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玄渃难克心魔生】
玄渃垂下身,将棉花拿在手中,眉目间尽是恨意,压低声音的低吼着,“你是男儿身,为何会假扮女子,去欺骗琦的感情?”
“哎呀!不好,被发现了呢!”花仟昔阴柔的说了一句话后,随即笑了起来,声音换成了男儿口吻,无所谓道,“我是骗了又如何?你大可去戳破我的谎言啊!”
玄渃咬了咬贝齿,看着花仟昔,她知道自己不能,若是当中戳穿,那琦的面子就没了,他可是殿下,高高在上的男儿,怎能让他人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儿!
“你和我去见大殿下。”玄渃抬手去抓花仟昔,声音参杂着一丝慌乱。
花仟昔这次没有躲,反倒是一把攥住玄渃的手,凑到她耳畔低声说着,“你觉得我会乖乖的跟你走吗?”
玄渃周身一冷,不知为何身体不由的泛起一丝凉意,那口吻就像是在说,“你想不想死一般?”
“你——”玄渃想要挣脱花仟昔的束缚,奈何男女力气不一,很难挣脱。
花仟昔猛地松开了玄渃的手,由于惯性拉扯,玄渃后退几步,狼狈的靠在墙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就是想要和你们玩玩,放心,等玩够了,我会把你的男人还给你的。”
玄渃眼眶通红,心底有一处不断的呐喊着,杀了他,杀了他一了百了。
“我要杀了你!”玄渃挤出一句话,反手掏出一把通体黑色的短匕,朝手心抹去,当年灼月的毒药里,还加了自己的血。
谁都想不到,这血是毒药,也是解药。
花仟昔眸底闪过一丝了然,原来这女子是六头陀遗失的女儿——芬那河,也就是毒女子。
当年芬那河出生是与自己兄妹在同一时辰,届时那一片周的地域在瞬间花卉举,而自己所处之地由于灼月的关系,不被影响。
“花仟昔,你给我滚出来,我和你有话要说!”
楼下传来琦愤怒不已的声音,听语气好似是喝醉了。
“小姑娘我不陪你玩咯!”花仟昔勾了勾嘴角,从身上掏出一大团棉花,往胸口一填充,加上灵气的作用下,胸部恢复了女儿身该有的模样。
“好了,我走咯。”花仟昔朝着玄渃甜甜一笑,款款走下楼去。
玄渃从过道的窗户看了下去,只见琦一脸迷醉的看着楼道,一旁的菟儿不得不扶着,轻声说着什么,好似是在劝琦离开。
玄渃其实脑海已经混沌一片,见到琦靠近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恼羞成怒,尤其是当看到花仟昔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走到琦身边,伸出手去搀扶时,她甚至有种冲动,想要下去结果了这怪物,免得琦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花仟昔知道玄渃会在那里偷看,故意靠近琦,用自己的一对假胸脯蹭琦的手,远远看上去,就像是琦主动去抓的一般,随即挑衅的看了窗户一眼。
玄渃感觉花仟昔再看自己,连忙收回身子,正准备离开时,她却见到门竟然并未关严,一个更大胆的邪恶念头不由闪过脑海。
玄渃左右看了一眼后,悄然推门而入。
而屋檐却是多了一双眼睛,临訾正躲在上面看着这一幕,他发现了花仟昔的可疑,这才偷偷的来到屋顶,想要查看花仟昔的秘密。
刚到这里就听见琦在下面喊,本打算离开的他却听到门开的声音,反倒是让他看到了玄渃进入房间。
只见玄渃在房内转了一圈后,来到了桌边,将桌上的一续酒拿了起来,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后,将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凑了过去,把血朝里面滴了几滴。
临訾错愕的看着玄渃,好似从未见过这女子一般,曾经楚楚可怜的脸在此时闪过一抹阴桀的表情。
玄渃做完这一切后,将血迹擦拭干净,把酒壶放回到原位。
临訾此时既清楚的评出一小块拼图,却又不知这块拼图该放到何处?花仟昔为何要以身犯险引玄渃杀自己,难道这背后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