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接头
苏毅从苏恩敬房内出来时,又给苏恩敬诊了一次脉“父亲这几日好好休养,不要劳心费神的。”
回到自己房内,苏毅开始日常的修炼,今日苏毅觉得,自己在修炼百炼金身决时越来越得心应手,体内的气息也全力配合着苏毅,气息打通了苏毅全身的穴位,此刻的苏毅就像一条奔腾的巨龙,周遭散发着强劲的灵力。
虽然不是闭关修炼,但是对苏毅来说修炼已经不是难事,这百炼金身决的诀窍苏毅已经掌握了一大半,只需要勤加练习,就会有新的突破,苏毅现在希望自己能早日达到化连天火的境界,倒时自己的功力就会飞速前进了。
刚到清晨,苏毅便安排了小厮出门采买药材,本是要炼制淬体剂的药材已经有一部分被炼制璧灵丹了,剩下的那部分也被苏毅用作治疗苏恩敬的备用药材。好在有了上次采买的经验,这次不需要一家家问,便可采买回来。
苏毅让小厮出去的目的除了采买药材,还有一项重要的事情,就是要等着苏魁智那老狐狸露出马脚,这几日苏家大门紧闭,苏魁智又死了独子,必定是要把苏毅还活着的消息汇报给李家人的,苏毅对李家人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倒是不担心,毕竟苏魁智不说,李家也会有其他的方法知道。
苏毅就是要趁着这个机会,逮住这个老狐狸。
小厮走后,苏毅便在苏家的大门守候着,等着苏魁智自投罗网,过了半响,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徘徊在门口,和看门的人交涉着“诶,我家少爷受伤那么严重,我今日得出去给他买药,寻医问脉。”
“不行,没有家主的首肯,我们不能放你出去。”这两个看门的家丁拦的死死的。
“放他出去吧,”苏毅走上前,“这七少爷毕竟病的严重,若是再不诊治怕是要躺在床上一辈子了。”
“大少爷可是,家主吩咐过。”
“没事,我自然会和祖父说的,祖父通情达理定会理解的。”苏家谁都知道苏毅是苏魁灿的掌上明珠,苏毅说的话他们言听计从,只好放了这三长老院内的家丁出去。
“快去吧,快去快回。不要耽搁了。”苏毅和善的对这家丁笑笑。
这家丁见苏毅给自己解围,心下感激道“多谢大少爷体恤。”飞一般地跑出了苏家。
看着那家丁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苏毅吩咐看门的家丁“一会儿我带人回来,你们莫要拦着。”苏毅一路隐藏自己的身影,只见那家丁穿过几条街,时不时地向后观察是否有人跟着。
到了一片荒野,那家丁停了下来,掏出衣袖中的传信灯向空中发射出去,这空中就只见一缕烟绽放出紫色的花。
苏毅没有犹豫,向前将那家丁扑倒,摁住那家丁的双手,打晕后脱到了树丛中,苏毅快速地换上了那家丁的衣服,并扯下一块布掩面回到那片荒野等候。苏毅没在那家丁刚出门就下手,就是想看看苏魁智到底是怎么和李家人暗通款曲的。
没过一会儿一个身穿紫袍的人出现在苏毅面前,这人打量了苏毅几眼,打探道“三长老安好?这位小哥怎么瞧着是副新面孔?”
苏毅拱拱手道“我家老爷差点患难,还求李家家主能给条活路。”
“哦?到底怎么回事?”这紫袍男子一听苏魁智患难也不顾上探究苏毅的面孔。
“我家少爷残了,老爷唯一的独子也也惨遭苏家家主毒手,没了。”苏毅一脸悲戚,看起来似是伤心。
这紫袍男子听说之后也很是震惊,“那?”
苏毅再行一礼恳求道“还请公子救救我家少爷吧,那可是我们长老的心头肉啊。”苏毅见那紫袍男子犹豫,补充道“我家长老已经安排妥当,公子放心,只需要跟着我便能进了苏家。到时长老还有大礼给公子备着。”
“这……”紫袍男子听说苏魁智备了大礼,“那我还得知会我家少爷一声。”
“公子救人要紧,还请公子尽快。”苏毅催促着那紫袍男子,这紫袍男子掏出一只口哨,便引来一只秃鹫,不知道这紫袍男子和那秃鹫说了什么,就见那秃鹫盘旋在空中后又往李家的方向飞去了。
回到苏家后,那看门的家丁见苏毅蒙着面果然还带了一个陌生男子回来,只避到两旁不敢相拦。
苏毅领着这个紫袍男子到了自己的院内,还没等紫袍男子起疑,苏毅就运转了全身功力,扑向这紫袍男子,这男子毫无防备受了苏毅一掌,本就无法运功,又见苏毅转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向后一折,那两条胳膊就像吊线的木偶一般不能动弹了,这紫袍男子怒吼一声,可是也毫无用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自然是你们李家苦苦寻找的人。苏家大少爷苏毅。”苏毅见这紫袍男子再也无法施展功力,便脱下自己的面巾“敢问这位公子你是李家什么人啊?”
“你就是苏毅!你竟然还没死。”紫袍男子对自己的身份避而不答。
苏毅也不着急,端了一把椅子,翘着腿欣赏着紫袍男子痛苦的模样“这位公子,我劝你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了,你不过是淬体五重的修为,你和我相差太远了。”
“修为?你还有修为?”紫袍男子更是震惊,明明那日苏毅功力尽失“怎么会!”
“这世间你想不到的东西多了。”苏毅这几日也不过才恢复了一点修为,可是糊弄糊弄这种垃圾还是绰绰有余“不过嘛,公子若是不想说也可以,那就是得吃点苦了。修炼之人最是知道这根骨的重要,我看公子正值大好年华若是根骨碎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修炼了?”
“你,你威胁我。”
“我是给公子指一条明路,公子是个明白人,肯定不会想不明白吧。”苏毅折了一根树枝,轻而易举的折断。
这紫袍男子看着苏毅手中的动作,浑身颤抖,就像那被折断的树枝是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