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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出击一:
“不要!”一道轻灵的身影再度急促地跃了过来,因为腰身的纤细,她整个人插进了他的手与衣橱中间,背略微抵靠着他的手和衣橱门把,定定地望向他。
背心传来些许灼人的温度,源于他的手。为此,着单薄棉睡衣的她背脊微微发凉。但愿,这人有些厚道,莫要一下推开她才好,否则跌上一跤是难免的了。她知道,这样的姿势有些暧昧难明,可若非他一再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她又何须如此。
这样羞人的近距离对峙,二十二年来不曾有过,让苏月微的脸更红,在南宫朔凌厉的逼视下她被迫想要转开眼帘。
而他的手仍旧没有撤离的意思,整个人也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轻启如刀削般好看而冷凝的薄唇,似询问更似宣判某些结果的前奏般开了口:“苏月微?!”这样说的同时,却又将他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整个腾空而起,于另一侧在偏离她头部少许的地方落定,握拳,抵在衣橱之上,将她桎梏其中,动弹不得。
看着越靠越近的男子,有片刻的窒息,苏月微强自镇定,以他开口的方式回敬:“南宫朔?!”
明显感觉到眼前的男子面部略偏了偏,现下以她站立的角度终于只能看见他的侧脸。暗自松了一口气。也为自己莫明的慌乱而气恼。
勇气可佳,那看似纤弱的女人刚刚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他想。
可恶霸道,那压迫专横的男人分明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她想。
他的眼眯起,房间的光线几乎可以看见他长睫在俊毅脸庞上投下的暗影,是危险的讯息。她的唇微抿,柔韧光洁的皮肤在大得出奇的眼镜下折射成一池清水,水一样的女人,有着不妥协退缩的灵魂。
“这是我的卧室。”他终以主人之姿开口道。
“不,这是我的卧室。”在被他禁锢的狭小空间里小心翼翼避免开更多的身体碰触,她又抬起白皙的手臂推了推鼻梁上的大眼镜,在他的话上轻轻而又肯定的加上一个字。
大脑突然不听使唤的在这样多变的情形下插进那个叫罗时伟的男人的一席话来,要想救人,必须先让其爱上。即使不能,也得退而求其次,取得其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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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出击二:
苏月微整个人,沉睡中如一块温凉的玉。沉静,安详。完全不知道身旁男子的隐忍、萌动与彷徨。
南宫朔伸出去的手先抚上她的额头,再犹豫着,一路扫过她的唇边……
沉睡中的女子亦是敏感的,似在半梦半醒之间,又似已陷入冗长的梦境,梦中有人温柔抚着她的眉心,一如小时候极少在家的爸爸会耐心哄着她入睡。那感觉……真好。
唇边也仿佛有羽翼般的触须轻柔的,迟缓的抚过她的嘴角,略微有点痒痒的,但很暖和。是……爸爸么?
“……爸爸,微微以后都不哭,听你的话……爸爸……”女子的呢喃,轻轻的,柔柔的,渐渐带着浓重的湿意:“别离开微微……常在家……好不好……好不好……阿姨……”
南宫朔蹙眉,手指微颤,似有一个泥团沼泽在以他所料想不到的速度将他困住,心竟甘愿地带着怜惜般沦陷……沦陷……
昏睡中纤细单薄的女子已完全被孤单包围,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他突然很想去了解她。温暖她。
他那样深深、深深地望着,最后竟鬼使神差般地将被褥底下的她微微拉起,靠胸入怀……
静谧的空旷休息室里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嗅着她独特的香甜气息,深沉的眸光看向她的眼角,那里流淌着氤氲成云的水雾,她,在抽噎……
不知是不是错觉,南宫朔似又看到了她咬唇的小动作,这让他很是不悦,仿佛习惯自虐的人是他自己。
而她,这一次睡梦中的小动作,不是源于羞涩,却哀伤如水,在安静的空气里倾泻出最令人悸动心悬的弦音……
他静静地看着她,那如银香花般绚烂的唇边似荡漾着水色光泽,如一汪雪水融化带着暖冬的寒,如雪玫瑰盛开,吸引着他靠近……
南宫朔俯下身小心翼翼吻向她的眼帘,她小巧的鼻……在缓缓的移动中,可以听到她因抽噎而低颤的呢喃。到底轻易就陷入了怎样深不可出的过往?
这女人,困惑了他,就该付出代价。就让他来赶走她的哀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