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武当山七
这样的徐混老板是见得多了的,这种地方徐混不要太多,在这里开店铺的老板,后面的也自然是有点东西的,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还在这里捞油水。所以一般来说到也不会有人吃了猪油蒙了心的过来找事。
叶哲和魏静则是对于这样的小家伙一点没有放在心上,两个人吃完东西自然就是回去休息。
付完了钱,两人离开。
徐混眼睛发红,拿了两瓶子啤酒,又啃了两板子蒜瓣,不知道叫了点什么东西,吃饱喝足了以后付钱离开。
不一会儿门外面就响起来了机车的轰鸣声。
老板在老板娘收拾东西的时候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不过也没有多想,也加入到了收拾东西的行列里。
魏静走了一会儿,随后说道,“我决定以后就在南岛发展了。”
叶哲没有表现得多么意外,那种表情有点虚假,不是现在吃饱喝足了以后的他想要做出来的表情。
他点点头,“是因为魏大爷?不过这边你生活了那么久,难道没有什么舍不得么。”
魏静看了看头顶的月亮,慢慢说道,“在我不是很大的时候,短短的几年我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以前是无所谓了,觉得在哪生活不是活着呢?”
“可是现在,南岛那边还有爷爷在,这么一来,这里就是一个充满悲伤的回忆之所……所以,倒不如换一个地方,也算是让我的人生有一个新的开始。”
月光下,看着对方光滑的面容,叶哲忍不住地说道,“我觉得很荣幸。”
“嗯?”
“我想我应该是第一个听到你说这种话的人吧。”
魏静想了想,点点头,可能是今晚的月色真的不错,所以她也忍不住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说来奇怪,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是总觉你和我之间没有什么陌生的感觉……”
魏静想着,随后看到叶哲扭头朝后面看去。
“怎么了?”
“之前的那个徐混过来了。”
魏静有点奇怪,但是没有多怀疑,因为她知道对方的实力比起自己来要高深的太多了,应该是叶哲已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慢慢地,魏静也听到了远处传过来的机车轰鸣的声音,这声音她可是很熟悉的。
想起来,之前吃饭的时候,似乎也听到了引擎熄火的声音,所以从这一点判断对方应该是那个徐混。
“这里就一条路吧?”魏静说道。
叶哲点点头,大晚上的,就这一条路,何难不让人想一想对方是不是冲着自己等人过来的。
叶哲也不着急,要是对方是去山上有什么事情的,那么两个人就稍微让出来一条道路,但是要是对方是要找点事情干的话,叶哲也不介意陪着对方玩一玩……毕竟大晚上吃完了那么多的东西,就当做是消消食,也是不错的选择。
轰轰。
机车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就到了两个人的面前,然后叶哲就看到了对方手里面提着的一根长棍。
吹了一个口哨,叶哲朝着魏静说道,“对方来势汹汹啊。”
话刚说完,就看到之前过来的那个徐混直接伸出了长棍,朝着叶哲的身上打了过去。
借助这机车的速度和对方本身的力量,在徐混看来,自己这一下下去,不论是什么人估计都得跪,但是很明显这个徐混没有见识过山上面的那个老道士出手。
叶哲一把抓出了对方打出来的棍子,然后一股力量发动,直接拉着对方把对方从车上面直接拽了下来。
在对方飞起来的时候,叶哲似乎还能够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到不敢相信的神色呢。
咕噜咕噜,这个家伙在地上滚了好多圈,机车早已经撞在了边上的石头上,现在还在一边地上空空地转着轮胎。
叶哲等待着对方稍微清醒了一下,这才过去,看着对方脸上的红色,叶哲摇摇头,“这家伙应该是受什么刺激了,多喝一点酒,现在准备拿我们撒气呢。”
魏静看了一眼就不搭理了,心里面一点波动都没有,再怎么说这人也是一帮子光头的大姐大啊,对于这样的事情她是不在乎的。
应该说是看多了。
叶哲也不在乎,既然对方已躺在地上了,那么就好好地给对方处理一下吧。
叶哲笑了笑,然后取出了一套普通的银针,朝着对方的身体扎了几针,然后把这个家伙一脚踢到了路边,两个人就没有在意的其他的事情,直接离开了。
“对了,叶哲,我手底下的那群光头,你还记得么。”
“记得,怎么了?”
魏静说道:“他们知道了我要去南岛,所以打算和我一块去,不知道到了南岛以后,你能不能帮助这些家伙安排一些事情做,不要让这些家伙闲着没事干。”
叶哲点头,这个也算是在计算之中吧,短短时间的接触,通过瘦猴说的话和之前遇到的那帮子光头的处事方式,这样子的一个结局,对于叶哲来说不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过这些事情还是要归功于魏老爷子不愿意离开啊,心里面感叹了一句以后,两个人加快了脚步,走在月色的小路上,赶回山上的道观。
魏静稍微清洗了一下就去睡觉了,叶哲则是继续研究自己的功法秘籍,以及改造一下童子功未来修炼方式的真气经脉流转图。
至于路上的那个徐混,现在已经很清醒了,之前喝的酒水,现在也变成了冷汗,一滴一滴地从脸上流了下来。
他看着月色照在自己的脸上,只感觉好像是寒冰放在脸上,看着周围漆黑的场景,又感觉是无穷无尽的妖魔鬼怪要从里面钻出来。
他心里面害怕的要死,但是还是动不了。
“*!那个年轻人用的什么妖术啊?!本来力气大的就好像不是人一般,结果在我的身上面,只是简单的碰了一碰,我就动不了了,这还是人能够做到的吗?”
他心里面怒骂,随后一阵风吹过,后背一凉,眼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