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抑郁症
简安安窝在贺景逸里,没有一点儿反应,依旧是呆呆的,只有当贺景逸碰触到她的伤口的时候脸颊上才会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把简安安放在副驾驶上,自己坐会驾驶座上面,看着身旁的女人,不知为何心里特别不舒服。
一边开车一边给了简安安弟弟所在的医院的院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一个外科医生,妇科医生还有精神科医生到自己的别墅里来,简安安现在的状态,很明显就是精神特别不对劲,呈现一种封闭的状态,所以精神科医生是特别有必要的。
打完电话之后,贺景逸一路上开车开的非常稳,虽然慢了很多但是一点儿颠簸都没有。
到了别墅,贺景逸把简安安抱起来进了别墅,别墅里的保姆一看自家先生抱了一个女人进来,顿时露出一抹欣慰的表情,但是随后就来了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都是女的,贺景逸冷漠的说:“云姨,帮我端一盆热水到我的房间里来。”
云姨立马点点头而贺景逸带着三个女医生来到了自己房间,把简安安放在床上,现在简安安的状态明显就是精神不太对劲儿,贺景逸将简安安四肢展开,趴在床上之后用剪刀剪开她背后的衣服,众痕交错的伤口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上面不仅有鞭痕,伤痕,还有烫痕,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都是非常新的伤口,应该就是这段时间添上去的。
贺景逸心里一痛,看照片和看到现实的伤口完全就不是的,现在看到简安安身上的伤痕,他的手都是完全颤抖的,深呼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她怀孕了,你们看看孩子还在不在。”
三个女医生相视一眼,贺景逸的气息太过恐怖了,让几个女医生害怕的就像是风中的落叶一样,抖个不停,其中一个女医生深呼吸一口气走到简安安身边,手指轻轻搭在简安安的手腕上面。
许久之后抬起头对贺景逸说道:“孩子还在,只是现在太过虚弱,随时有流产的可能。”贺景逸深呼吸一口气点点头:“一定要保注子。”说完就离开了房间,他站在楼梯上面,从兜里拿出一根烟,他只觉得这一切都只是因为简安安的孩子,没有了孩子他根本就不会在意简安安这个女人,所以这一切只是为了孩子而已。
贺景逸就这么自欺欺人。
房间里,三个女医生看下简安安,都纷纷叹了口气,其中一个女医生说:“嫁入豪门,看上去似乎非常光彩,但是现在只是为了孩子罢了!”
一个女医生拿出药品给简安安清理后背,听到这话复议的点点头:“对啊!所以我们也别想着找个富二代什么的,就找个相等的人过一辈子多好。”
那个妇产科医生是一行人里年龄最大的,瞪了两个人一眼说道:“别胡言乱语的。”两个女医生闭嘴了,毕竟刚刚那个男人可是连院长都得敬着的人物,她们这些小人物还是悠着点吧。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简安安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三个人离开了房间就看到贺景逸站在门口,那个妇产科女医生说道:“我一会儿就去配置一些安胎的药物,夫人喝个几次就应该没事了。”贺景逸冷漠的点点头,看向那个外科医生。
女医生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说道:“夫人的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不要沾水,过三天我来换一次药。”贺景逸心里松了一口气,最后就是那个精神科医生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夫人的情况并不乐观,因为受到虐待还有刺激,夫人完全将自己给封闭起来了,对于外界的一切感知,只有疼痛,除了疼痛之外,夫人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贺景逸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浑身的气压更加重了。
精神科医生急忙又说道:“夫人这样只能先生每天多陪陪她,让她信任你,故而打开心扉!”
贺景逸听了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三个人如获大赦一般直接离开了别墅,贺景逸此时开门进去就看到简安安已经睡着了,睡着之后的简安安没有了醒着时那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样子,紧促的眉头标明了她此时并不好受。
贺景逸坐在床边,看着简安安的睡颜,鬼使神差的伸手想抚平简安安的眉头,但是简安安突然伸手抓住了贺景逸的手,眉头瞬间平稳了,似乎还带着一丝笑容,贺景逸顿了顿,并没有扯开被简安**着的手。
就这样贺景逸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贺景逸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拉开被简安安扯着的手然后走到门外接起电话,是向北:“怎么了?”
向北说道:“何源的公司已经破产,只是我们相处理何源的时候,沈小姐来求情,已经到公司了!”
贺景逸顿了顿脸色顿时冷了起来,冷声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
挂了电话之后,贺景逸又到房间里看了简安安一眼后下了楼对已经起来做早餐的云姨说:“云姨,你照顾好她,她……怀孕了!”
云姨已经在他家做了很久的保姆了,所以并不是不信任云姨,只是希望简安安得到更好的照顾罢了!云姨一愣,随即立马露出一抹笑容,连连点头:“好,好,我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先生早餐已经做好了。”
贺景逸点点头坐下开始吃早餐,贺景逸的口味是比较偏西式的,吐司培根披萨加三明治和一杯咖啡,就是他的早餐了,他吃了一半之后对云姨说道:“她喜欢吃中式早餐。”
云姨笑着点头,模样十分欣慰,云姨已经在贺景逸家做了大概有6年保姆了,实际上几乎已经把贺景逸当做是自己的孩子了,现在看到贺景逸结婚了,而且马上有自己的孩子了,真的是无比的欣慰啊!
贺景逸吃了早餐之后就直接去公司了,而贺景逸的办公室里,沈曼玉脸色无比阴沉的在那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