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世家怒火
“不用了,这样一件事还要家族来人,我还怎么配见家主,”傲云行者看向邋遢道人,举起酒微微示意,一杯见底。
“是谁让我孔家之人在这里下跪,真的是不要命了吗?”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远处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位老人出现在了景世轩当中,一步一层楼,四步就到了景世轩四楼。
“你就是那个在黑皇城中该死的轮回?神人道二阶的实力,在我眼里倒算不得什么,”那老者挥手就要解开孔文斌的禁制。
“说了让他跪,什么时候说然他起来了,”傲云行者也是一挥手,两股无形的气息在空中碰撞,发生了轻微的爆鸣声。
“赶紧放了文斌兄,你这样毫无顾忌的镇压世家子弟,是要承受世家怒火的!”
一个世家公子见孔家来了人,顿时来了些底气。
“你该死!”
上官峰一抬头,一刀斩下,那一刀快到了几点,几乎就在一眨眼的时间,上官峰的刀就到了此人眉心上方,紧紧只差一毫米的距离,就把他的头颅斩碎了,随即冷哼一声,走回了座位,看也不看那人。
“啊!”
那人惊恐,一声尖叫,冷汗打湿了他的衣服,全身都浸泡在恐惧当中,双腿颤抖不已,脸色极为苍白,刚刚上官峰的一刀,让他的精神差点崩溃。
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众多的世家子弟都不禁后退几步,回想上官峰刚刚的那一刀,都是暗自冒着冷汗,尤其是白虹雨,此时面色更为难看,原本亚一位上官峰强大,但也不会有这样的实力,现在他毫不怀疑,上官峰随手一刀就可以把自己杀死,就想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们已经不再是一个等级了。
孔家老者眉头微皱,看向傲云行者边上的玄风玄奇二人。“我说他怎么敢这样恣意妄为,原来是有你们二人在为他撑腰,你们这是要挑起孔家和李家之间的矛盾?”
那老者声音低沉,冷冷说道。
“诸位在场的人都给傲云做个证,今日之事我傲云行者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李家无关!孔文斌是在给我傲云行者下跪,给我鬼门关下跪!”
傲云行者不等孔家老者把话说完,直接开口说道,他要立威,但是不是靠李家的势力立威,而是凭借他自己是傲云行者立威!
“就凭你也要挑衅我孔家的威严?你以为你是谁?大儒之气!”
孔家老者一挥手,身体中爆发出了一股强横的气息,直向孔文斌,他现在就是要让孔文斌起来,因为孔文斌一分钟在下跪,孔家就在丢人受着侮辱!
“还不死心?凭你带不走他!”
傲云行者也不含糊,左手一指,一个黑色的漩涡凭空浮现直接就把那道儒雅之气给吞噬了。
“你们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孔家的老人大喝一声,双手中有鸿蒙之光闪烁,衣服无风自动,须发飘飞,一步踏出,整个景世轩四楼都轻轻地一震。
“这就是你的手段,迸!”
傲云行者站起身来,轻轻一指孔家那老人,一个空间空洞出现,虚无的力量从其中不断地涌出,空间爆裂产生的强大破坏力将孔家老者震退数步。
“此事与李家无关,我便与你一战,我傲云行者与你一战,”傲云行者两三步就走到了景世轩面,全身的气息毫不掩饰,战意飙升,大片的空地就出现了,面带微笑的看着孔上玄,伸出左手,微微一勾,极其的蔑视。
“你就给我跪在边上看好了!我傲云行者不是你能冒犯的!”
傲云行者的身后是跪着的孔文斌,孔文斌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今天这一场风波由他而起,能不能脱身离去还说不准,家族的老人说不定还会在这里受到侮辱,他给家族带来的耻辱,已经到了极限,即便是回去,也难逃重责,更何况他的道基已经被傲云行者给捏碎了。
“老夫如你所愿,”孔上玄脸色很难看,本以为会是几个小辈人物,即便是有强者,神人道三阶的实力,足以稳稳地压住对方,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的强横,实力先不说,孔家的面子丝毫不给。
孔上玄冷哼一声,身体如一只大鸟一般飞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了空地上,双目紧紧的盯着傲云行者,面色越来越冷,傲云行者在给他孔家一记响亮的耳光,想要让整个韵州城都听见的耳光。
此时,各大势力都有高手在暗中关注孔家与李家这一争,想要看一个后起之秀会强势到何种地步。上官峰,邋遢道人等人都没有起身,依旧坐在华林亭中品茶饮酒,好不惬意。邋遢道人端起酒壶,缓缓的为傲云行者满上,“五息之后,该你喝了,若是不饮,自罚!”
邋遢道人的话很轻,很随意,似乎没有看到傲云行者在与孔上玄对峙的情况一样。
“战他!五息足够了,若是我五息之后没有败掉此人,自断一臂!”
傲云行者一石激起千层浪,不断地议论声响起,很多人驻足,想要看看这个年轻人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第一招,遮天蔽日!”
黑色从他的身后爆发,像一条龙卷风一样向着孔上玄轰击而去,夜幕中傲云行者的黑色更为动人心魄,没有任何的能量波动,却没有人敢小视这样的攻击。黑暗将孔上玄笼罩,疯狂的蚕食他周围的天地元气,一股股风声响起,令人毛寒骨栗!
“哼,我心自有天地,小小的黑暗压不住我身之浩然正气!”
一股气势从孔上玄的身上爆发,带着一种大儒的浩然意念,想要摆脱傲云行者的暗黑笼罩,一举脱困!可是傲云行者的暗黑功法,虽属黑暗却不邪恶,这一身浩然正气对这黑暗作用微乎其微。
孔上玄面色一紧,他发现自己这样的招式竟然毫无作用,甚至还浪费了身体内的不少能量。“大儒的咏叹!”
一声叹息从孔上玄的胸口散发出来,这一声咏叹似乎穿越了无数的年代,对时代的叹息,对自己的叹息,对历史的叹息,这是一代大儒对于这个时代的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