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定计策

冯巩和程鹏见程雨瑶下了楼之后,便是迫不及待的询问程雨瑶事情办得如何了,程雨瑶称事情发展的很顺利,那间屋子里现在只有莫禹城一个人。

冯巩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让程雨瑶给莫禹城下药,冯巩的话刚一说完,程鹏和程雨瑶都觉得太过冒险了,要是莫禹城没这么好唬弄怎么办?

“妈,你这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我端上去的牛奶你就确定莫禹城一定能喝下去?他要是不喝呢?”

硬生生的灌下去不成?那可是莫禹城,程雨瑶即便是心里想着要这么做,也总得是要掂量掂量这么做的后果如何,得罪了莫禹城,不光是对程雨瑶不好,就算是对整个程家,都是得罪不起的。

程雨瑶的担心很有道理,万一莫禹城很聪明的选择不喝,光是凭借程雨一个人也是不成啊。

冯巩又想到了方才的服务生,决定让服务生再为他们亲自去做一件事,冯巩将服务生找来,服务生听完之后,连连摆手。

方才的撒酒的事情已经是很冒险了,现在要是还这么继续下去,保不齐就真的要让莫禹城生气了,他们是无所谓,到时候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一推,拿自己不都是倒了大霉了。

不管是怎么想,服务生都是觉得不能再趟这趟浑水了,否则吃亏的可是自己。

服务生自然是选择了拒绝这件事情,向冯巩说明要她另择他人去办,自己恐怕是办不成这件事情。

“你想拒绝?”

服务生点了点头,坚决表示自己的态度,不参合他们这些人的事情,他就是一个小老百姓,与他们这样的上层社会的人半点干系都没有,何必非要听从他们的吩咐。

然而,服务生大概没有想到,冯巩可不是一个这么容易说话的人,她决定的事情,就轮不到一个区区服务生来拒绝。

“是。”

不拒绝才是傻子,被人发现了,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冯巩也不多做言语,只是要用言语来要挟服务生。

“你家里很穷,还有一个赌博成瘾的哥哥是不是?”

服务生惊讶于冯巩居然将自己家的情况摸的了如指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就听到冯巩说要让人将那个赌瘾成性的哥哥给捆了。

“我要去报警,以及我要去莫总裁面前说明一切的情况。”

服务生不甘于被冯巩牵着鼻子走,便是脱口而出这样的一句话,哪里晓得冯巩觉得像是听到了今天宴会上最好听的笑话。

“我这个人呢,一向都不喜欢强人所难,不过你得知道我可以现在就可以让你立刻没了工作,你手里的那张支票只要我现在去莫禹城面前说撒酒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做的,你猜猜看我们三张嘴的可信度高,还是你一张嘴的可信度高?”

这下子轮到服务生傻眼了,他们人多势众,真的要是闹到了莫禹城的面前也是轮不到服务生什么好处,反而会被倒打一耙。

服务生显得有些懊恼,早知道一开始就不应该掺和进来。

如今可是倒好,上贼船容易,下贼船可是非常难的。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服务生见这件事情自己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也是狠下心肠决定答应接下来冯巩要他去做的事情。

冯巩见服务生答应了,夸他这样做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并且承诺只要此事做成了,该给他的好处一份都不会少。

服务生不想要什么好处,那根本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拿着就是很危险的事情,谁让服务生有一个赌博成性的哥哥,他的哥哥就是再不好,到底还是血脉亲情,打散不了。

“也不让你做什么太过高难度的事情,就是让你将这个香炉放进一个屋子里而已。”

服务生看了看眼前的这个香炉,看上去与一般的香炉也没什么不同之处,只是与一般的香炉相比,香味很是浓郁。

这股香闻久了,还很让人沉迷其中。服务生看了许久,询问冯巩,这是什么香。

冯巩将香炉递给他,告诉他只需要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就是了,至于其他的,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

知道的太多,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记住了,是三楼靠右手边的第二间屋子。”

冯巩仔细交代了服务生应当是要把手里的香炉送到哪里去,切记不要送错了,要是送到了没有人的屋子,有的他好看的。

服务生询问冯巩无奈,什么都问不出来,只想着赶紧将这件事情办妥,自己也好彻底拿了钱消失在程家。

此时此刻,在服务生的眼里,程家就和所谓的龙潭虎穴没什么不一样的。

这一家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做到无所不用其极。

“好,我知道了。”

服务生刚准备端着香炉离开,就被冯巩叫住了,服务生便是一顿,不再往前走。

冯巩觉得在服务生将香炉放进去之前,还是应当让程雨瑶先去将莫禹城引下来,程鹏觉得这件事不能让程雨瑶做,否则便是太显眼了。

程鹏将眼光放到了自己的生意伙伴身上,陈总,程鹏和陈总说了接下来的生意方案,陈总顿时觉得很有兴趣。

程鹏在陈总面前表现的十分的跃跃欲试想要上去找莫禹城,陈总兴许是见程鹏这样,便是和陈鹏表示请莫禹城下来的任务让自己代劳。

此举正是合了程鹏的心意,一面心里很想让陈鹏上去,一面又是合陈总打着来回谦让的幌子。

程鹏看着陈总上了楼,以眼色示意冯巩和程雨瑶母女,静候佳音。

陈总和莫禹程一起下了楼,三个人聊着下个月的一千多万的大单子。

冯巩见时机已到,让身侧的服务生悄悄地将手里的香炉放到三楼第二间屋子里。

为了不引人注意,服务生特意选择了从后门上了三楼,走廊里静悄悄的,静谧的甚至是连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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