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很好玩吗？这样测试你的仆人？”我生气地质问莫轻尘，语气里有着不容亵渎的神圣和威严，虽然我没有了爱情，没有了爱我的那个人，但是，我苏晓晓还有自己，自己的尊严。

“我觉得很好玩，你不觉得好玩的话，我们再来一个测试，做我的仆人，很有趣的事情多着呢！”莫轻尘浅浅的微笑淹没在一片孤独当中，然后他眼睛里的充实渐渐散尽，随之升起阵阵的空洞。

“说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尽管放招过来。”我用牙齿咬了咬嘴唇，没有任何疼痛的反应，传来的却是冷冷的死迹到来的前奏感。

“如果我给你一百万，你可以为我脱下你的衣服吗？或者脱下你的衣服来换取你的人身自由？”莫轻尘空洞中又有了一丝丝的嘲讽，等着我肯定的回答，这就是他期待的结果。

“不会，因为你是男人。如果你是一条狗的话，我可以为你脱下衣服。”我松开了自己要紧的嘴唇，回报他同样嘲讽的眼神。

“好，你是个，女人。我就让你体验和狗过一辈子的生活。”莫轻尘刚刚的嘲讽变成了冷漠和惊讶。也许他没有想到我这个接近濒死状态的女人最决绝地拒绝，很惨烈的战斗现场。

“你可以走了，自己去找水冲凉，明天早上8点准时做好早餐，记得我们第一次共进早餐，希望你不要太让我失望。”莫轻尘指着门口，让我滚出他的房间。

“你，你还需要什么服务，我的主人。”我骄傲地走到了门口，然后再回头，微微一笑问道。然后不等候莫轻尘的回答，自己已经下楼去了。

“这些男人怎么都是这样，一个个都出乎自己的预料，自己等来的也不是一个什么好男人。”我的心里快速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幸好今晚自己足够勇敢和机智，否则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莫许尘，你振作点，不就是一个女人。”不就是一个女人，哥哥为什么如此痴迷的女人？今天，我遇见了她，我敢肯定就是那个女人，是一个让哥哥临死都念念不忘的女人。

莫轻尘打开了一瓶酒，开始瘫坐在地板上喝酒。如果今晚一百万能够买下这个女人的一身衣服，自己该觉得是此生最荣幸的事情：终于有了和莫许尘相同的地方，他们爱上的都是同一款女人——为了金钱而抛弃爱情的女人。

可惜，自己还是差了那么一步，这个女人终究不肯接受自己的一百万，居然把自己比作狗。真不知道当年的莫许尘心心念念的这个女人，是否也被她比作一条狗。

“莫许尘，对，就这一点你比不上我；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胆小鬼，从来都不敢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表白，最多也只敢在厚厚的笔记本里写下属于你们的故事。”莫轻尘终于笑了，这一次，唯一的一次自己可以超过莫许尘，在自己和他共同拥有的回忆里。

莫轻尘终于累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身边的酒瓶倒在了一边，没有喝完的酒慢慢地流了出来，侵蚀了周围的地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