过来说道:“李使者,你要回去复命,我们正好同路,何不一起走呢?”
“不用了,我还是一个人回去吧!”李云鹏说道。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如今你我算是在同一阵线,我们此去正好与你家主公会面,这不是更好?”
李云鹏知道不能推辞,于是只能随着他一起赶往青州。这时,黄巾党已攻占了青州大部分州郡。并且正准备乘势北上。这时,两军对峙于冀州东南部的一个小县。公孙瓒看贼众黑压压的一片,声势巨盛。
公孙瓒见此,于是立起营垒与之相持。数天之后,仍是无计可施。而李云鹏这时还呆在他的军营里。但是,他似乎像个囚犯一样,去哪里都有卫兵看守着。
这天,李云鹏实在按耐不住了,于是准备向公孙瓒辞行。而这时,公孙瓒正为破黄巾党而发愁。他在想:怎么刘益州现在还没到达。
这时,看见李云鹏走进来,于是问他为什么刘益州还没前来与他会合。其实,他问李云鹏等于没问,这只不过是他当时随便瞎编的。于是回答道,可能是刘益州在路上遇到什么突发之事。
忽报:“刘璋军队在并州地界受到黄巾党袭击,一时难以与将军会合。”
李云鹏一想:怎么自己说什么都那么灵验啊!
公孙瓒这时怒斥那些黄巾党,便想出去与他们一决雌雄。但是被他的几个部下劝止了。李云鹏一想,自己此时辞行,公孙瓒一定不会答应,但是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看来只有帮他剿灭了黄巾党才可能离去。于是说道:“公孙将军,在下有一计,可保您一举歼灭青、并、冀、梁四周的黄巾乱党。”
公孙瓒问其计,李云鹏答道:“将军可差人至冀州袁绍以及西凉马腾处,游说这两处军马袭击黄巾党的后方,他们必定撤军自保,到时将军可以待机出动,一举歼灭这些贼寇。”
“果然是好计策!”可是,公孙瓒一想,然后又道:“到时又要与他们平分北方之地了,如之奈何?”
“如今您都自身难保,您还想一个人贪图那么多土地?”李云鹏说道。
公孙瓒没有办法,于是只好差人前往这两地游说。
数天后,袁绍出兵冀州,袭击青州等地的黄巾党的后方。马腾出兵袭击并州以及梁州黄巾党的后方。与公孙瓒对峙的数十万黄巾军忽然一阵骚动,之后便匆匆后撤。公孙瓒见他们旌旗避乱,兵马慌张。
于是立刻挥军出击,袭击其后。黄巾党本就慌乱,如今看见公孙瓒军队冲杀过后,更是无暇自顾,慌忙逃命。公孙瓒军队左冲右杀,贼党死伤无数。公孙瓒一鼓作气,乘胜追击,最后斩杀三万余贼众,缴得辎重、财务无数。
公孙瓒最后挥军前去与刘益州回合。大败黄巾党,俘虏七万贼众。而袁绍以及马腾也分分别将自己所管辖内的大部分黄巾党主力剿灭。自此,黄巾党在青、并、梁、冀等地的据点被清剿。而公孙瓒也从此威震北方。
数日后,由皇甫嵩、朱儁所率领的朝廷军队打败黄巾党首领张角。不久后,张角病亡。黄巾之乱就此结束。但是,群雄割据的场面才刚刚开始。
就在公孙瓒大败黄巾军的三天后,公孙瓒在军中大摆筵席。李云鹏被安排在一个角落之处。他独自在那里酌酒,然后纳闷自己何时才可以回去自己的世界里。因为这个见鬼的时代不适合他。
而众人此时正与公孙瓒对酌。他们似乎正沉溺于胜利的喜悦之中,也在商量着朝廷会有什么样的封赏。其实,公孙瓒这一场大胜,第一功臣应该归功于李云鹏。但是,公孙瓒似乎只字未提。虽然李云鹏此时的心思不在于此,但是未免不寒了他的心。
李云鹏想:这公孙瓒果然是一个贪婪,记过忘善的人。李云鹏想此,准备宴后向公孙瓒提出辞行。
一个时辰后,公孙瓒喝得醉醺醺地走进后堂。李云鹏尾随而至,之后便向他辞行。但是他却醉醺醺地说道:“李兄,你放心,你家主公明天就会到这里了。”说着便被人扶下去了。
李云鹏一听:你大爷啊!迟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你一来我不就穿帮了吗。看来得想个办法逃离这里才行。
他回去后,冥思苦想该怎么逃离这里,但是始终无果。况且这里又是军营,一走动,便会被将士发现。而且自己无缘无故地离开,更会被人怀疑。
而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军走了进来,欲前去想探望公孙瓒。但是却发现李云鹏一个人在营房里酌酒。于是走了过来。
李云鹏看见来人,知道他就是日前为自己说情的那位将军。只见那将军道:“李使者,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在下有些心事而已,还不知将军姓名?”
“鄙人复姓夏侯名兰,公孙将军帐下一名将军。”
“原来是夏侯将军,在下还不曾答谢将军的活命之恩呢?”李云鹏说道。
“说哪里话,汝乃刘益州之使者,我家将军又怎会杀你?”夏侯兰笑着道。
“我就是怕他不相信我之言而杀我。”
“我们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适才你说有心事,可否告知于我?”
“在下在公孙将军帐下已多日,所以想回主公那里去,不知可否?”李云鹏问道。
“当然可以,只不过你家主公明天就会到这里来,所以你还是在这里等不是很好?”
李云鹏这时如坐针毡,田楷一说这事,便更是急了。于是问田将军能否今晚让他见一趟公孙瓒,夏侯将军只说尽力而为。最后,夏侯兰便与李云鹏说起了他家之事。原来,这夏侯兰是常山真定人,自黄巾之乱之后,便跟随公孙瓒。自始至终未回去探望过亲人。他向公孙瓒屡次提过这事,但是他并不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