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不要面子的么
土门村是陈国与**边境的一个小村庄,村名靠务农为生,但另一边却是游牧粗犷的**猛族,在两国边境长期活跃着一帮马匪,时不时的越过边境线,抢夺村名的粮食牲口。
今年的草场早早的就换了季,猛族的粮食与牛羊短缺,马匪掠夺的更加频繁。
土门村的村民不堪其扰,不断上报,终于迎来了寅释和他带来的五十多名官兵。
寅释刚带上兵便有了任务,以为会是去边境驻守,修筑工事,结果却是来清理马匪。
满不在意的带着兵赶来了土门村,寅释正好赶上了一次马匪来土门村抢劫。
马匪听到官兵的动静,抱着抢来的鸡鸭肉蛋,赶紧就回了**国土。
寅释一马当先,就要带着官兵过国境线,却被跟前的将军拦住了:“大皇子,两国百姓和那些劫匪过边境线都没有问题,但官兵不能过呀,官兵过界会被视做是宣战的。”
将军拉住满脸气愤的寅释,然后,整个部队都驻扎在了土门村。
寅释的部队一行六十多人,虽然是在土门村外安营驻扎,但每日的粮食和用品都是取自土门村内,仅仅是一日,土门村的村民就担待不住了。
土门村村口的老井前,何婶和花姨边洗菜便发牢骚:“这当兵的来一次,比马匪来八次都厉害呀。”
“就是就是,那么多的人要吃肉要吃菜,怕是等不到下一次马匪来,咱们村就废了。”
两人正说话间,一辆破旧的马车沿着村口的小路跑了过来,马夫见村口有人,停车下马问了两人寅释的部队驻扎在何处,便驾车奔向了营地。
何婶扔下手中的一把菜,咒骂道:“这是又来了一个祖宗么?还是坐马车过来的!”
寅释驻扎在土门村外,内心却焦急的不行,眼看着村民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但不驻扎就等不到马匪,寅释只能在这儿空耗着。
卢洋在路上磨磨蹭蹭花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心里算着就算寅释的动作再慢,六十多个官兵和一天的时间也足够寅释处理完马匪了吧?
没想到到了地方却看到的是寅释一副打算长期驻扎的样子。
“卢公子,你是过来冲锋陷阵的么?”寅释心急,又看到卢洋坐着马车悠闲悠闲的,不由得阴阳怪气的说。
卢洋也看出来了寅释的心急,对着寅释一抱拳“大皇子别急,我是来助大皇子一臂之力的。”
寅释挑眉:“是么?那就说说看。”
卢洋说道“大皇子,你和你的官兵们,别穿这身官兵的衣服,不就可以去追击马匪了么?”
寅释怒道:“你胡说,这衣服穿在身上就是一份责任,哪有说脱下就脱下的道理?来人,把这个满嘴胡说的人给我绑了。”
卢洋菜了脸色:这是第二次了吧?我不要面子的么?
当天晚上,寅释兵分两道,一道脱了军装,化装成土匪越过国境线袭击了马匪的老巢,将马匪从**驱逐向陈国土门村方向。
另一道驻扎土门村,将逃来的马匪一网打尽。
将马匪一网打尽以后,寅释才又想起了卢洋。
“卢公子呀,你那句无心的话可帮了我的大忙。”寅释笑着,亲自帮卢洋松了绑,“今天我打了个大胜仗,你这酸臭文人,还算是有点用。”
卢洋揉了揉酸软的胳膊,说道“我可不是无心中说出来的,这办法我想了许久了。”看了寅释一眼“你具体说说看,是怎么捉住马匪的?”
寅释旗开得胜,对卢洋的态度也变好了不少,简单的把过程一说,然后得意的看着卢洋。
卢洋却是越听脸色越菜,寅释看到卢洋脸色不对,还好心的问了一句“卢公子这是病了么?”
卢洋摇摇头,说道:“你好不容易要来的兵,要被收回去了。”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寅释听了这话,心里不开心,沉着脸就走了。
寅释一行人骑着马,跑的比卢洋要快多了。
回到南大营的寅释不屑于去邀功,拉着自己的战马就去了马厩。但寅释不想多事,有人想多事。
寅释手下的士兵先到了拉图,状告寅释故意带兵出边境,企图挑起陈国与**的战争。
拉图有了寅释的小辫子,马不停蹄的就跑到马厩,找到了正和自己的战马交流感情的寅释“大皇子呀,不是老臣不想让您带兵,而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呀。”
寅释听到拉图兴师问罪的口气,脸沉了下来“怎么,你还想砍我的脑袋?再说,我扮作土匪,又没穿着官服,有谁会知道?”
拉图一拍自己的大腿,虽然他很想直接砍了寅释的脑袋,为三皇子除掉这个挡路的人,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微臣怎么敢呢,可是从主观上来讲……”
寅释耐不住性子听拉图的长篇大论,但是他是听出来了,拉图这是铁了心的要收自己的兵。
“啪”的一声,寅释拍断了身旁的一块石板,惊的拉图停住了嘴里的念叨,看着寅释满脸怒气的从自己眼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