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被吃
“那是你多管闲事,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别随便按在我头上,又不是我让你做的。”冷雨顿了顿脚步,心里憋闷的慌,一出口自然没好话。
炎月脸色白了几分,看向她,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有出口。
冷雨心里更加闷了,她捏了捏拳头,转身离去。
这个男人太过危险,她还是离他远点,要不然,吃苦的会是自己。
冷雨的身影消失在饭馆的那一刻,炎月再也忍不住,嘴里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浪费了桌子上还剩余的大半菜肴。
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坏了饭馆里面的小侍和客人,一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吓得尖叫起来,叫声惊惧。
“啊……”
饭馆老板听见叫声,急忙奔过来,见到炎月面前满是鲜血,大惊失色,大喊道,“圣子……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小声点……”炎月轻声道,该死,希望那个小女人没听见这里的声音。
然而,炎月的话才落,就见到冷雨的身影奔了进来,她见到刚才还好好的桌子此刻满是鲜血,炎月嘴角上也是鲜血。
冷雨的脸色骤然煞白一片,心脏一揪紧,急忙奔到炎月的身边,扶起他,对饭馆老板怒喝,“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为圣子准备一间房间。”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准备。”老板给吓懵了,天啊啊,圣子可别死在这里呀,要不然,他的小饭馆就要被人给踩扁了。
老板连忙带路,冷雨扶起炎月,紧张的皱起眉头,“你还能走吧?”
炎月轻点头,嗯了一声,有些懊恼的冷冷瞪了一眼刚才尖叫的女人。
该死,他根本就不想这个小女人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早知道会这么严重,他刚才就应该让她离开,不出言阻止。
只是……该死,看到她逃一般的急着要离开他,他心里就特别的不爽,一个忍不住,就不管不顾的说了话,泄了正在运行的真气,让内力反弹。
冷雨奋力的搀扶着炎月,跟在老板身后。
炎月瞥了她一眼,嘴角微掀,虽说他不想她回来,但……心里还是微微有些小心喜,呵呵,算她还有点良心,没有把他丢在这里独自离去。
饭馆老板把炎月和冷雨带进了饭馆后院的一间客房,这间客房是一个饭馆管事居住,已辞了工作回家养老,才搬走几天,客房里面还算整齐,也没有灰尘。
冷雨让老板出去,并且吩咐别让任何人靠近房间。
老板应是,只要圣子别死在他这里,什么话都好说。
老板出去,帮他们把门关上,冷雨把炎月搀扶上床,炎月盘腿而坐,微微闭目,正要自行运气疗伤之时,倏然,身后传来声响,一双玉手轻轻的抵在他的背上,一股真气缓缓进入了他体内。
炎月连忙运气引到那股真气,帮自己疗伤,他嘴角微微掀起,呵呵,这个小女人,刀子嘴,豆腐心。
三个小时后……
炎月紊乱不堪的内息终于稳住了,冷雨的脸色白了几分,她收回手,下了床。
炎月深深呼出一口气,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他看向冷雨,还未等他开口,冷雨就冷冷的说道,“既然圣子已经没事了,那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你……”
炎月看着冷雨冷漠无情,逃一般的背影,他神色满是不解,他长的有那么像变态狂吗?
为毛那个女人变脸比翻书还要快,之前还一脸担心他的表情,转眼间就一副要逃的远远的表情。
呃……好歹他也算是美男子一枚吧,为毛那个小女人就是看他不爽,哼哼,女人还真是善变。
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不错,还是无双的性子好相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恩怨情义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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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雨好不容易摆脱炎月后,回到圣居,见到冷冰,还有两主子,都用诡异的眼神瞧着她,瞧的她浑身冒冷汗,毛骨损然。
“冷雨……”无双一脸笑容,笑的邪邪的,让冷雨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女主子,你……你有何吩咐?”为免自己死的更快,冷雨忍住逃跑的冲动,缓缓移到无双面前,一脸忐忑不安。
“圣子的未婚妻,看来再过不久,我就要喝到你的喜酒了。”无双笑意盈盈,戏谑道。
冷雨一愣,随之反应话里的意思,她俏脸立马变成一条长苦瓜,“女主子,别拿我开玩笑了,那男人太危险,不是我的菜。”
无双敛眉,呃,炎月,你被我家冷雨嫌弃了。
她微微一笑,很有一副做红娘的架势,“一道菜,需要真正品尝才能品尝出它的美味,冷雨,炎月是一道炒菜,火候要强烈,又快又狠,才能拿下他。”
“女主子,他是什么菜关我何事,本姑娘不饿,不吃他那道菜。”冷雨朝无双扔去一个白眼,哼哼,她怎么就没看出,女主子还有做红娘的资本?
无双眨了眨眼,看着反常的冷雨,脑海中响起冷雨这些日子的不正常,貌似从……
呃,无双想起,前世的炎月不能喝醉,一旦喝醉就会搂着人乱亲一通,管他男人女人,呃……难道灵魂穿越,身体的特征也会跟着一起穿越?
“冷雨,你不会是被炎月给吃了吧?”无双突然很是好奇,问的很直接,嗯,这个可能性很大。
白钧奕和冷冰一听,纷纷竖起耳朵,面露讶异,不敢置信的盯着冷雨。
冷雨被他们强烈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舒服,她下意识的摇头,嘿嘿笑着,想要蒙混过关,“嘿嘿……怎么可能,没有的事,绝对没有发生那种事情,女主子,你可不要乱说。”
无双和冷雨相处时间不算短,她会相信她,才怪。
她嘴角微勾,邪魅一笑,“可我怎么看,你都像是被人给吃了心虚样。”
“我哪有心虚,我只是……”冷雨面色有些不自在,笑容僵硬,快要维持不下去了,“只是天气太热,有些水土不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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