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信最后一回
当夏子安被带到沈漫歌的牢房外,站在好扇铁门外,透过铁门上的铁窗,一眼看到缩在牢房角落里,浑身上下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就如鬼魅般,原本一头乌黑的秀发已然掉的一根不剩,眼窝深限,眼周全是乌黑一片,嘴巴发白,双目无比空洞地望着那扇高高在上的铁窗,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的沈漫歌时,夏子安浑身一震,一股从未有
过的冷意,从后背的脊梁骨,直窜全身,瞬间到达她的四肢百骸,冷的她脸色都瞬间苍白了几分。
这……这就是沈漫歌,那个曾经傲视一切,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沈家大小姐,京城的第一名媛,人人羡慕的皇甫夜的未婚妻。
可如今,她得到了什么?
机关算尽之后,她一无所有,还把自己也彻底搭了进去,人生再敢没有了自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一辈子将暗无天日。
最后,她开心吗?沈漫歌开心吗?
“她……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虐待她了?”控制着自己不要颤抖,夏子安问身边的预警道。
“呵……”狱警却是一声冷笑,“就她这个鬼样子,还需要虐待吗?”
夏子安倏尔眉头紧蹙,下一秒低下头去,转身就要走。
“沈漫歌的母亲梅晓梦就被关在隔壁,夏小姐要不要也看看?”见夏子安转头就走,狱警提醒。
夏子安摇头,忙不迭地摇头,像逃似的,大步离开。
离开监狱,回去的路上,夏子安车开到半路,忽然一脚刹车停了下来,然后,趴倒在方向盘上,放声痛哭了一场。
哭完之后,她掏出手机,翻出薄景遇的电话,拨了过去。
“喂。”电话接通,是一道再熟悉却也再淡漠不过的声音传来。
“景遇,是我。”
“我知道!”手机那头,薄景遇的声音冷的不带任何一丁点的温度,一丁点感情,“有什么事,直说吧,除了跟你上床,其它的,我都可以照做。”
夏子安握着手机,扬起唇角,痴痴地笑了,眼泪继续滑下,“你抽空回来一趟吧,我们去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手机那头,薄景遇眉头骤然一拧,忽然就陷入了沉默。
“子安,我可以再相信你吗?”沉默良久之后,薄景遇开口,嗓音沉重。
夏子安笑,泪水如溪流,“景遇,就请最后相信我一次吧。”
“好。”
……因为用的都是最昂贵最好的药,再加上林陌本身年轻,身体的代谢能力比较旺盛,她身上的鞭痕只用了两天便结了痂,到第五天的时候,结痂便陆陆续续开始自动脱落,到了第七天的时候,已经全部自动脱落,除了胸口的位置还有一些比较深的深色痕迹外,身上其它的地方,基本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来了,皮肤几乎恢复到原来的光滑细
腻。结痂全部脱落,终于,林陌可以洗澡了,一个星期没有洗澡,说实话,林陌连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了,不过,某个男人却是半点儿也不嫌弃,每天晚上都硬是要搂着她睡
,从上床到第二天醒来,从未松过手。晚上,皇甫大宅里,大家一起吃过晚饭,林陌和老夫人一起在偏厅里商量一些婚礼的事情,小昕爷则陪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偶尔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皇甫夜和老爷
子皇甫廷则去了书房,父子三个商议公事。等晚上九点多,老夫人有些困了,林陌和小昕爷便送老夫人回房间休息,然后,林陌又陪着小昕爷回房间,等他洗完澡出来,给他穿上睡衣,又帮他吹干了头发,看着他
上了床睡觉,轻吻他的额头说了“晚安”之后,林陌才关了灯,轻轻离开小昕爷的房间,回她和皇甫夜的卧室。
回到卧室,她再次查检了一遍,按照医生的叮嘱,确认身上的痂都已经脱落了之后,才放了一浴缸的水,滴了几滴玫瑰精油,然后滑进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澡。
整整一个星期没洗澡,此刻泡在浴缸里,林陌第一次觉得,泡澡是件这么舒服惬意,令人心身舒畅的事情。
因为浴缸有自动加热的功能,所以,泡在浴缸里,林陌也不担心水会变凉,泡着泡着,她便有些昏昏入睡了。
正当她眯起眼,快要睡着的时候,浴室的门,却“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听到那开门的声音,再听那轻缓的脚步声,林陌几乎不用看,便眯起眼睛笑了,尔后抬眸,懒懒地朝走过来的男人望去。
“怎么不等我就自己洗了?嗯——”男人来到浴缸边上坐下,尔后低头下去,亲吻一下林陌的额头,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哑着嗓子问道。
林陌看着他,笑得皎洁又明媚,“你想干什么?”
皇甫夜笑,身上的衬衫已经脱下,又去解裤头,居高临下地睨着浴缸里每一寸肌肤都变得粉嫩诱人的小女人,低低的嗓音愈发暗哑地道,“老婆想我干什么?嗯——”
当男人身上所有的遮掩全部迅速地褪去,亲眼看着他身体的强烈变化,林陌无奈地闭眼,撇开头去,“皇甫夜,我什么也不想让你干,你赶紧出去。”“现在么?”说着,男人已经抬腿,迈进了宽敞的浴缸里,只听到浴缸里的水“哗啦”一声轻响,男人便将林陌抱进了怀里,压在了他的身上,尔后,薄唇攫住了她的,低低
的嗓音霎时性感到让人心惊肉跳地道,“已经晚了,老婆……”
……
因为林陌有孕,而且才一个多月,所以,不管浴望有多么的强烈,皇甫夜都只能选择克制,总之,折腾一番,最后弄惨的,只是她自己而已。折腾半个小时后,身体总算有所平息,皇甫夜抽了浴巾,将林陌裹住,抱她起来,又在盥洗台上垫了一块干净的浴巾之后,便将她放到盥洗台上坐好,拿了电吹风来,给
她吹头发。林陌坐在盥洗台上,看着男人不着寸缕地站在她的面前,手持电吹风“呼呼”地给她吹头发,不由撇开头去,推他道,“喂,你能不能先去把浴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