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蓝焰神兽

张衡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使用过“顺劲道”的方法的时候确实是因为在很不舒服的时候从锦囊里面找出来一个来自于天元界的药草敷在了自己的小腿血管上面了,那个药草的名字叫做银创药草,

银创药草的外表看上去就像是薄薄的铂金叶子似的,一点儿都不像是真实的从地底下生长出来的药草,也不像是有任何生命的药草似的,相比是真的药草,这个银创药草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小小的工艺品,排放在自己的博古架上的话,

一定是很好看的吧,薄薄的药草只要是覆盖在需要它治疗的地方,自己的皮肤立刻就会出现凉凉的感觉,触感十分凉爽,

唯一一点比较麻烦的事情就是,这个银创药草再敷上去之后,右手的中指需要轻轻点在上面这个动作是要持续三分十五秒才可以的,只有这样才能让敷在腿上的银创药草上面的药效慢慢渗透在需要治疗的地方,

因为银创草药上面有一种特殊的绒毛,那个特殊的绒毛正好只能是和自己人类右手手指里面的一根很细的毛细血管相连接起来,张衡赶忙从锦囊里面拿出来那个小小的银创药草,薄薄的一片叶子看起来虽然很单薄,不过颜色银白色的甚至都有发光的样子,看起来一闪一闪的很是漂亮。

张衡把银创药草拿出来之后,就递给了林华子了,对他说道,“这个是银创药草,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对吧?右手手指把它按在你小腿肚子的血管上,很快就能好了。”张衡一边说,一边扶着林华子在一旁坐了下来,林华子面对张衡也是衣服盛情难却的样子,之能是听他的好了。

“兄弟情深的戏码我好像是和你说过了吧,你们不要在我的面前上演啊,我可是会生气的。”珠玑大仙很生气自己没有被对方也就是张衡看在眼里,原本张衡现在应该要和他一直要自己的躯壳才对,可是现在看起来,张衡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也是让珠玑大仙一下子就生气起来了。

“您要是可以还给我身体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感激您的。”张衡这样对珠玑大仙说道,“反正那个女魔头对我一定会手下留情的,要不是您一直这样坚持的话,我想我早就可以直接和女魔头沟通,进而让她把我的躯壳还给我了呢。不就是蔡……”

张衡这样对珠玑大仙说道,马上就要说出口那个女魔头的名字的时候,被对方两个人给制止住了,只见珠玑大仙直接就出招了,这还是他在出现这么长时间里面,第一次出手展示自己的招数呢。

只见珠玑大仙动作快到张衡根本就没有及时捕捉到,原本上一个动作还是坐着的样子,想不到下一秒就直接冲到了张衡的跟前,对着张衡的嘴巴就是使劲儿扇了一巴掌,张衡整个人在被打了之后脑袋嗡嗡作响,

可能是很久都没有能有机会和谁近身搏斗的缘故了吧,张衡突然间在收到了袭击之后,竟然没有及时跟上去还手,而是愣在了原地,还是猫女反应比较快一些,猫女知道自己就算是动作再快,也是快不过对面修行了几十年的修士的,

于是猫女放弃了物理攻击,转而为了可以很好好的保护张衡不被第二次袭击而选择了利用自己的意念控制了自己身后的一块儿大石头,猫女用意念直接将石头砸在了对方珠玑大仙的后背上,珠玑大仙虽然是看到了有石头向自己的方向飞了过来,

不过没有及时躲避,被石头砸到了后背,当时动静儿还不小,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咚!”的一声,珠玑大仙一定也是见过场面的人,所以再向前面倒下去的时候,喷出一口血来,血液直接就溅在了他面前的地面上了,

张衡他们都看到了,地面上的血液不是鲜红色的,而是发紫的深红色,一看就知道珠玑大仙中毒了,而且张衡要是没有猜错的话,珠玑大仙中的正是蓝焰之毒,张衡之所以这样推测,就是因为在他刚刚来到珠玑空间的时候,

就发现这里所有的东西看起来色彩十分的鲜艳,本来他还以为由于这里开花店植物比较多,所以这里借着花朵五颜六色的样子也是很讨喜很正常不过的事情的,可是随着和大家逐渐在这里待着的时间长了起来,

张衡总觉得不管是路两旁从树上垂下来的紫藤花还是高高在上一直散发着香气的槐花,看上去都是发着淡淡的蓝色光芒,张衡没有听到有别的酗伴和自己说起,所以他也就想着是不是自己想太多,疑心太重了,

看起来这里的一切就像是加上了一个淡蓝色的滤镜似的,张衡想要确认一下的时候,地面上就突然间出现了一堵一堵的矮墙了,这一堵堵矮墙让张衡的思绪突然间就乱了起来了。直到现在看到珠玑大仙口中吐出的偏蓝色的血液,张

衡才敢说自己当初的想法并不是自己想多了,而是这里的确是受到了蓝焰之毒的影响,不仅仅是这里的植物因为蓝焰之毒全都变色了,就连这里的统治者也因为受到这个毒而吐出来蓝色的血液了呢。

说到这个蓝焰之毒,都是历史遗留的问题,传说曾经世界上存在于一种神兽的,他们外表是蓝色的硬硬皮肤,利用四条腿走路,身体的大型现在的科莫多巨蜥一样大,其实外表看起来也和蜥蜴很相像,不过让人感到很可怕的事情是,

那些奇怪的动物头上是有三只眼睛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它们的血液也是蓝色的原因,至少它们的在感到害怕的时候,

吐出来的蛇头是蓝色的,本来除了地球以外,其他的四界都存在这个蓝焰神兽,它们一直以来都是和人类友好相处的相处模式,尽管长相很凶,不过它们只是对自己的宿敌很凶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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