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拦路

浏览完事情的全部经过之后,林秧歌松了一口气,转头对他说道,“就是项链的后续呗,不过好在已经完美解决了。”

陈子昂深深的看着她,车外面,入夜后的街道别有一番冷清的美,而车内亮起的温暖灯光,在林秧歌脸上洒下一片漂亮的阴影。

这条项链和她真的十分相称,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即使光的照耀下,依然掩盖不住自身的光彩。

“你盯着这条项链看了很久了。”林秧歌伸手在陈子昂面前挥了挥,随即打趣道,“你不会是因为自己想要才买下来的吧?”

陈子昂一顿,勾了勾嘴角笑道,“对,你怎么知道?”他眼神幽暗,像车外面的夜色一样叫人琢磨不清,两人视线交汇,陈子昂滚了滚喉结,慢慢凑近她,然后温柔的吻了上去。

他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像是要将林秧歌整个融化了一般,陈子昂扣着她的后脑勺,正要更深入的吻下去,突然,车前面亮起一道刺眼的光,陈子昂烦躁的蹙眉,一手挡着自己和林秧歌的眼睛,同时偏头看去。

拿着手电筒的人绕到驾驶座窗户旁边,关了灯,笑嘻嘻地说道,“不好意思哦两位,这里禁止接吻。”

这欠揍的语气,还有张扬的笑容,也只有那个人才有了。林秧歌本来还以为碰到了狗仔,但是一听声音,只能无奈的笑出了声。

卢卡斯虽然笑着,但是双眼不怀好意地盯着陈子昂看,挑衅意味十足。他身边,秦思雨拼命冲陈子昂挥手,想向他证明自己不是从犯。

陈子昂话都懒得跟他多说,直接启动车子,打转方向盘就要离开。

“诶诶诶。”卢卡斯绕到车前面,张开双臂拦住他,“你要走可以,把我们的导演留下。”

林秧歌拉下车窗,探出头去冲他喊,“卢卡斯,不要闹了。小心我把你的戏份减掉。”

“你威胁不到我的,这里是A国,我的地盘。”卢卡斯双手叉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秦思雨在旁边战战兢兢的看着,早知道卢卡斯说的出来走走是来堵陈子昂和林秧歌,她是绝对不会跟上的,现在还被自己的顶头上司抓个正着,她以后都没脸和陈子昂谈演唱会的事情了。

“行。”陈子昂冷淡的吐出一个字,随即开始打方向盘后退,卢卡斯见了,一边跟着前进几步一边笑道,“这就认输了?后面又没有路,你还能去哪呢?”

“卢卡斯你不要闹了!”秦思雨见他越来越过分,忍不住制止道,“陈总带秧歌回去怎么了?他们本来就是夫妻,而且秧歌这几天一直在剧组里带你们,好不容易放次假,你还要把她抓回去吗?”

卢卡斯眼神闪了闪,但是依然执拗的举着手,“每一个成功的导演都是这么过来的。”他才不承认自己只是想给陈子昂添堵呢。

他们说话的时候,陈子昂的车已经无路可退了,后面是墙,前面是人,卢卡斯正要上前把林秧歌拉下来,突然,陈子昂猛的一脚油门下去,车直直的朝前开,卢卡斯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车短暂的停了一瞬,秦思宇背上被冷汗渗透,差一点,刚刚只差一点就撞上去了!

车里面,林秧歌同样吓得脸色煞白,陈子昂的表情却没有过多变化,挡路的人没了,他直接开车潇洒的离开了这里。

卢卡斯和秦思雨保持着同样的瞪大了眼的姿势,一个被吓得说不出话,一个被气的说不出话。秦思雨僵硬的扯了扯卢卡斯的袖子,“刚刚真的好危险啊。”

“他是故意的。”卢卡斯咬牙切齿道,“车停了一下,他就是想吓我。”

“是吗?”秦思雨回想了一下刚刚卢卡斯跳开的样子,“那他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你刚刚那样还挺怂的诶。”

卢卡斯冷冷的一眼扫过去,秦思雨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而车里面,林秧歌也被吓得半天回不过神来,“刚刚那样也太危险了吧,要是卢卡斯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不会的。”陈子昂勾了下嘴角,“我在倒车的时候算过我跟他之间的距离,最多只能吓到他,要撞上还挺远的。”

林秧歌还是很生气,“可是这样风险太大了,万一你忘了刹车呢?”

“我又不是你。”陈子昂凉凉的说道,“以你的车技,就别来质疑我了吧?”

“我的车技怎么了?上次还是我开车救的你,你忘了吗?”林秧歌不服,虽然她开车的时间不多,但是对自己的车技依然有着莫名自信。

“你是救了我,但是你的经纪人下车后也吐了很久不是吗?”陈子昂毫不客气的反击,林秧歌一顿,说不出话来,干脆气鼓鼓的别开视线不去理他。

林秧歌居然为了卢卡斯生气了,陈子昂咬牙,早知道他刚才就该真的忘了刹车。

“你现在……”他正要说话,林秧歌闷闷的开口,“我是担心你出车祸被警察抓,你还一点都不领情。”

原来不是担心卢卡斯?

陈子昂莫名想笑,同时又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一样。

为了缓解这种情绪,他干脆把车停到路边。林秧歌茫然的偏头看他,他一把扣住林秧歌的后脑勺,然后狠狠的吻了下去。

刚才被打断的吻,现在又接上了。

“唔……这里是路边!有监控!”林秧歌含糊不清的说着,陈子昂呼吸急促,哑着嗓子道,“不要管它。”

他的唇在林秧歌的唇上辗转厮磨,林秧歌的口红被吻到了嘴角,清甜的果香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陈子昂的吻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那条漂亮的项链上,他深深的吻下去,林秧歌能感觉到冰凉的珍珠和炽热的吻同时被印在自己的锁骨上。

“把它戴在靠近你心脏的位置,以后它就是我的象征。”

陈子昂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林秧歌仰着头,眼里湿漉漉的。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