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遭遇大狗

三轮摩托车的备用钥匙最终还是在席子下面被丛岩找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丛岩天生就是个寻宝鼠,什么好东西藏的再严实都会被他翻出来。

三人把房子里能用的物资统统搬上了三轮车,最后盖上棉被,坐在上面也舒服一点,原本摆放烟酒的柜子里还摆放着十几条香烟,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茶叶,几人也没人喝茶,这让余震郁闷了半天,丛岩看到二十多条好烟倒是乐开了花,装挑贵的烟往自己背包里面塞。

余震打开摩托车油箱盖子,发现还有七成的油,应该可以跑一两百公里了,到时候再换其他车,司机自然还是非丛岩莫属,丛岩跨上摩托车,非常骚包地从口袋拿出不知道从哪里偷的墨镜带上。

摩托车冒着尾气慢悠悠的开到马路上,余震从背包里拿出一张从农户家里找到的天星市区地图,从地图上面来看,现在已经出了市区,要到天星市起码还有两百公里的路程,到底是走高速还是走国道,余震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走才好,便想询问身旁的夏海燃,毕竟夏海燃学历阅历都比余震高太多,听听她的建议在做决定吧!

夏海燃从余震手中接过地图,看着手中的地图认真思考良久:你觉得现在还有有真正安全的道路吗,所谓风险越大利益越大,所以走国道小路是最好的,高速公路虽然比较安全,可容错率太低,一旦有丧尸群,或者堵车,那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种事情谁都不能保证的,“反而言之”走国道丧尸虽然多,但障碍物同意多,即使被堵住也有很多地方躲藏逃跑,特别是物资随处可见,如果让我选,自然选择风险大利益也大的国道。

听完夏海燃的分析,余震心中大定,就这么决定了,“走国道”。

七月份的天气特别炎热,从一开始末日前下的一场雨,到现在滴雨未落,空气都被高温炙烤得泛起阵阵热浪,路边的树木却生机勃勃与周围裂开的泥土形成巨大反差,余震也曾好奇的拿消防斧砍掉一截树枝,想看看里面是否已经干枯,可树枝断口处却流出一滴滴晶莹的白色汁液,这可让余震摸不着头脑,毕竟余震只是个退伍兵,不是什么科学家之类的。

“好热啊”!余震已经不知听丛岩抱怨多少次了,但也只能第N次把手中的水壶递给前面开车丛岩。

丛岩脱去全身衣服,只留下一条大裤衩子,开车带来热风也不能吹干丛岩不停留下的汗水,余震虽然也热但还是只脱了上衣,毕竟车上还有个女人,可不像丛岩丝毫不顾及脸面,夏海燃也热的不行,可她是女人,不能像两人一样脱去上衣,也只能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换了一身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一对呼之欲飞的翘乳,规模不太大,却造型优美,堪堪能让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样子;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露出一段动人的雪色,细致白腻的腿可让两人大饱眼福。

“震哥”,前面有房子,“要不”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吧,等天气没那么热再赶路吧,丛岩回过头来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余震。

余震也被这个高温热得心情烦躁,见房子周围也没什么丧尸,便答应了:行吧!先休息一下。

开到跟前,才发现这是一间破庙,看这庙腐朽的程度,年代肯定比三人年纪加起来还要大,把车停在庙门口,三人迫不及待的走进庙里,只见里面四处布满了灰网,地面被厚厚的尘土所掩盖.破庙深处的墙壁中央赫然耸立着一尊佛像.佛像也被蒙上了厚厚的灰网和尘土,面目全非,佛像身上全是蜘蛛网一样的裂痕,已经看不出是彩塑了。

余震饶有兴致得在庙里四处查看,小时候余震和父母经常去庙里烧香拜佛,想让菩萨保佑全家人一生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看着这佛像余震心中一阵厌恶,父母天天给它供奉香火,可有什么用,从未保佑过余震一家,家徒四壁,父母惨死。余震越想越恼火,狠狠一脚踢向佛像,早就腐朽不堪的佛像哪里能抵挡余震这一下,一下子碎裂开来,余震大骂一声赶紧跑开,生怕佛像碎裂开的石头把自己砸死了。

“汪汪”,一声狗叫从佛像身后传来,余震心中一惊,这不会是供奉哮天犬的佛像吧!

佛像后面突然跳出一只比老虎还大一点的狗,把三人吓了一跳,看着这只大狗余震的心凉谷底,好的不灵坏的灵,自己只不过就踢了一脚而已,就要派哮天犬下凡来惩罚自己吗?

“原来”狗这种东西本来就怕热,这附近也没有阴凉之处,本来在这佛像后面的阴凉处睡觉,没想到被余震一脚踢坏佛像,掉落的石头砸到了大狗身上,才把大狗惊醒了。

可世界上有这么大的狗吗?还是说这是其他物种,不是狗,不可能啊,狼也没这么大的吧!

自从病毒爆发之后,太多余震闻所未闻的东西出现在余震身边,吃人的丧尸,不需要水的树木,被爆头却没有血迹的麻雀,现在还有面前比老虎还大的大狗。

这个世界怎么了?没人能回答我,如果那些专家教授们还活着,肯定会引发各种语言大战,从各方面地学问里来申明着他们的新发现,各大电视台肯会闹的天翻地复。

只见大狗浑身黑色毛色发亮柔顺,没有一丝其他杂色,硕大的头颅上两只腥红的眼睛闪着危险的光芒,白里发黄的尖牙向三人展示着它的凶残,两米半长1.6米高的身躯里蕴藏着危险的力量似乎随时都会爆发出来,尖锐锋利的长爪从厚实的脚垫里弹了出来,紧紧地扣在水泥地面上,散发出闪闪寒光。

“这只狗给余震带来的感觉“危险”,很危险”,余震背上冷汗慢慢渗出,一股寒意从脑门直冲脊椎骨,四年的军旅生涯也从未给余震带来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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