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未来贵不可言
可能他年龄大了吧,所以心也就软了,他由衷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孙女疼爱,他虽然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可他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司徒瑾看着师傅眼中的心疼和无奈,心里划过一丝暖流,这种被人真心实意关怀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好了,她有多久没有享受到了。
“师傅,你相信我,如果关键真的在我身上,我想我会努力去完成它的。”司徒瑾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眼中闪着光亮,尤为的认真。
司徒瑾周身气势骤变,犹如换了一个人似的,尤其是在白色月光的照耀下,那一袭紫色的衣服更显高贵,浑身散发着尊贵的气息,那气势碾压千军万马。
“嗯,为师相信你可以的,记住以后行事依心而走,最不会骗你的就是你的心。”冷老头看着司徒瑾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女娃未来贵不可言。
冷老头没有讲关于她的情路坎坷的事,这个事情只有当事人冷面自知,他说了也没有什么用,而且帝后二星现在距离还很远,想要重合还需要一段时间,凤星的周围出现了一团黑色的雾,正在逐步靠近她。
司徒瑾静静的聆听师傅的教诲,谦卑恭敬,没有一丝的得意和自满,看来这个徒弟他选对了,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司徒瑾和师傅告别之后,她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屋里,久久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消息无疑是个重磅炸弹,炸懵了她,她不知所措,按照师傅的话来说,就是她可能会成为皇后,还是一统天下之后的。
她的手心里紧张的都是汗,按照这样说的话,就是谁娶到她,谁就是未来的皇帝,这个诱惑未免有点太大。
索性这些消息只有她师傅和她知道,如果消息被泄露出来,她要么就是被各方争夺,要么面临的就是来自各方的刺杀。
司徒瑾想到着,眼皮不受控制跳了跳,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她的性命时刻受到威胁,那她没有足够的势力是绝对不行的。
“看来,我需要约子安出来见一面了。”司徒瑾对月当空,眼神迷离,口中喃喃自语,在所有的一切都没来临之前,她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时间眨眼而过,司徒瑾自从知道那件事后,开始马不停蹄的发展自己的势力,利用自己手中的银两,大肆购买粮草,以防不时之需。
转眼间,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到了,俊男靓女都忙着准备着参加这次的花灯节,在花灯节,女子没有了平时的矜持,可以向喜欢的人送花,送荷包表明自己的心意,男子如果接受代表他也对她有意,因此这个花灯节很是受欢迎。
司徒瑾在父亲尉迟恭的催促下,收拾好自己,带着春香和几个丫鬟出了门,只因为二花皇子会出现在醉仙楼。
醉仙楼是京城中最大的酒楼,背后的主子不知道是谁,但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一次平阳郡主仗着自己的身份,想要醉仙楼的主人出来一见,结果她被打出了醉仙楼,而且永久不准她再次踏入。
最后事情不了了之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醉仙楼会平安无事,因此醉仙楼从此名声大噪,深受达官贵人那的喜爱,尤其是这一年一度的花灯节,醉仙楼更是人流暗涌,身份不高的人压根进不来这里。
司徒瑾没有最先进入醉仙楼,反而带着身边的丫鬟欣赏着花灯节的热闹,街上真的是有各种各样的花灯,蝴蝶形的,仙鹤形的,花朵形的,真是应有尽有,司徒瑾看的开心极了,脸上笑的如花一样。
司徒瑾难免这样,因为上一世,她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类花灯节,因为她喜欢越不缺,所以她感觉自己没有必要前来,而且越不缺每年都会给她带回去一支漂亮的花灯,当时的她真的是满足极了。
想到这里,司徒瑾露出了嘲讽的笑意,前世的她怎么会没有想到,要是越不缺真的在意她,怎么可能不会带她来呢,她还真是个傻子呢。
越不缺远远的看见了司徒瑾,注意到她勾起的苦笑,他愣住了,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会露出如此悲伤的情绪,是因为他吗?
不得不说,越不缺想的不错,但可惜不是因为爱慕他,而是那满腔的恨意无处发泄了而已,他可能不知道曾经有位女子为了他,几乎放弃了一切。
越不缺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只犹豫了那么一瞬间,在抬头时,眼前的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
“胡玥,你也来了?”季子安红着脸望着眼前的女子,眼神乱转,手不知该往哪摆放,一脸的不知所措。
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浅蓝色的上衣马甲,流苏形的吊坠垂在胸口,随风摆动,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身下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轻纱轻轻晃动着,显出若隐若现笔直的美腿,高挑的身姿尤为的出众,看的季子安羞红了脸。
司徒瑾听见有人喊她,茫然的抬起了头,迷茫的小眼神望向季子安,那表情可爱极了。待看清眼前的人是季子安,才渐渐地恢复了神色。
“子安,你也来参加灯会了,真的好巧哦。”司徒瑾高兴的和他打着招呼,脸上扬起了一抹微笑,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九天仙女。
季子安看呆了,他一直知道司徒瑾很美,很美,但是没想到竟然可以这么美,那白皙的笑脸,让他心中一阵悸动,心脏不受控制的彭彭乱跳。
越不缺一眼望去,就是一对男有意,女害羞的场景,他拿着花灯的手咔嚓一声,花灯断成了两节,他一甩袖子,愤怒的走了。
司徒瑾总感觉有人在看他,本来很正常的注视的眼神,后来她感觉后背一阵阴冷,猛的望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她迟疑的转回了脑袋,心里一阵后怕,别不是什么脏东西吧,毕竟重生而来的她还是相信这些的,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时刻观察她,可她每次转过身来去看时,身后总是什么也没有,好似一切都是她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