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丧心病狂

突然的求赐婚,正好郡王爷也在,王上问“郡王,求娶的可是你的宝贝女儿,你是什么意见?”

郡王爷本就中意司徒唐虞,在加上现在司徒唐虞为了闻人黛,连功名都能舍弃,自然很是满意,满脸堆笑,说“这等嘉婿,微臣自是没有意见”

“好”王上点头,说“司徒唐虞,孤答应你的请求,赐婚闻人郡主”

司徒唐虞大喜,磕头,道“草民叩谢王上”

诺说“司徒唐虞,今天你可是双喜临门,恭喜”

司徒唐虞说“多谢王子殿下”

恭喜声络绎不绝,羡慕嫉妒的都有,闻人黛听到旨意,差点晕过去,定定神,赶紧去到郡王爷身边,央求道“爹爹,我不喜欢司徒唐虞,我不要赐婚”

郡王爷正色道“黛儿,王上旨意已下,君无戏言,你就安然接受吧”

闻人黛一听,急了,跑回去找子水,说“水水,你帮我想想办法?”

子水安慰道“只是赐婚而已,现在也没说让你们成亲,不要着急,以后我们慢慢想办法”

闻人黛也想不到其他办法,只能先如此

司徒唐虞往这边走来,欣喜之后,司徒唐虞也很迷茫,其实司徒唐虞和闻人黛的事情,司徒唐虞也没想好,不知为何,脑子一热就向王上求了赐婚

闻人黛见司徒唐虞走来,赌气,转身走掉

司徒唐虞也不追,走近之后问子水,“我是不是做错了?毕竟黛黛还没有答应”

子水说“我刚才还佩服你的勇气呢” 什么都不要,只想娶厢厢,也不是所有人都要这种勇气的

司徒唐虞说“那就没错吧,毕竟娶黛黛是我从小就承诺过的”

子水说“看样子,你不是很开心呀”

司徒唐虞说“开心是开心,只不过….”只不过感觉不真实,心也空落落的

子水说“开心不就好了”

司徒唐虞脑子很乱,理不清

公羊小声对申屠和小楠说“司徒得了武状元,又得了王上赐婚,所娶的还是心上人,我要是他,肯定高兴过头了,哪会这副表情,心事重重的”

小楠说“可能是因为厢厢小姐还没有接受他,突然求婚,怕厢厢小姐不高兴”

公羊更觉得奇怪,说“可是刚才厢厢走了,也没见他追上去解释呢”

申屠说“是有些奇怪”

子水看小楠一眼,三人停止窃窃私语

过了片刻,司徒唐虞说“算了,不管了,我得了状元,晚上请你们吃饭”

“好耶”众人欢呼

休息片刻,心情平复下来,司徒唐虞这才注意,一直没见到陈子桑,问众人“你们见到桑桑了吗?”

小楠说“我见到了,刚才在门口,被她爹带走了,说是她娘突然发病,她回去看望了”

司徒唐虞说“晚上,还在是小楠客栈,我叫上桑桑一起”

子水问“要我们叫上厢厢吗?”

司徒唐虞说“黛黛想来便来,不想来,便不勉强了吧”

司徒唐虞走后,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搞不清状况

子水问奕天“刚才求赐婚,成功的是他吗?”

奕天也不是很懂,回道“是…吧”

司徒唐虞到陈子桑家里,没找到人,又去陈母工作的鱼市场,没见到陈子桑,只见到陈母,司徒唐虞问“伯母,您身体这么快恢复了?桑桑呢?”

陈母回道“桑桑不是去看你比赛了吗”

司徒唐虞说“没有,在门口就被伯父叫走了,说是您身体突然抱恙”

陈母说“没有呀,我今天一天都在市场,身体没有抱恙,也没有见到桑桑”

司徒唐虞一听,着急起来,陈父对陈子桑不是打就是骂,从没有父女亲情,突然叫走陈子桑,肯定不安好心

“你刚才说他把桑桑带走了?”陈母回过神来

“是,在比赛之前就被带走,我先去桑桑工作的地方看看,如果没有的话…”司徒唐虞问“伯父经常去哪些地方?”

陈母说“城东的酒馆、赌场”

司徒唐虞说“好,我知道了”

陈母也着急,说“我们分头去找”

司徒唐虞说“那我去赌惩客栈,您去酒馆,找到人相互通知”

两人分头行动,客栈果然也没找到人,司徒唐虞去城东的赌场,一家一家的找,找了许久没有见到陈父人影,在司徒唐虞快要灰心的时候,终于在最后一家赌场见到了陈父

陈父此时正在赌桌上酣战淋漓,司徒唐虞一把抓住陈父,直接拖着,往门口走,出了门,把陈父直接扔地上,问道“桑桑呢”

陈父眼神闪躲,大喝道“我怎么会知道”

“还敢说谎”司徒唐虞一脚踢在陈父腿上,“有人看到你把桑桑带走的,快说,桑桑在哪里?”

