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若宇出马,万事摆平

第五章 若宇出马,万事摆平

“怎么样?撞了我道歉就完了?”男子凑近景云昕,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长得不错,先陪爷玩玩怎么样?”说着伸手想要抓住景云昕。

这样的男人今天让我碰见,就别怪我小施惩戒了

景云昕立即反抓住男子的胳膊,一用劲便将他的胳膊反扭在了背后。她可是医学院的高材生,人体骨骼结构她闭着眼都能画出来,当然,哪里最容易脱臼她自然也了然于心。

“疼!疼!”男子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想要回身制服景云昕,可奈何那只手被扭着,无法动弹。

“知道疼就赶紧滚,下次可不单单是把你的胳膊直接卸掉这么简单了。”

“你老婆身手可以啊!”李楠一脸兴奋地夸奖,“唉!顾少,你们俩平时不会也这么玩儿的吧?”

顾若宇冷冷看了眼李楠,低沉道:“那人是谁?”

“他?西区秦家的秦邵元,草包加流氓。”李楠语气轻蔑。

“我要这个人最后一次出现在我眼前。”熄灭手里的香烟,顾若宇起身。李楠没有说话,只是唇边斜斜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小子也真是,惹谁不好,偏惹顾少的人,活该。

景云昕正打算扭过秦邵元的另一只手,可秦邵元趁着景云昕换手的空隙,使力摆脱了她的控制。

秦邵元一边活动着酸痛的胳膊一边叫嚣,“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说着扬手准备给景云昕一巴掌,景云昕自知躲闪不及,闭眼咬牙等着那将会落下的力度。

半晌没有动静,景云昕不禁睁开双眼,看到一双有力的手截住了秦邵元,而那双手的主人正是顾若宇。

终于还是看见了。

顾若宇用力一甩,秦邵元往后一个趔趄差点跌坐在地。带着一脸的惊讶和愤怒,吼道:“谁?是谁特么活腻了?!”回头见顾若宇站在他面前,立刻蔫气,畏缩道歉。顾若宇收回视线,牵着景云昕的小手,走出迷乱缤纷的歌舞夜城。

这种地方无论如何跟她一个小小的医生是格格不入的,里面的噪杂与迷幻,只属于那些本就生性潇洒之人。

出来后两人没有额外的交流,顾若宇不问,景云昕不说,像是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一路沉默。不多时,面前出现一幢色彩朴素的复古风格别墅。

顾若宇的父亲顾连之曾是名噪一时的青年才俊,在上个世纪的路崎市无人不知。之后得到一位惜才的上将赏识,平步青云,军衔一升再升,做到现在的军部总参谋。

他娶了吴玉英后。这个家便开枝散叶,顾若宇是家里的老三,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一个正在海外读书的弟弟。

这个家的外观像极了她的内部组织,父亲威严,母亲强势,从小习惯了跟奶奶长大的景云昕每次出入这里总带着强烈的压抑感,所以除非父母传召,她一般不会主动上门。

走进家门,大姐顾云舒嘴里正在嘀咕,对面坐着夏安玲,景云昕有些意外,暗暗看了顾若宇一眼,他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什么。

今天还真是巧啊,前任与现任,狭路相逢,顾若宇这次你应该不用再隐瞒些什么了吧。

夏安玲听到顾云舒的牢骚后歉意地说道:“实在抱歉,我真不知道伯父和伯母会这样。”

听着楼上的房间里传出阵阵激烈的吵架声,顾云舒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不知道?你少在那装……”

“姐,他们吵了多久了?”预感到顾云舒将要说的话,顾若宇连忙插嘴。

“自己上去问他们吧!”眼角瞥过夏安玲,顾云舒语气发冲,“反正她来之后就没停过!”顾若宇安抚地捏捏顾云舒的肩膀,便上了楼。

夏安玲,这个女人始终以谦卑的姿态出现在他和他的家人面前,跟舞台上那个高傲而不可一世的公主判若两人。而如若不是上一代人的感情纠葛,她可以顺利的进入这个家庭,给这个家增加一些快乐。

原来夏安玲的母亲夏文婷曾与顾连之相恋过,吴玉英一直不能释怀。两人的争吵,十有**就是因为夏文婷。此次顾连之的生日夏安玲前来庆祝,刚进屋,吴玉英的脸立刻拉长。

顾若宇上去不久,吵架声渐小,随后停止。不多时,吴玉英的笑声从楼梯处传来,母子俩边下楼边说笑。

除了丈夫这个角色,无论是领导、情人、儿子他都做的如此优秀,这大概正是因为他娶了一个原本就无任何可能和感情的人做妻子的吧。

看到母亲面容焕发,顾云舒神情缓和不少,起身上前亲昵地挽着吴玉英的手臂。眼神里是对弟弟赞赏,调皮地说道:“若宇出马,万事摆平!”

“可不是,若宇可是这个家的宠儿!”大嫂徐雯娜酸气十足的暗讽。

一旁的老大顾若谦严厉地扫了她一眼,徐雯娜不悦地回瞪丈夫,她哪里有说错!但畏惧顾若谦的警告,没再开口。

“来来,赶紧过来!咱们陪妈好好玩两把!”做为家里的大女儿,她深知吴玉英的喜好。

景云昕拗不过顾云舒的“邀请”,硬着头皮坐在了牌桌的一角。她身旁分别是顾云舒和徐雯娜,正前方是吴玉英。夏安玲一个人被晾在一旁。

洗牌声逐渐安静,正在码牌的吴玉英冷不防地问着对面的景云昕,“你和宇儿结婚,也有三年多了,还不想要?”

婆婆问得天经地义,只是景云昕手心汗涔,不知该如何回答。

孩子,自己不是没有幻想过有了孩子以后两个人的感情会不会一点点的建立了,但是她真的是害怕,两个人的情感世界已经足够复杂,在加入一个孩子,到底是对还是错,即便她知道他结婚的用意本就是要个孩子,可却不停的吞下避孕药。一切源自于内心强烈的不安全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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