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寻找记忆之始
博岩也不多想,反正他对千凝一心只想要呵护,也没有任何事打算瞒着她,不管发生什么,只要她说得出口,他就一定会尽力去做。
招呼着千凝,他们二人走出房间,站在一株正盛开着的海棠树下,博岩轻轻的携着她的手,温情脉脉的问,“叙,想要找我说什么?”
叙这个名字给了千凝一个极好的切入点,她几乎是顺口就接,“那我们就从你叫我叙说起吧!”
以前博岩提过为什么叫她这个名字,可是到现在为止,千凝依旧记不起他所说的那段往事,现在或许再从那里说起,事情会有另外一种不同的方向。
博岩望望千凝,再次把发生在西皇山的事情简单明了的说一遍,“我当时曾经费力的试图给你打通修炼之经脉,这在你的经脉里是留有烙印的。”
这点千凝当然明白,她有两条经脉不说,还是两套完全不同的系统,且另外一条只能吸他们天族成员的灵力和修为,这足以证明博岩所说的话是事实。
“那当时我们两个就没有发生点别的什么?我什么话都不能说吗?你不知道我从哪里来,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可是如何被我父母发现的呢?”千凝的心中充满了不解,她努力的想要把这些事情弄清楚,可是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博岩轻轻的拍一下她的肩膀,安慰着她说,“你当时真的特别可爱又纯真,我完全被你的天真打败,也没有多想过,后来你是如何跟着狐帝和狐后走的,又发生了什么,我当时在天庭里,真的不知。”
其实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当时的事情他有些不大好开口,他总不能说是狐帝狐后发现了千凝的行踪后,故意上天宫里来逼婚的吧?那样会太伤千凝的面子啦。
千凝嗯一声,再联想到之前狐帝同她说的,当时他是在哪里历劫的,而他们两个是为因为太想念她,所以去探望她,才发生那样的事情。
千凝也不纠结之前的事情,她只想着要知道自己到目前为止的一生,都经历了些什么,于是盯着博岩问,“你说,我只所以成为一只什么灵力和修为都没有的悬狸,是不是和我在人间的那段经历有关?”
她把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下,其实她也意识到博岩忘掉的那段记忆,说不定就是他真的实在是狠狠的伤害过她,他自己也无法接受,但看破不说破,或许才是成熟的人应该做的。
博岩点点头,“或许,我真的不能确定。”然后他转身充满爱意的望着千凝,“我们一会儿就出发吧,再去西皇山看看,另外也应该去探望一下狐帝,好久不见他老人家啦,他最最思念的还是你啊。”
千凝当然明白,紫岭一听到她醒来的消息,就派她四哥带着厚礼前来探看,如果不思念她,怎么可能呢?
以前狐帝似乎总是想要逃避不见千凝,现在他似乎放下许多,经历过太多的生离列别后,他渐渐的意识到,在能好好的在一起相处时就应该好好的在一起,尤其是亲人之间,如果真的到了分别的那一天,谁也阻止不了命运的车轮。
狐帝看到千凝和博岩一同前来,无比的开心,他一反常态的走到千凝的面前,慈祥的望着她,“孩子,你没事就好!”
为了她,狐帝真的是没少伤心也没有少操心,现在看到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当真是心里五味陈杂。
千凝问过好后,却直奔主题,“父皇,我还是想要知道你和母后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都经历了些什么?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当然她也简单的把博岩告诉她的事情说了,也把自己对在人世间的一些记忆简单的叙述过,不过她有意隐瞒了和博岩之间的恩怨,只说自己是出了意外而挂掉的。
而狐帝和博岩听过以后,立刻就想到,“这么说,你应该是因为在人世间发生的意外,所以才会穿越过来,或者说魂魄回归本体,成为了一只被封了灵力和修为的狐狸的。”
事情现在这样解释最是合理,可是谁也没知道这样正确与否?
千凝却无法完全赞同的问,“可是谁会封了我的灵力和修为呢?”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看向博岩,“难道和把的那缕魂魄一起封存起来的是同一人?”
如此一说倒是很有道理,博岩认真严肃的点点头,“好,那我们接下来就一起寻找可以把我这缕魂魄打开的方法,或许只要这个问题解决一,一切真相就都大白于天下。”
博岩虽然从内心深处有些抗拒去寻找真相,甚至不想把自己的那缕魂魄解放出来,但是看到千凝的模样,他还是决定一定要去做。
“嗯,你们两个就放心的去做你们想要做的事,有什么需要支援的,或者需要我做的,一定告诉我。”狐帝爱女心切,即刻就表了态。
如此倒是给千凝和博岩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心里更加的有底气些。
而他们商量以后,感觉还是应该从寻找冥王做为开始最为合适。
于是他们还是从冥界开始,去到那个玄铁门处,仔细的打量着,想要找出些什么线索来。而就在这时,一个冥官过来告诉他产,“这些年冥王虽然一直不在冥界,但是一些重要的指示却同审王的行事风格极像!”
竟然有这样的事,难道其中另有详情不成?
千凝和博岩对望一眼,先是竖起一道灵力保护屏障,然后才严肃的问他,“好,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吧。”
原来冥界虽然说是无常双煞打理,但是好像什么事情他都不能做主,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处理过任何一件事,都是回去以后再做的决定。
冥界的事情是博岩亲自处理的,什么事情不能说都很清楚,但起码的一些东东,他自认为还是很明白,可是现在听此人这么说,好像他当时料理事情特别糊涂一般,这不是他的做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