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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下重手

“王法?拳头就是王法!老子们比你强,咋啦,不服气?”刀疤不屑地说道。

铁手又是一拳过来……

“你还躲!”铁手的掌拳一直被叶秋腾挪闪开,不由怒气更盛,拳风隐隐愈加凌厉。

叶秋后退,不知不觉被逼到了墙角处。

“跑啊,躲啊,怎么不跑了”,铁手将十指掰响,松松脖子,随后凶神恶煞地猛然出拳!凌厉的直拳打出破空声,像一只毒狠的蝎子祭出了尾针,要将对手穿透粉碎!

叶秋背靠墙面,已无处躲避!

刀疤轻轻点头,三弟这铁拳之法看来又有进步,只是看着拳面,脸颊都隐隐生痛,一拳下去,怕是数十斤的巨石都得当场粉碎。

刘彪心中也是一惊,三弟什么时候进步这么多,铁拳之威又上一个台阶,与我相比都相差无几了。假以时日,岂不是要将我取而代之?看来我要尽早想个法子了。

“啊!该死!”

说时迟,那时快。叶秋气凝拳心,含胸收腹,前腿膝盖微屈,右手出拳,如蛟龙出渊,毫不畏惧,直接与铁手两拳相撞!

叶秋眼神坚定,手臂萦绕淡淡的玄力波动,像是怒虎盘卧。

我一让再让,泥人都有三分火,莫以为我叶秋是好欺负不成!

哼,这小子得当场废掉,与铁手对拳,连我都得避让三分,真是不自量力。刀疤直视着,等待血溅当场的画面。

“咔擦…”

轻微的骨头断裂声从拳拳相碰处传出,随后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喊——啊,我的手!

只见铁手的手从拳面处开始碎裂,强劲的玄力盘旋而上,如蟒龙缠勒,猛然收紧。只一眨眼功夫,铁手整条右臂瞬间化为齑粉!

强劲的罡风接着刮扑过来,将周围凳桌掀翻四处。

铁手暴退,空荡荡的右臂血喷如注,随后跌到在地,左右扭动,抽搐的面孔扭曲地像拉紧的麻花,痛苦**着。

“三弟!”刘彪急忙跑过来,将怀中的金疮药掏出,洒在断臂截面,才堪堪止住了血。

铁手缓过劲来,看着空空如也的右膀,心灰意冷。虽然出来混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练了半辈子的右臂一朝被废,不由感到深深的绝望,我们怎么会惹上这种小怪物,这可是玄者啊,练武之人一辈子的追求,早知如此,当初就……

“不知阁下是玄者,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愿意付出代价,与小兄弟划清恩怨”,刀疤闯荡在外二十年,不是没有眼光的莽夫,眼前不起眼的孩子,赫然就是玄者无疑!

见刀疤半跪而下,姿态放低,刘彪不满了,“大哥,他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孝,修为能高深到哪里去,不就是玄者吗,我们又不是没有杀……”

“闭嘴”,刀疤打断,恶狠狠地瞪向刘彪。刘彪毕竟入行不久,不知玄者也有强弱之分,眼前的人,可是将一条铁臂化为齑粉,不是断裂,是化为齑粉啊。没有玄者三阶的功力,断然无法办到。

刀疤当然不知道叶秋玄力之精纯,威力足以跟三阶的玄者相比!

刘彪不服气,大喝一声,一鞭腿直接抽向叶秋。

凌烈的鞭腿在空中刮出惊人的破空声,这威势,比刚刚铁手的直拳还胜上几分!

“萤虫之光,也想跟皓月争晖?”

叶秋不屑地冷哼一声,随手拍出。

毫无悬念,刘彪的腿就像扫在了坚不可摧的岚岩上,直接反弹而回,瘫软地挂在腰下,看样子,也是废了。

刀疤似乎急了,“阁下!我刀疤也是敢做敢当之人,若小兄弟今天执意赶尽杀绝,我拼命也要将这客栈举,说不得还能带走一两条人命的样子”。

眼前的刀疤虽然没踏入玄阶,但是气息比旁边两个强盛了不少,加上在外混了有些年头,各种阴险毒辣的招数都懂不少,让叶秋有些忌惮。

“你是在威胁我?”叶秋冰冷的话语传来,像地狱的恶鬼。忌惮归忌惮,动起手叶秋丝毫不怕。

刀疤一阵寒意涌上全身,“不敢,我刀疤愿给尊母磕头赔礼,希望小兄弟放我们一条生路”。

“赔礼就想一笔勾销了”?

“当然不是”,刀疤见眼前的少年并不好糊弄,咬咬牙,心疼地拿出一本古卷来。

“这是我从一处古地中所得,是一本玄技,靠着它,我曾与初入玄者的人相持而不落下风,想来等阶不低”。

接着刀疤惋惜的样子,摇摇头,“我苦练它,想着终有一日自己也能踏入玄者,可惜造化弄人,哎,就当是给小兄弟的赔礼吧”。

叶秋接过古卷,打量着眼前三人,眼中阴晴不定,留着这几个人也是祸害,将来说不得还会报复,干脆……

刀疤心里一惊,难道还要赶尽杀绝吗,我刀疤,今天要死在这里?

这时,叶秋母亲从房里走了出来,“儿啊,放他们走吧”。

刀疤一见希望来了,拉过刘彪,连道有眼不识泰山,大妹子高抬贵手云云。

叶秋眉头一皱,“若是还让我见到你们来小镇捣乱”……

刀疤诺道,“不敢,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成玄者,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巴结都来不及,怎敢还来闹事”。

说完使着眼色,就要和刘彪将铁手抬走。

“等等”,清澈的孩音从身后传来。

刀疤心中一寒,难道要反悔?

“打扫干净,留下凳桌的钱再滚”。

“是是”。

……

小破客栈又恢复了平静,母亲不能下地干活,本来生意就不好,叶秋干脆将门面关了,让母亲好好休息上几天。

“孩子,你真的长大了”,叶秋母亲真的很欣慰,眼前的孩子像是变了一个人,强大、孝顺、有担当,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母亲措不及防。

“这一个月在外边,一定受了不少苦吧”,叶秋母亲深知成就玄者的不易,孩子想必吃尽了苦头,在生死苦难中挣扎。

“跟娘说说吧。”

“嗯”,叶秋坐在一旁,稍矮母亲半个头颅,一母一子,很是温馨。接着便将一个月如何遇见神秘老者和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的经历徐徐道来,叶秋没有诉说修行的艰苦,没有告知蔚迪的险恶,只讲善解人意的商音柔是如何有趣、怎样体贴。

母亲被这绘声绘色的故事吸引了,精彩处还笑声连连,待叶秋讲完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叶秋,“你是不是看上别人小姑娘啦”。

叶秋三根黑线,女人的回路就是奇怪,这是重点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把音柔当妹妹看待,况且我们还这么小,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

“不小了,我和你那死鬼老爹十四岁就成婚了,你要是对那女孩感兴趣,娘可以……”

“并不是那样……”

一阵说闹过后,叶秋认真道:“娘,我过些天可能要出去一趟”。

“啊”,叶秋母亲很吃惊。

叶秋连忙安慰着母亲,告诉她自己只是要出去找个安静的地方修行而已,母亲再三叮嘱小心,才应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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