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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背后的秘密

“漠北以北,毒王为天,天堑以南,医圣独掌。”黑影在原地带了一会儿后,一阵微风吹过,地上只有一片从树上落下来的黄叶。

叶凡推着王老,王老闭着眼,手中的两颗珠子不断地转动,两颗圆珠在王老的手中越发的光滑,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但这一股香气区别于之前的天香木,这是一股暗香,让人陶醉却不会让人沉迷。

"凡儿,到现在已经多少年了,"王老虽然在问着叶凡,但手上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止下来,只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但这一股慢动作之中却隐藏着让人一股让人不能够看透的玄奥。

“王老,已经快十年了!”叶凡惆怅的回答道,脸色的神色稍稍一变,眉头之中一紧,随之化解开来,但只有叶凡知道那一股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一个六岁的孩童,在六岁之前被家中之人百般关爱,但在六岁之后却将其残忍赶出自己的家,让其自生自灭,做乞丐,美名其曰:锻炼,孩童还信以为真,在众多兄弟姐妹之中,唯独孩童自己被赶出了家门,好多人都与之说,他是被舍弃的孩子,但孩童不愿相信,一直等待着机会,一问究竟。

当再一次碰到往昔的兄弟时,竟被以“野种,丧门星”等词叫着,孩童被赶出家门之时,未流一滴眼泪,被人各种劝诫的时候一直相信着家族,会如此的冷血,但在往日的同族胞弟的口中道出这些词后,孩童一个人躲在角落之中无助的哭泣着,无一个人愿意献出自己的手,拉这个无助的孩子一把。

最后一位老人将孩童带回来灵药堂,老人知道孩童的事后,一掌将叶家的大门给拍烂,然后扬长而去,还让叶凡毫无阻碍的回到叶家,但叶凡却依旧愿意留在灵药堂,因为他不想回到那个令他心寒的家里。

即使会有偶然回去,也从不会出现在公众视野之前,只会暗暗躲起来,进入属于自己的小茅草屋,自己给自己一点心灵的慰藉。

“不知不觉都已经十年了,十年啊,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可以荒废啊!不知不觉中来这个小城都快十几年了,时间真的是太残忍了,不给任何人机会,就这样悄然流走。”王老不停的磨动着手中的两颗天木香珠子,现在空气之中再也闻不到一丝的香气。

“嗯,差不多了,凡儿吞了它把!这东西可比之前的那些草药好吃多了。”王老抬起来手中的两颗珠子,塞到叶凡手中,叶凡看了看比自己的拳手只小一点的珠子,心中一个疙瘩。

“我,我,我,王老我们能不能不开玩笑,这么大的珠子,我吞不下去。”叶凡一阵苦笑,刚想把珠子往王老手中送,王老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一副十分恐怖的鬼脸,将叶凡吓得跳了起来,而手中的两个珠子,也在空中停滞了一下。

“好机会,走你。”空中的两颗珠子好像收到什么力量一样,直接往叶凡的口中飞去,只听见咕咚一声,叶凡趴在地上咳了起来。

“还说不能下去,这不就吞下去了吗?人啊!就是要逼一逼自己,才可能把生活接着被生活给干掉。”王老脱下脸上的鬼脸,笑眯眯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叶凡,“毫无怜悯”的打击着叶凡。

“我去,老头,能不能不要这么会玩啊!迟早让你给玩死,我都怀疑我之前为什么会傻傻的跟着你走了,我以为跟你走会是一个天堂,没想到只是跌进了另一个地狱。“叶凡抬起头苦笑道,虽然在骂道,但没有一丝的后悔跟着王老的意思。

“你这个混小子,你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我老头子的出手费用要多高?一株十品灵药连请老头子我出手的资格都没有,现在老头子我免费出手,你还嫌这个嫌那个,要是让那些人知道,呵呵我估摸着他们能你打的灰都不剩!”王老恶恶的说到,好像真的会如他所说一样。

“行啦行啦,老头子你这是第几次说了,我都快记不到这是第几次了,得快有一百多次了吧!每一次都这样说,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叶凡笑眯眯地看着王老。

叶凡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老人会隐居在这个小城里,这些年叶凡从老人口中听到过世界的种种传说,这个世界有着能够抬手为山,覆手为地的天人,也有刚出生就为灵帅的天才妖孽,更有以真龙为食的天鹏,在王老口中这个世界是多彩的但也是残酷的。

