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探班吃醋

这件事没办法,总不能一直不拍吻戏不拍床戏吧?

有部电影叫什么戒来着,拍得多好啊,就是用床戏来宣泄主人公情绪,制造电影氛围的。

有些东西不仅仅是情/欲也算是一种艺术了。

易耳自己也画过裸模,异性相吸的缘故,易耳画的最多的还是男模特,在挪威的时候,那些长得好看的男人,有机会易耳都邀请过。

是真的全/裸,一/丝/不/挂。

这只是职业需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时候我探班啊。”易耳摸了摸易邯的下颚线,笑着说,“你想带什么提前和我说。”

“对了,在哪拍摄来着?”易耳说完突然想起来便问。

易邯倒了杯温水给易耳,笑着说:“云南大理。”

“文艺片必备圣地。”易耳靠着沙发笑。

……

真的探班那一天,易耳看见易邯搂着赵沫**的时候,心里建设全部崩塌,心头涌上一口热血,吐不出又吞不下去。

探班这件事实在不是她该做的,回头请几个模特到家里画画才是正途。

“你来的不太巧。”路导揶揄的笑着说,“等会儿酒吧**之后,就要回出租屋滚/床/单了。”

“很香艳?”易耳捧着一碗冰沙一边吃一边问。

路导点头,煞有其事的说:“必须的。”

“那你先别和他说我来了,我可不想看他滚两次。”易耳躲到导演组最后面,完美隐入场景的后面。

路导忍不住笑了笑:“放心,一般易邯都是一遍过。”

“女主怎么突然定了赵沫,一点消息没放出来?”易耳咬了口冰沙,突然想起那时候易邯的欲言又止,心头堵着的一口气更加浓了。

“我没想到赵沫愿意来试镜——”路导说着,突然想起江湖传言赵沫追了易邯多年这件事,迟疑了一下,打着哈哈说,“她特别出演的,没要片酬——”

说着,路导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了,只好连忙闭嘴。

真是连醋都吃得不得劲。

易耳一瞬间拿这碗免费冰沙没办法了,她有点没力气舀冰沙。

酒吧这一幕很快过了,乌压压的一堆人簇拥着赵沫和易邯一起往出租屋的场景走去,两个场景相隔不远,就在一条街之外上到二楼就是了。

易耳站在那栋楼马路对面,看着二楼的窗户工作人员布置位置,领着易邯说戏,指了指窗户,然后示意易邯他们就位。

易耳压根没想过去,望了眼就在路边坐着了。

二楼的高度刚刚好,路边的人多少能看见点里面,但里面的人又不至于看路边的人多么显眼。

大理的街道还是很有民族的韵味的,易耳等得有点无聊,在路边的小店买了一张颜色艳丽的波西米亚风披肩,正好易耳穿着吊带的红色碎花裙,店主一个劲的夸易耳长得白净,真是配这条披肩,夸得易耳心里的不顺都少了许多。

热心的店主见易耳在这等人,还端了张主编的凳子放在门口给易耳坐。

不用坐隔道的桩子,也挺好的。

易耳笑着道了谢,坐在门口等他们拍完这一场下来。

……

“等会儿演完床戏,你坐在床脚点根烟,然后站到窗户看外面,突然之间——你觉得和一个女/人维持这么长久的恋人关系,并不是你想要的,你想流浪,畏惧一成不变——或者说,你其实并不爱女记者。”说戏的编剧指点完,看了看布置好摄影机的导演,然后问易邯,“明白了吗?”

易邯点了点头,舌尖顶了顶上颚,他刚刚……好像看到一个很熟悉的人影,但又不确定。

“很不错,就是这种焦躁的情绪。”编剧满意的点头,对路导说,“你选人的眼光实在不错。”

说完又看向赵沫:“你的情绪也要把控好,眼神要有爱慕和放纵。”

“都可以自己加一点小细节,沉浸进去之后,你觉得怎样演最好就怎么来。”编剧反复叮嘱了几遍,退出拍摄的场景,示意导演可以开始了。

演完压抑香艳的床戏之后,男主人公掀开被子半/裸着坐在床边点了支烟,抽了几口站起来往窗户边走去。

“咔!”导演喊了咔,示意易邯在一边坐着,然后拍女主人公的眼神戏。

之后继续让易邯抽烟演窗户边思想斗争,最后对自由的向往超过现在女主人公给予的爱,然后转身扯上衣服跑走的戏份。

易邯点上烟抽了一口,一边吐烟雾一边半眯着眼走到窗户边,沉默着看着窗户密不透风的防盗网,然后抬眸望向行人来来往往的路边。

突然,易邯眼眸微缩,拿着烟的手顿住。

马路对面一身红色,坐着吃草莓的女/人,明明就是易耳。

“眼眸往上抬!”编剧喜欢易邯的情绪外放,但此刻男主人公的眼神不能停留在人世间,要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面,编剧心急的说,“抬眼抬眼!”

易邯眼睑抖了抖,低下头看了眼被烟头烧到的手指,轻轻的将烟灰抖落在窗棱上,然后缓慢的抬眸看向蔚蓝的天际——此刻万里无云,天空蓝的纯粹,像是盛夏里的大海。

“很好!转身拿衣服走人!”路导满意的拍手,被烟灰烫到回神的小细节非常完美,预示着男主人公看透某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易邯将烟叼在嘴里,从小沙发上拿起裤子匆忙穿上,一把抓起衬衫就往外走,身后赵沫渐渐声嘶力竭的声音都被抛在了脑后。

跑出楼,楼下候着的导演喊了咔,易邯又跑上楼,配合路导将跑楼梯时,男主人公的情绪戏反复几个机位拍好。

“今天就到这——”赵沫穿好衣服走下来,刚好听到路导这句话,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易邯,就见他拔腿跑了出去。

“小别胜新婚。”路导调侃的笑,对旁边不明所以的讲戏编剧说,“易邯爱人早就来了,没打扰而已。估计刚刚易邯看见了。”

编剧哎哟一声笑起来:“我说刚刚怎么一个劲往窗外看,还以为是在酝酿情绪,原来是看见自己家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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