陈父疼的大叫“我不知道”

司徒唐虞抽出随身带的匕首,说“这把匕首是桑桑送给我的,锋利无比”说完往陈父腿上划了一口子

司徒唐虞避开了要害,学武之人,自是知道哪里最疼,又能避开要害,陈父的疼痛感越来越强,害怕极了,却还是嘴硬,嚷嚷道“我不知道”

司徒唐虞又划了一口子,说“不着急,我的匕首会划到你知道为止”

眼看又要划一刀,陈父大喊,“别划了,我说还不成吗”

“快说”司徒唐虞早没耐心

“我说,我说”陈父说“早上有个人来找我,让我把桑桑叫回家”

司徒唐虞问“什么人?为什么你答应他的要求”

陈父说“我也不认识,他说给我一百两银子”

司徒唐虞气急,大吼“一百两你也敢收,你就不怕他害死桑桑”

“不会的,不会的,他说不会要桑桑的命,只是有点私人恩怨要解决”陈父很害怕,赶紧解释,陈子桑是陈父的摇钱树,陈父也不想陈子桑死,只是让陈子桑受点苦头,便能有一百两银子,陈父当时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司徒唐虞问“那人长什么样?”

陈父说“就是平常小厮的样子”

司徒唐虞又问“把桑桑叫回家之后呢?”

陈父说“我不知道,我让桑桑一个人回去,我拿了银子就到了这里”

司徒唐虞见问不出其他,放开陈父,说“你最好祈祷桑桑没事”

司徒唐虞刚才只是有些担心,现在百分百肯定陈子桑出事了,谁会无缘无故会花一百两银子叫走陈子桑?

陈子桑有仇人吗?司徒唐虞一时没有头绪,去寻陈母,陈母告知,她不知道陈子桑是否有仇人,平时也没有听说过

偌大的都城,凭一人之力找到人,谈何容易,司徒唐虞想去报官,但陈父已开溜,没有证据

司徒唐虞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正一筹莫展时,一辆马车停在他面前

公羊探出头来,说“司徒同学,不是请我们吃饭吗?要不要一起去?”

司徒唐虞如抓住救命稻草,赶紧说“桑桑不见了,你赶紧派人帮忙找”,司徒唐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公羊也担心,说“你快上车,找人这事,小楠最在行”

司徒唐虞登上马车,告诉陈母“伯母,你别担心,你先回去等消息,如果桑桑回去了,你去树理别院告诉百里家的人”

小楠找人果然最在行,一听到消息,已派出八队探子出去,子水和诺、奕天、鱼儿报了官,跟着官府的人一同在找

小楠得到消息,下午有人见到一群人秘密运了一个麻袋出城,司徒唐虞、申屠、公羊、小楠去城外找

司徒唐虞一直心神不宁,到半夜,司徒唐虞终于在城外破庙的树上见到了陈子桑

陈子桑双手捆绑,被吊在树上,鲜血染红全身,鲜血顺着脚尖,一滴一滴往下流,陈子桑的头耷拉着,毫无生气,就这么远远看着,看不出是死是活

司徒唐虞往后退,他不敢上前,司徒唐虞抓住公羊的手,俯下身,喘不过气来

公羊给他顺气,小楠也不敢上前,申屠上前查看,探了鼻息,看向身后的三人说“气息微弱,但还活着”

司徒唐虞听到人还活着,想上前,但脚没有力气,只迈开一步,便瘫软倒在公羊身上,申屠见此,大为火光,几个快步过来,代替公羊的位置,扶着司徒唐虞往前走

就算申屠扶着,司徒唐虞身上也没有力气,嘴里喊着“桑桑”,几步的距离,每一步对司徒唐虞都是煎熬,好不容易走到陈子桑脚下,司徒唐虞摊到在地

司徒唐虞伸出手,嘴里喊着“桑桑”,昏倒在地

司徒唐虞醒来,在一个陌生房间,旁边有一个陌生女子,女子见他醒来,说了句“太好了,我去通知小楠”就跑了出去

司徒唐虞想叫住她问这是什么地方,奈何嗓子发不出声音,司徒唐虞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刚喝完,小楠进来

司徒唐虞着急的问“桑桑怎么样了?”

小楠回道“奕天王子和诺王子正在救治,他们还没出来,我也不知道情况”陈子桑刚放下来的时候,浑身惨不忍睹,小楠想起陈子桑受的折磨,吓的浑身发抖,“知道是谁造成的吗?”

司徒唐虞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跟桑桑的父亲有关”

“她的父亲?”小楠震惊,道“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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