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③

现在问题就摆在这里。

送走叶开明之后，蔡昭明在脑海里罗列着。

梁炎彬坐在沙发的一角，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按手机。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已经是打

了朱弦无数次电话。

梁炎彬终于放弃，他静静的环顾四周。

其他的人已经被打发回去休息去了，他知道蔡队知道，在这

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反而会增加压迫感，明天还要继续工作呢？

现在，办公室只剩下四个人。

小马、白雪衫、蔡昭明还有自己。

第一个问题，现在整个海宁乃至国内，都没有这种药物卖，

A物质，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第二个问题，无头女士到底是谁，和吴子明有什么关系，还

有叶开明，这无疑是一起凶杀案，叶开明时幸存者。

第三个问题，杨氏集团，海宁大学的那个学生秦波羽，会不

会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第四个问题？？？？？？。蔡昭明一条一条的罗列着自己所

想的问题。

梁炎彬一个问题都没有听进去，这些问题其实已经深入到了

他的脑海里，他只是坐在沙发的一角，卖力的发着短信，拨着电

话，他只想亲口问一问朱弦。

可是，依旧是，短信没有回，电话无法接通。

炎彬，蔡昭明见梁炎彬始终低着头，玩手机，有些不悦。

嗯。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无缘无故的爱，会不会有无缘

无故的恨！

哦？蔡昭明一下停止了叙述，他知道这个得意门生一向大脑

长的和别人不一样。

白雪衫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这情种，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被你家未婚妻亲傻了吧！

小马已经昏昏欲睡，他一听到白雪衫的声音，电一般的弹了

起来：“你傻了吧。说完，一个物体埋入了头发中，他捣鼓了半

天，才从乱糟糟的头发里摸出了一个烟蒂。

都别闹了，蔡昭明制止道。

经过这么一嚷，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

梁炎彬将手机放到羽绒服的兜里，羽绒服还带着田馥梅的体

香，他用力吸了吸鼻子，继续说：“从网上视频开始，到现在，

已经死了多少人？

他走到那块黑白版边，拿起粉笔写到：“荒上的绿眼，欧阳

玲子，叶开明的情妇，无头女尸，吴子明，还有一个幸存者叶开

明。然后，他在黑板上画了一大大的圈，写上了网络视频几个大

字，画了一些分支，千刀万剐，刺目？？？？？？。

大家的目光随着梁炎彬的笔画转动着。

我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他又在欧阳玲子、叶开明、无头

女尸上画上了等号，这里面是不是有些猫腻？

蔡昭明待梁炎彬画完，沉思了一会，说道：“这段视频现在

已经可以肯定，不是恶作剧，那么，我们是不是要将视频上面的

名单上的人保护起来。

梁炎彬说：“现在，我们应该确定的是，朝那几个方向查。

好吧！你说说你的意见？

我的意见是，杨氏集团，海宁附属医院，还有哪个学生，当

然，还有叶开明的背景关系！

蔡昭明望着梁炎彬的眼神，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因为，这和

他的想法完全一样，补充道：“还有，小白要时刻盯着网上，小

马要继续解剖尸体，看有什么疑点在里面。

众人都点了点头。

叶开明坐在帕萨特内，缓缓的开着，他没敢回家，没敢回公

司，甚至连平时经常的住的宾馆都没敢去，他觉得现在车子内是

最安全的，他努力的将收音机开到最大，伴随着空调的暖气，无

线电波就穿入了耳内。

舒缓的音乐始终能使自己的安稳一点。

大家好，又到了情感节目时间，诉说你的情感故事，分享你

心灵那一片净土？？？？主持人在陈词滥调着。

真的很高兴，在节目一开始，我们的幸运观众就打进了电话，

他会跟我们述说怎样的心路经历呢，让我们拭目以待！主持人按

通了接话键。

喂你好！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喘重的呼吸声。

喂，你好这位朋友，你在电话机旁边吗？主持人依旧追问着。

电话那头只有喘重的呼吸。

很不辛这位朋友不再电话机旁，欢迎你下次打来，主持人已

经准备按下结束键。

可是，就在这个时刻，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声音，一个沙哑

的声音，就是划破玻璃咝咝的声音。

你好这位朋友，主持人依旧语调轻松的保持着自己的职业水

准。

视频，网络视频···嘟嘟····。

电话那头挂掉了。

主持人再也不能保持镇定，呆定了片刻，马上闭口不言，转

过了话题。

其实，无论是电台的DJ，还是现在网络收音机旁边的你，会

不会在网页的收藏夹内保持着前些日子那段视频呢。

那么，这个声音所说的视频，是不是以前那段，是否已经更

新了？

天气似乎很冷，而这凄凉的语调，让这天气无疑是霜上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