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被治保队抓住
梁炽平如果不突发好奇心,往这村长家的墙洞瞧去,那他或许怎么也不会摊上事,可他这么一瞧,即时忍不住继续看下去。因为他看到的,正是一个脱光衣服娇艳欲滴的女子。
六狗子在旁边对他说,这是村长陈达海的二婚妻子张丽倩。张丽倩是城里的大学生,嫁给陈达海的时候只有二十五岁,而那时陈达海已经五十多岁了。前妻得癌症死掉,由于有财有势,陈达海在外面随便发个征婚启示,就有大把年轻美女前来,他把身材最火辣并且还是处的大学生张丽倩娶了,一年后还生了一个小儿子。
生过娃的张丽倩身材一点也没有走样,并且越发的显得丰腴,她的皮肤如雪般白,在暗暗的灯光下,整个身体显得格外妖娆性感,让梁炽平看到停不下来,和六狗子争着偷看。
“真是老牛吃嫩草啊,像村长这么有钱,艳福真的不浅。”六狗子在看到兴致勃勃时,不禁发出这样的几句感叹。
梁炽平心里再一次埋怨上天,他难以想像村长那个重达两百多斤的身材把这么一个美女压在身下的情景。
这个时候,六狗子和梁炽平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豪华大屋的楼顶,正有一个肥得像猪般的男人静静地站住一动不动,往着楼下他们所处的位置注视着,把他们的行径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男人拿起了手机,而此时六狗子和梁炽平还浑然不觉。
正当梁炽平想着尽快回到家中要紧,把辛苦借到的钱交给母亲时,他看到六狗子突然整个人定住,好像在用耳朵认真地听某些声音。
梁炽平知道,六狗子的耳朵特别灵敏,这或许是因为他长期偷看村里的大姑娘洗澡,担心被人发现并追打,所以练就出这样一个好本领。
六狗子突然哆嗦起来,他对梁炽平小声地说:“我听到有摩托车正开过来的声音啊,炽平,这么晚了,村里没有什么人会开着摩托车乱逛,我估计这一定是治保队派出来的治保队员,快点跑啊!”
说完后,六狗子立刻像受惊的老鼠一样,弓着身就不断往一边乱窜,梁炽平听到他这样的话,心中大惊,连忙也像他那样,不断逃窜。然而跑不了一会后,六狗子却转身对他说:“炽平,你和我不能跑同一个方向,你跑那边,我跑这边!”
正在此时,两辆由治保队员开着的摩托车从他们后面出现,一看到他们立刻就叫嚷着:“就在那边!快点追!”那摩托车的轰鸣声就像烈马嘶叫一般,让六狗子和梁炽平深深惊慑。
梁炽平在危急之中,只好和六狗子分路而逃,而两辆治保队摩托车也跟着分开,对他们分别狂追,并且一边追一边大叫:“不要跑!你跑不掉的。”
村里的巷子特别多,梁炽平拐了一个又一个弯,在这些巷子里面不断寻找着逃跑的最佳路线,然而治保队员打着的手电光芒却不断划动着。最后梁炽平躲在一个垃圾堆旁边,却发现治保队员不止一两个,而是七八个,正全部打着手电寻找他。
这一刻,梁炽平突然觉得自己很窝囊,他心想,不就是偷看人家老婆洗衣澡吗?虽然这是村长的老婆,可也不至于触犯什么法律,他大大方方站出来承认就是。想到这里,他不再躲藏,只是站出来对着这些治安队员叫喊:“你们要找我是吗?我在这!”
所有治保队员立刻向着他这边跑来,把他团团围住,抓了起来。
“叫什么名字?”
“我叫梁炽平。我犯法了吗?我只不过是偷看女人洗澡,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不要跟我说,这个女人是村长的老婆,所以我就是犯了法。”
几个治保队员听到这样的话后中,都暗暗笑起来。
然而,带头的一个却严厉地对梁炽平说:“村长打电话给我们队长,说有人把他家的墙壁挖了一个洞,然后通过这洞偷看他老婆洗澡。这人就是你?你挖了村长家的墙壁一个洞,你就是毁坏公私财物,违反治安处罚法!”
听到这样的控诉说话,梁炽平心中一惊,他立刻作出申辩:“村长家墙壁上的洞,不是我挖的!我只是偷看了他的老婆洗澡,但没有毁坏他家墙壁!”
然而,治保队员们还是不由分说把他的双手绑起来,然后带回到派出所。
梁炽平在受到一番审问后,由于拒不交待毁坏村长家墙壁的违法事实,被扭送到派出所的看守室里,并且身上的手机,手表,以及那刚借来的一千块旧钞,全部被清缴,说要等到他自证清白后,在放他的时候才能还他。
这天晚上,梁炽平睡不着,坐在这个看守室的床上,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煎熬。
他心里想着,那一千块旧钞本来是拿来解他家燃眉之急的,可现在他却被诬陷为损坏村长家墙壁,那估计村长索赔的话,这一千块旧钞就得全部填进去,还不一定赔得上。
梁炽平估计,治保队员不肯放人的原因,是因为村长向治保队施加压力,而治保队队长受到压力后,肯定下令对他严加审问,甚至会继续勒押下去,如果梁炽平继续不承认,那估计关上十天八天也有可能。可梁炽平深知,一旦他承认的话,他那一千块的旧钞肯定讨不回来。
到了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火辣阳光把梁炽平的双眼射得刺痛。
他听到那看守室的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心中不禁又燃起深深的畏怯,想着会不会这天又对他进行审问,并且加大力度。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这前来的治保队员把看守室的门锁打开,然后对着他大声叫喊:“梁炽平!你可以回家了。”
听到这样的叫喊声音,梁炽平刚开始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禁对这个治保队员小声地问:“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说,我可以回家了?”
这个治保队员只是点了点头,目无表情,并没再对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