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憋屈的南君浩

“那你弟弟呢?”

“他和我一起走。”

而后两人沉默的喝着茶。

羽溪再考虑要不要说句话缓和气氛时,一道黑色的身影进了两人的视线。

“溪儿。”冷玹走到她面前,看到她坐在石凳上,皱了皱眉,“怎么在这坐着?”

“无聊。”羽溪说完,突然看到不远处躲在院门口往里不停张望的南簧国主南君浩,鬼鬼祟祟的样子若是让群臣看到,定会大参一笔。

就在她看向冷玹时,南君浩面带喜色的走了进来。

“儿……”媳妇还未说出来,便被那人瞪了回去。

三人站起身,朝南君浩拜了拜:“参见皇上。”

“好好好。”虽然是对三人说的,但是“目光如炬”在羽溪的身上。

羽溪不着痕迹的撇开头看向冷玹。

南君浩见儿媳妇并不想理自己,又转头去看冷玹,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碍于练为战在,威严不能灭,咳了咳道:“不知羽溪姑娘身体是否好些了,要不要叫太医再来看看?”

“不用。”

还未等羽溪回答,冷玹先替她开了口。

肚子里一番想说的话被怼了回去,南君浩佯怒,脸也憋的红了起来。

“皇上,此番来南簧已不少时日,也该回去了。”冷玹上前一步说道。

“啊?”南君浩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沉声应到,“不知冷将军何时回,我也好命礼部准备些……”

“多谢皇上好意。”冷玹打断了他的话,“正月初五便走。”

这臭小子!明明说正月十五才走的!

南君浩瞪了冷玹一眼,“嗯,知道了。”

说着转身甩袖离开。

“皇上……”练为战有些摸不到头绪,看到皇上走了,急忙起身恭送。

羽溪看了眼离去的练为战,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太小了,二十岁的年纪,虽说是小将军,做事有自己的想法,但还缺少阅历。

冷玹见她盯着练为战的背影,走到她的面前。

直到高大的身影将她的视线全部覆盖住,羽溪才抬头看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男人。

“你怎么还不走?”

“怎么了,你是想让练为战留下来?”男人的声音冷厉,拉着她向屋中走去。

“冷玹,你放开我!”羽溪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突然抽的什么疯,但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自己是挣脱不开的,冷声皱眉说道。

冷玹将她拉到床上,见她想要起身,攥住她的手撑到头上:“这两天老老实实呆着,好好修养,过两日我们回家。”

谁知他刚说完话,羽溪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咯咯的笑出了声。

冷选疑惑的看着她。

“家,哪里有家?”羽溪虽然被他钳制住,但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撑起上身凑到他的面具前,“你是说你的玹王府,还是丞相府?”

忽而笑的妖艳,小舌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与他对视:“冷玹,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冷玹抽开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还未从床上起身的羽溪:“我还有事。”

看着匆忙离去的背影,羽溪勾了勾唇角,心里不知翻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感觉,好似心里堵了些什么,上不去也下不来,就那么梗在那里。

冷玹不知漫无目的的走了多远,竟然到了醉春楼。

他刚打算离开,在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时,抬步走了进去。

虽说莺莺燕燕众多,但所有人都知趣的避开了他,老鸨在看到来人时,恭敬的点了点头。

“在云香舍的是谁?”

“沈飞腾。”老鸨答道。

“嗯。”说着他推门走里进去。

羽溪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想要休息,闭上眼却全是那人的脸,索性起来研究从风无痕手中夺来的扇子。

冷玹回来时,看着屋中的烛火还亮着,便走了进去。

只见羽溪趴在桌上,已然睡熟。

烛火噼里啪啦的燃着,跳动的火光闪烁,照在她的脸上,添了一分柔和。

手中还握着那柄铁扇,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

他的手环过她的腰肢,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怀中的人嘤咛一声,又睡了过去。

将她放在靠里的位置,他也跟着躺了上去,侧身看着恬静如猫的羽溪,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只见她微微皱了皱,不适的撇了下头,翻过身背对着他。

冷玹又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死死的盯着她的脸,想着今日她说过的话。

冷玹,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他将她搂进怀里,依稀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药味,好像只有在喝了药之后,她才能这么无戒备心的让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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