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文武双全

老妪年岁极大，面若枯槁，浑身也无灵力波动，然而洛风却没有任何轻视之意。

因为宽广的街道上，络绎的行人早已无影无踪，不知去了哪里？

城中冷清阴霓，声音全无，整座城市如同只剩面前的老妪一人一般，显得有些阴森诡异。

刚刚沉心思虑去了，他居然没有察觉周围的变化，这让洛风心里一阵惊颤。

若是在现实中还这样恍惚，恐怕被杀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老妪静静的站在那里，犹如守候多时，瞧见洛风望来，老妪陡然开口。“年轻人，老婆子我最喜欢诗词歌赋了，我们来比试一番可好？”

刺耳沙哑的声音传来的同时，洛风只觉得如有一阵阴风吹来，让他浑身汗毛倒竖，他觉得自己若是拒绝，面前这关怕是过不去了。

这算什么，试炼的一部分吗？

“不知前辈，想要比什么？”洛风暗自皱眉，诗词歌赋，他可算不上在行。

那老妪和煦一笑，但面皮太过干枯，笑起来的模样更是森然，她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淡然道。“一位成功的杀手，不一定就是凶名赫赫，他们也可能是默默无闻，比如我镜月楼的弟子，有的是上京赶考的书生，有的是富可敌国的商人，有的是权倾朝野的官员，也有的甘愿手握锄头做个庄稼人---

每一位成功的杀手，他们都有一个成功的背景‘身份’，这东西可以欺骗世人的眼睛，让他们在行动时更加便捷，也更容易脱身，年轻人，若是你成功通过了镜月楼的所有试炼，你想成为什么样的杀手？”

洛风闻言一顿。

这是在问自己以后的‘伪装墙’吗？

杀手，虽是一份阴暗的职业，但他也知道从事这份职业的人，不一定就要活在阴影之下，他们也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世人的面前，甚至和一些要杀他们的名门正派把酒言欢，不过这都建立在有一个伪装身份的前提下！

可这和诗词歌赋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要我当吟游诗人或是侠客？

不对，这其实是在变相的探查自己当杀手的目的！

洛风沉吟片刻，便抱拳躬身回道。“晚辈尚且年幼，不会作空谈之举，一切，都只会在将来得到答案。”

老妪眼眸微阖，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你不说老婆子我也不会强求于你，不过你要通过我这关，恐怕还得与老婆子比试一番！”

“前辈请！”洛风伸手示意道，反正强行通过是不可能的了，面前这位存在远远不是他能招惹的，就是不知道其他那些试炼者是否也遇到了与自己同样的麻烦？

老妪淡淡一笑道。“老婆子有个不争气的小徒儿，几年前因贪玩去云游四海，回来时带了一位年轻小友的雏作，虽然笔锋拙劣，但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也算很不错了。

老婆子我也不欺负你，就拿那年轻人的诗来考考你吧，如果你能接下来，老婆子就放你过去！”

接诗？

洛风听得眼角一抖，这天下之大，地域无穷广，多少诗词歌赋也仅流传于一偶之地，一个未知家伙作的诗，他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这该怎么接？

这种接诗相当于改写原作，他又不是什么诗词大师，哪有这样的本事！

“这试炼是否太过坑爹了一些，当个杀手还要文武双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