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云端
“那就把你的祖传染色体给我吧。”箐如雪脸色绯红说道。
听到这个泰梓白愣了片刻,瞪大眼睛看着说出这话的箐如雪。
“干嘛?不愿意吗?”箐如雪低着头没有听到一点回应,再次问道。
“那个小雪,这个现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谈这个。”泰梓白无比尴尬说道。
这个他当然知道是什么,要知道这里虽然还算安静,但毕竟是自己父母以前居住的地方,总会有一种别扭的感觉,别人的孝子都是悄悄的在父母看不到的地方亲热,你居然还光明正大在这里干这种事情?
“怕什么,我一个女的都不怕,别说小白你不喜欢我。”箐如雪板起脸,眼睛微红的样子,快要哭的模样。
箐如雪心中那个气啊,自己鼓起勇气来提出,这榆木脑袋一样不开窍,越想越气,最后别过头,肩膀微微颤抖着。
这时候泰梓白再苯再蠢也不会干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站在这里哭,上前拉着洁白如玉般的手,直接把箐如雪拉到自己怀里轻声安抚。
“小雪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从第一次看到你就已经深深喜欢你这个喜欢把自己脏脸的女孩,而我当时却不太敢再次接触爱情,因为我有点害怕,不过我现在不怕了,乖别哭。”泰梓白轻柔的声音再箐如雪耳边回荡,同时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发泄着。
箐如雪粉拳不断捶打泰梓白的胸膛,力度不大,但是泰梓白装作很痛的样子,让箐如雪心中不忍,力度就越加的小。
“骗子,你这个大骗子。”箐如雪皱了皱琼鼻轻声哼道。
“哈哈!骗子就骗子,能骗来这么漂亮的老婆也好。”泰梓白笑嘻嘻说道。
“那你怎么和你的思倩妹子说?”箐如雪挣开怀抱,看着泰梓白问道。
“你们我都要!”
“贪心鬼,无耻。”
泰梓白蛮横的再次抱起箐如雪,反正怎么无耻怎么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肯跟着自己,当然不可能抛弃其中一个。
正当两人你依我浓的时候,再一旁一个房间门忽然间就打开,一个机械声适时的响起。
“后代专用房间。”
两人明显感到一愣,箐如雪脸色绯红看了一眼正在发愣的泰梓白,心中就好笑,径直的直接走了进去,里面还有沐浴间,试了一试果然还有水。
“不许偷看。”说了一声就关了门在里面洗澡。
泰梓白无奈的看着这一切,想想这难道是老爸还是老妈的杰作,居然这么恶趣味的作出这些事情出来,还是当时的环境下还能做到这个地步?
房间很简单,只是一张干净的大床,配上几张简单的凳子桌子,桌子上面还有一些纸张,不过这些都无关重要。
聆听着沐浴间的水声,泰梓白的心又被逐渐挑动起来,要知道他已经不再是懵懵懂懂的初哥,当时和思倩的那一次已经让他食髓知味的回味。
而箐如雪的身材真的非常诱惑人,还没打破这层关系的时候,泰梓白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揉捏。
泰梓白再想着的时候,一个带着丝丝热气的玉体,把身体包囊好,露出精致的玉肩,头发上还带着丝丝水滴。
这美女出浴的那一霎那,把泰梓白眼睛都看的直直的,箐如雪虽然害羞的,但脸上带着丝丝满意之色。
“好啦,快去洗澡。”箐如雪就像是和自己丈夫说话的小妻子一般,脸上尽是温柔紫色,声音甜甜软软的。
泰梓白还想上前抓住箐如雪,被她打开了手,眼神充满警告的意思,就是说要去洗澡先才能碰我。
无奈之下只能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进去沐浴间,箐如雪看着泰梓白身上或多或少的伤痕,心中正在怜惜着,思索片刻之后自言自语说道。
“小白小时候真的好可怜,看来我要多多爱护他才行。”
“小雪你要怎么爱护我?”
“你怎么这么快洗干净了?”
“男人洗澡当然快啦。”
“你!唔...”
箐如雪只是躺在床上思考着,说着心里一些话,转眼睛泰梓白已经洗干净直接从后面抱了上来。
直接用嘴堵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手上更是不安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被这坏蛋揉着浑身发软,眼中迷离中带着些许害羞,差点就喊了出来。
“不要,不要这样。”两人双唇骤然分开,箐如雪带着点颤抖的声音说道。
“嘿嘿,一般说不要就是要的。”泰梓白在她耳边坏坏说道,
同时看到洁白的玉脖带着丝丝嫣红,忍不住亲上一口,再轻轻咬了一下。
房间春色满满,而外面则有许多机器人在游荡。
而外面这个时候,云怜虚弱无比的等待着,小芳都急了起来。
“姐姐,你先吃点东西,不然把身子累坏了,怎么去找人。”小芳急声说道。
这几天出去寻找了好几次,而且报警也报过,还是没有找到两人的踪影,让云怜实在担心两人的情况。
之前下了一场极其少见的暴雨,已经有许多报道说有多少人丧生,小芳看到这些还真不敢让云怜看到。
“我没事,我没有看到泰少安全,我心里不安。”云怜虚弱说道。
说完还想站起来出去再找,小芳按住云怜的说道:“还是我去吧,云怜姐你先迟点东西休息下,千万不要累坏了。”
摇了摇头就出去,只剩下云怜一个人在家里,云怜这个时候还撑起身体,想着煮好晚餐等待着某人归来。
却一不小心打翻了东西,云怜跌倒在地上,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默默想着泰梓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全回来,要是他补回来,自己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念头。
甩了甩头支撑起虚弱的身体,咬牙坚持着要煮好晚餐,心中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回来没有一点东西吃的,所以一定要煮好晚餐等他回来。
云怜相信他一定会安全回来的,一直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