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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

“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不行?”舒凯辰真怕她说着说着又同他吵起来,赶紧承认错误,不假思索地说:“你放心,我马上就给可心调换个岗位。”

“切,随便你!”童苏苏咬咬牙说:“只怕被你妈知道了又是一场轩然大波,到时候别冤枉我插手了你的工作!”

“其实,同我妈相比,我更在乎的是你的感受。”舒凯辰感叹万千地说着,用一个温温柔柔地吻堵住了她的唇。

周一早上上班的时候,舒凯辰果然直接安排了陈可心坐樊胜男的车,并说以后就都这样了。

陈可心包括陶静如虽然满心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就连樊胜男都欣然应允了,她们当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童苏苏在下班前,找了个机会把领带给了许皓哲。

通过细心观察,她发现许皓哲虽然依然冷漠严肃如同冰山,但是听到这是樊胜男专门买给他领带时,他的眼神似乎还是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也没有生硬无趣地说不需要或者不喜欢。

看来有戏!童苏苏心中暗笑,立即趁热打铁地说:“许总,其实胜男人挺好的。都从那么远给你带礼物了,你怎么着也应该表示下才对,干脆今晚请她吃饭吧。”

许皓哲挑眉看了看她,十分无语:“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记得,以前你都是叫她樊小姐的。”

“就上周五刚好的。”童苏苏抿了抿嘴唇,有点儿不好意思:“她也给我带了礼物,我今天背的那个包就是,嘿嘿,超级昂贵。”

“哦,看来还是你们女孩子的友情来的快。”许皓哲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语气里又似乎有着几丝淡淡的促狭:“一份贵重的礼物,立马就能化干戈为玉帛,前尘往事都不追究了。”

“我是真心觉得她人还不错。”童苏苏涨红了脸说:“反正吧,我是把东西带到了,你到底请不请她吃饭?”

“请。”许皓哲唇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不过,要你作陪。”

童苏苏现在本来就很少在家里吃饭,也不愿意过早回那个家,当下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她又跑回办公室,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樊胜男。

樊胜男当然欢欣雀跃,满口应承,摩拳擦掌地准备打扮得漂亮点去约会。

结果下了班碰头,她看到童苏苏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放心,我不回家,凯辰今天也不回家。所以,可心只能自己搭车回去了。”

童苏苏没想到樊胜男整个人看似大大咧咧,观察力却这么敏锐,一回来就看出了她和陈可心之间存在的那份难言芥蒂。

她不想多谈这些让人心里发堵的烦心事,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顺其自然好了。”

“你真的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凯辰这个人我可是太了解了。”樊胜男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嘻嘻地说:“连我都勾搭不上的,难道你以为可心会有那本事?”

童苏苏被她这可爱有趣的话语逗乐,刚刚浮过一丝阴霾的心情云开雾散,好像豁然开朗,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许多。

是的,以后有了樊胜男在,也许她在那个处处受欺压挑剔的家里,会开心一点,不会觉得那么压抑和心凉了吧……

那天晚上,童苏苏和樊胜男许皓哲一起,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

两个女孩子都是开朗健谈的人,热热闹闹地从天南聊到了地北,真可谓相见恨晚笑声不断。许皓哲虽然话语不多,不过表现得却很绅士,为她们俩的服务都算周到。

在这种融洽欢乐的气氛下,童苏苏难得胃口大开,吃了不少东西。好久,她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也没有这么放松过自己了。

只是,快要吃完饭的时候,她却突然感到身体有点不舒服起来,喉咙一阵翻涌,像是要呕吐似的。

她急忙去了卫生间,然而却又似乎很快就好了,什么都没吐出来。

回到座位,许皓哲和樊胜男都关切地问她:“怎么了?你脸色看着不好。”

“没事。”童苏苏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只以为自己是一时消化不良,轻轻笑了笑让他们安心:“可能我今天吃多了,胃一下子接受不了。”

就这样,她们这两个女孩成为了好朋友。

自从樊胜男回来,童苏苏回到家里时不再觉得那么难捱,毕竟有一个对她友好的人可以轻松自在平等自如地相处交往了。

而且,樊胜男也很有正义凛然打抱不平的侠女气质。

有时舒凯辰不在,陶静如又那样冷言冷语对童苏苏挑三拣四时,樊胜男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帮她说话。还十分认真地问过陶静如,阿姨您现在是不是更年期了?怎么当了婆婆,脾气变得这样大?

陶静如拿樊胜男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渐渐的,当着她的面也只好收敛了一些。然而心里,对童苏苏的不满与怨气却蓄积的更多了。

从头至尾,陶静如都没有真正接受过童苏苏做她的儿媳妇。一直在琢磨着要怎样不露痕迹把童苏苏赶走?让儿子再找一个身家清白,各方面都讨人喜欢的女孩子。比如陈可心,甚至再换个其他别人,她觉得也比童苏苏好多了。

陈可心现在,同样心情烦乱,郁闷无比。因为她不仅不能像从前那样,每天正大光明地同舒凯辰一起坐车上下班。而且在别墅里,有了樊胜男的存在,她也无形中受到了几分约束。

当然,表面上她是什么都不会表露出来的,对每个人都亲亲热热,一如既往的勤快和乖巧。

看到童苏苏她也很热情,就好像她们还是最知心贴己的好姐妹一样。只是无论如何,两人之间都仿佛有了一定距离,无法恢复到往日的亲密无间。

单独在一起时,常常是泛泛地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语,她们便各自沉默,相对无言了。

有时候静下心来想一想,童苏苏也十分感慨。

古人说过世事无常,确实,这个世界上的事情还真是难以预测。

经过岁月的洗涤沉淀,有的人由最初的相互敌视变成了朋友,像她和樊胜男。而有的人,却由最初的亲近日渐疏远,像她和陈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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