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许仙暂尊皇命
闻得唐中立所言,大家惧是不解起来,但是司马兄妹又一想,以唐中立的能力,却如今落得一个需要诈死已避祸,他这话应该不会差了,哪怕马氏兄妹,现在落得一个要被诛杀九族的下场,却至始自终,都未曾恨过帝圣,认为这只是凤阳的主意,现在看来他们真的错了。
司马青山道:“许大人,唐大人,真是未想到皇上他……”
司马嫣儿道:“哥,现在你还在认为那昏君是好人吗?”
唐中立道:“如今的皇上到底是昏君或者明君,并不重要,眼下如何助许大人度过眼下这关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直接说到了点子上面,不管帝圣行事如何,至少现下司马兄妹还自平安,而且他司马一族虽被定了诛杀九族,却自是因为他兄妹二人逃出来,他的族人们只要他二人还在外面,就暂时不会有事。
这一招果然够狠,看来那边是想着,若他兄妹去强行救人,就此一网打尽。
许仙道:“唐大人,你说要助我许仙,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现在王命既下,且诛妖伏魔之事,本也是儒者本分,许仙自是想不出有何理由,可以拒绝此事!”
唐中立道:“许大人听我一言,自是可以暂时化解此事。”
许仙道:“依唐大人之见?”
唐中立达:“许大人,到底还是未经朝堂之事,不知其中复杂,其实此事说来也自简单,许大人自可表面顺了帝命,但是执行时,自可挺推说一人之力无法完全统御其他五道,私下还权于共同伏妖的五道所部。”
——也就是唐中立这一招,说白了就是让许内行那阳奉阴违之事,这要是换成了以前的许仙,如此事情他岂会答应,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最好的办法。
许仙道:“虽此计有阳奉阴违之嫌,却也不失一个是最好的选择。况那帝圣本就欲陷我许仙不义在先。我许仙也是自是别无他法。”
大家后面也自是赞成许仙这么做,包括魏徽。
许仙道:“怎么师傅也认为我可以这样做?”
其实许仙在最后决定前,还是心里纠结的,所以魏徽的表态,对于许仙下最后的决心,有很关键性的作用,毕竟魏徽也是大陆出了名的大儒,不冲别的,就冲他能教出许仙这般的弟子,就已经于儒界地位卓然不凡起来。
闻得许仙发问,魏徽道:“仙儿啊,岂不闻天下事,有所为,而有所为不为。又不闻民贵君轻之理,此天下存亡之秋,何必拘于凡礼,当退则退,当进则进,是为道矣,虽儒家与道者,各自修习不同,但是说到底亦自殊途同归。”
许仙大喜,道:“师傅所言是矣。”
如此许仙开始大胆地接过皇命,振臂一呼,就当了这个天下六道的统御,不日就将点齐人马,往那杨国带联军行平妖灭魔之事。
回头在说重光所在的妖国,此时已经改元新始。
称大新国。
“今新国初立,想我妖族于世,却处处为那人族挤压,凭什么我妖族就要受到挤压,凭什么他人族就独享这大陆资源,是以国号取一新字,但是我天下妖族新的开始,一元初始是为立也!”
自从修了帝王术,重光行事与讲话,却无处不以帝王之居。
本来那重光昔日,也是一方妖王的存在,如今得了杨国大片土地不说,又自有帝王术加身,如此蛊惑的话一出,更是万千妖族来投,在许仙的联军未集结前,因为又有万千妖族来投,只数日间,凭杨国地利之优势,远交近攻之下,居然连克三国,把那赵、郑、陈三国全部并入新国版图,一下子势力更加滔天起来。
毕竟真讲战力与身体的强悍度,却自妖族有着天然的优势,而那边帝圣虽可控中洲帝师,却自是无法管这些边陲小国,莫小看这些大大小小的国家,如果按现在的发展,让重光一家家吞并下去,他做大到剑指中洲,只是时间问题。
而此时重光却闻听那边帝圣下令许仙,为六道统御,欲联军平妖,却自大喜起来。
“四护法何在,看来帝圣这番却出了一个昏招啊。”
四护法皆是不解,却问为何妖主重光,为何说那帝圣是自出了一个昏招,重光道:“原因你们不必问,只需要按孤的意思办各自的事情便是,帝圣此举,却给了孤个个击破的机会。你们真当六道之间,就如之和吗?”
想那重光毕竟有一段为人的经历,而且于人族生活一段时间,对于人性可谓了如指掌,自是知道以许仙为首的话,他固可统儒道没得话说,但是让他御其他五道,成为总指挥,那五道岂会服他?
——不过稍微顺势而为,便自可以让联军根本无法形成。
接下来只要平月国、定巴蜀,然后北击赤金,到时候中洲之地,又自算得了什么,那时自是他于大陆纵横捭阖之时,进可攻退可守,建立大一统的新始妖国,指日可待,可以说以帝王自居的重光,为他的新始妖国,已经勾画出宏伟的蓝图。
本来就算无有重光的顺势而为,那可加联军的道派代表光威道长、释道代表法海、自不会出战的法家代表凤阳、式微的墨家弟子各部,兵家之代表李晋、韩世充。并加孙战、南宫才等等,却自支持许仙的必是少数。
远得不说,只说释道代表法海,他会甘心听命于许仙,但是法海这次可没有第一个出头。
要知除了孙战、南宫才、光威道长外,他法海自是知道,现在几乎无一人是站在许仙一边,他自代表儒道的话,无人过问,但是他许仙欲统天下六道,那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如此法海,自己不出面,却暗自开始活动起来,要说那道派当中现下的泰山北斗,自是龙虎山旧时虽然与龙虎山有间隙,但是有句话叫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