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该来的总会来
于是我只好跟着老头子在这里歇息了一天,老头子告诉我下面的日子非常的不好过,不是学习摸骨,而是学习阴阳术,阴阳术是摸骨术的前提,所以让我继续。
皎洁的月光覆盖大地,一只只乌鸦从头顶飞过。这片森林树上挂着一根根红条,仔细看去,不是红布条,而是被血染红的。周围一片寂静,每一颗松树后面仿佛都站着一个人,静静的盯着自己。
乌鸦的叫声更是添加了一丝阴森。一个白衣女子正从后面慢慢像你飘过来。转过头去,看见的是苍白的脸,眼角还有着血,毫无表情,就这样对视着。
“喂,刁伯。你在干嘛。”
他坐在书桌前,拿着一张纸,正思考着什么。“小龟,有人在网上找到我们,希望我们帮他看看,他,撞鬼了。”老头子面不改色的看着我。
“丫*的,不会吧,我不想捉鬼啊,你想的话那你就去吧,我去不就是找死么?算了,你自己去。”
“酬金,六万。”我吞了一口口水,被这价格吓了一跳。
“什么?六万,算了,还是去吧,谁让我们没钱要赚钱呢,唉。”
老头子在纸上快速写了几行字拿给我,笑嘻嘻对我说,“小龟啊,照着这上面买,一样都不能少,不然就玩完了。”
得,我又成了跑腿的。
我看了看他写的东西,是一些什么黄符纸,大公鸡,细绳,一类的,关键是最后一样,我看了感到深深的震惊,竟然让我去宠物店买只狗。
没办法,一想到那信息上的森林就感到发抖,的确有些诡异。我一一买了这些,提着回来,一路上别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同,只能说尴尬。当我回到小区住处的时候,发现老头子这老东西还没定机票,“怎么还不定机票,不去了?”
老头子大笑,“你小子傻了?我们就在要去的地方,你忘了我们过来了?”我瞬间脸色一黑,感到一种羞辱感,但想到收入还是靠他就咽了这口气。便问了他一句,“在小镇?”
“嗯,赶紧,把鸡杀了,然后将细绳放在鸡血里全部侵染过,对了,先画符,再染线。”
我照着他说的全部做了一遍,发现老头子什么都没做,就在旁边拜关公,“喂,老头子,你什么意思,让我一个人在这忙活,你却在旁边玩。”我心里很是不爽,一肚子气,看着他穿的黑色皮衣还是我的,更气了。
“嘘,拜关公要诚心,不拜拜今晚就没有好运气了,你懂不懂。”他笑嘻嘻的看着我,一米七几的个子看着还挺不错,不过,这老头子还挺会算计的。
“丫*的,那你穿我皮衣干嘛?”我几乎吼出去的这句话。
“晚上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又继续拜关公,弄得我莫名其妙。算了,想到六万块钱,还是没去计较了。“什么时候走。”
“马上。”
我和老头子打了一个的士,到那个小镇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7点钟的样子,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反而在这个小镇感觉到一点阴冷,我们在路口下车,我问老头子,“我们怎么进去。”我满脸茫然。
“等等,说会有人来接我们。”
我和他等了一会,他拿出烟,蹲在农家土地上,吸了一口,忽然,我发觉了不对,带来的牧羊犬也是一直在这土上走过来走过去。这土貌似有些异味,还有着一丝暗红色,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刁伯,过来。快点,来看看这土是怎么回事。”我激动得烟也丢了,老头子快步走过来。
看了一眼土,满脸的疑惑,“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
我也没有打扰他,让他仔细看看,他蹲下来抓了一把土,拿着闻了闻。他脸上的疑惑更强了,,似乎在面对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小子,这土,有古怪。”老头子把土丢在一旁。
这时,有一个人从小路处走了出来,“请问,你们就是两位大师吧,快请跟着我走吧,我哥快被吓傻了。”出来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白白净净的,一副书生模样。我们都彼此看了彼此一眼,跟着这少年走了进去。进去后,看见这座小镇,墙上的一切都显得破旧,没有哪一家房子是两层或两层以上的,普遍的小平房。
而没有一个人在路上走着,家里灯全开着,但没人出来。“刁伯,觉不觉得这镇子有点奇怪。”我心里直发毛,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老头子顿时像我示意了一个眼神?让我别说话,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我。
“别说话,当心点,我们的后面跟着东西,这孩子的背后也有东西,今晚上注意点。”
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更怕了,又不敢转过身去,心里重复了无数个转身看见鬼的场景,飘过了万只草原马我强忍着,咕咚的吞了一口口水。说来也怪,这男的自从接到我们后就没和我们说过话,一直在前面带路,也不转身来看我们。
关键是这狗也没叫过。就这样一路胆战心惊的跟着走到镇子里,过了大约一半的人家,大约两公里的路程,这少年转过来看了我们一眼,“到了,你们请进。”我看见他的眼光就像死人一样,凝固在那里,眼中好像没有我们。
我向老头子看去,他也正在看我,摇摇头,我知道,让我别说话,别过问,老头子径直带着我进去,屋里只有一个人,躺着摇椅上,眼中还有些恐惧没有消散。
不过,看到我们来了,他还是挺艰难的站起来,声音已经显得沙哑,“请坐,谢谢你们来帮我。”这男的看上去大约20多岁,双眼布满血丝,骨瘦如柴,皮肤竟有些枯燥和缩水,明显的老化现象。
老头子一脸的沉重,我知道,这事情不好解决了,也是。六万块钱的酬金怎么容易解决,唉。我凑过头去,小声的问,“怎么样。”
他摇摇头告诉我,“难说,先看看,我想看看我想的对不对,你问问他具体情况,我看看屋里。”
老头子说完便带着牧羊犬向各个房间走去,每次都是我躺枪。
我低声咒骂一声,拉过椅子在这男的面前坐下,“名字。”“蔡一飞。”他说话都略显吃力。“说说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