“不知不觉就到灵药堂了!凡儿你先走吧,我自己进去吧!今天有客人来了,你先去一趟叶家,去找一下叶家的任天虎,你就说老头子我找他有点小事!”王老微闭着双眼说到,叶凡一抬头一看,在不远处,果然看得见一座十分精美的三层阁楼,精美到与这座城市的建筑好像不在同一个层次一样。

“好的,王老”叶凡看了一眼王老,在王老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凝重,叶凡就大概猜到了这个所谓的客人,恐怕是令王老也头痛的人!不然以王老的性子绝不可能露出这一番的凝重。

叶凡转身离开后,王老依旧坐在轮椅上,坐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王老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爆发出万丈精光。

“走”王老口中吐出一个字,轮椅后面出现一个巨大的人形影子,推着轮椅慢慢地驶向了那一座小阁楼,而在驶向小阁楼的时候,王老的身形愈发的佝偻,严重的精光慢慢消失,双眼直中透露出死亡的韵味,好像真的犹如一个日薄西山的老人一样。

原本禁闭的大门被一阵风吹过,看见里面只有平淡的一张桌子和四条凳子摆在大厅里,在王老进入小阁楼的一瞬间,正对着大门的凳子上突然多出了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一身黑色,只露出一双绿色的眼睛能被人看见。

“有些年头不见了,躲在这个小城里,也亏你躲得住,估摸着也只有你这个老怪物才能躲得这么的安心!”看到王老坐在轮椅上说到。

“老头子我只是不想参加到你们的斗争之中罢了,一个个的有着妖孽一样的天赋,心却一个比一个脏,脏到老头子都不想和你们为伍;丢自家的脸,被外人笑话的要死,要不是之前的那个人掀起的那阵狂风,你们的这些脏事都能被整个大陆的人笑死。”王老气愤愤地对着坐在凳子上的说到。

王老坐在轮椅,气愤愤地拍着自己的轮椅,双眼都能喷出火来,但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人但却无可奈何。

“别,论到脏手段,你还是我的祖宗,我会的脏手段都是和你学的多,刚刚的那个小家伙不咋地啊!这些年没在里面连眼光都变得这么差了。”黑衣人笑了一声,反讥讽道。

坐在凳子上的黑衣人自顾自的从虚空之中拿出一壶茶,站了起来倒了一杯给王老后,又将茶壶收进了虚空之中。

“来,老头子,新鲜采摘的玉鼎龙花用双极宝泉泡成的灵茶,你应该好久都没喝到了吧!”王老看了看眼前的这一杯茶,头直接一低,并没有接过空中的那一杯茶,然后又缓缓抬起头,看着空中的那一杯茶,原本是充斥着火焰的猩红双眼慢慢的恢复成原来的色调,但却多处来无尽的失望之意和心痛之色。

“唉,你终究还是坐上了那个位置,那个位置真的就令你们这么的着迷吗?他们应该都死了吧!以你的手段,一个都跑不了吧!这么多年的明争暗斗,终于平静了!不过也好,终于出现了一个赢家!那就恭贺你吧!新任宗主!”王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心痛渐渐消失,脸色归于平静,双眼也更加透露出一丝莫名的感情,顺手将空中的那一杯茶接过。

这一丝莫名地感情估计也只有王老自己心中知道吧!

“是啊!新任宗主,我现在有点明白你当年的心情了!我们那些人啊就好像蛊一样,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我们互相蚕食着,本以为能够成为最后一个就可以活下去,但是没想到跳入另一个毒坛之中,继续蚕食他人或者被他人给蚕食掉。”黑衣人非常平淡的说到,但语气之中含有的那一份悲凉却如寒冬悲风一样的刺骨。

“或许吧!当年把你们放在一个地方本就是一个愚蠢的决定,可这个决定竟然还是我亲自授意的,真的是可笑可悲!”王老看了看黑衣人,眼神之中的感觉犹如黑衣人一样的悲凉。

“那个孩子是你这些年一直在秘密培养的人吗?要不要送回宗内,我的暗线发现了当年那一批人的在南天门重新活动的踪迹,怕是你现在的处境也非常的危机了!”黑衣人一开口,王老手中的茶杯突然崩裂,原本充满着悲伤的王老,一下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掌拍在轮椅上,轮椅在空气之中化为一阵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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