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打脸啪啪啪
“祁晗啊,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说吗?”
对于这个孩子,周文胜还是喜欢得紧的,所以对他态度也算是挺和蔼可亲。
祁晗从容不迫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丝毫没有被周围的眼光所影响,看着周文胜,微微一笑。
“周总,您把公司交给子枫,让子林该怎么办呢。”
周文胜眉头紧锁,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祁晗,你的想法我能理解,但是子林已经失踪两年了,而且我们都出动了很多人马去寻找,最终也没有找到,所以还是算了吧。”
夜晚的光束很美丽,群星闪耀,皎洁而透彻。
宴会还在继续着,却变了些味道,这也就是祁晗了,要是别人周文胜早都叫保安拉下去了。
而且祁晗淡淡一笑:“如果我说,我找到他了呢?”
“什么?找到子林了不太可能吧。”
“都已经过了两年了。”
“没错,这的确有些不太可能。”
“………”
不管底下有多么的吵杂,当周文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热泪盈眶,明显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激动之色。
他跟其他大家族并不一样,他觉得亲情永远胜过权力,所以,当周子林失踪的时候,他是真的痛心疾首的,现在听说周子林回来了,他怎么会不激动?
“小晗,你说的可是真的吗?小林真的找到了吗?”
看着已经七老八十的周文胜,此时,却激动的像个孩子一样,看的祁晗不由得心底有了几分心酸,忍着自己的情绪,满脸的笑而不语。
而在底下的周子枫此时已经惊呆了,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找到,心里的慌张越发的明显,可能的,他一定是在虚张声势!手上的杯子被他攥的越来越紧,心境也越发的沉重起来。
而在底下一直默默无闻,低调行事的叶子峰知道这个时候他该出手了。
从椅子上站起身,缓步朝台上走了过去,众人同时把疑惑跟好奇的目光放在了叶子峰的身上。
这个人是谁,居然走到台上,而且居然还戴着口罩,这也太另类了吧,哦,他们记起来了,在宴会的时候,就他一个人一直在椅子上喝酒,没有说话。
“你是?”
面对周文胜的疑惑,叶子峰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摘下了口罩。
当所有人看到叶子峰的脸的时候,瞬间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不就是周子林吗?原来他真的回来了!而且完好无损,没有一点像受伤,养病之后的样子,整个人精神焕发的,神采奕奕。
“小,小林,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你个混小子!”
周文胜异常激动的骂道,眼底热泪盈眶,即使叶子峰不是真正的周子林,但看到这样一位老父亲,他也不自觉的湿润了。
“爸,让你担心了。”
叶子峰缓缓的说道,一把抱住了年迈的父亲,声音带了几分哽咽。
“没事儿,没事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周文胜拍了拍叶子峰的肩膀。平复着自己内心激动的心情,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声音带了几分颤抖。
此时站在台下的周子枫,整个脸都已经绿了,想起之前祁晗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心里的恨犹如野草一般,疯狂的生长着,手上一下子用力过度,居然直接把酒杯给捏碎了。
不过还好,他是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其他人又沉浸在周子林这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鲜红的血液混杂着碎玻璃从他手上缓缓流下,但周子枫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感一般,反而还越捏越紧,盯着台上的周子林眼底带着满满的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家伙抢了自己的风头,父亲喜欢他,母亲也为他而死,所有人都偏向着他,周子林,我定要跟你,势不两立!
似乎是感觉到了周子枫怨恨的目光,叶子峰微微偏过头,直接回给周子枫一个灿烂的笑容,眼底似乎在说,大哥,我回来了。
“你,就是周子林?”
突然一阵清亮的女声,响彻在静谧的会场上。
叶子峰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看到这人生以后,瞬间眼底溢满了惊讶。
这,这不是他那天在面馆里遇到的那个女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子林,这是你的未婚妻,姜媛。”
祁晗在一旁笑着介绍道,周家跟江家从小就有娃娃亲,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两个并没有见过一面,所以,介绍一下,只是为了显得更加真实。
叶子峰微微点了点头,看着姜媛的脸上带了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说,我们又见面了。
然而这次姜媛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样子,反而还带了几分的厌恶,这让叶子峰有些奇怪。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否则真的就前功尽弃了。
“周总,那您刚才宣布的事情……?”
祁晗带着几分试探的问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还要看周文胜的意思。
其实这件事情的确可以私下说,但是如果他今天就要宣布的话,那么,绝对就要赶在他宣布确定之前,否则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周文胜的眼底没有闪过一丝的尴尬,还是那么从容不迫的气度。
“那就再议吧,好啦好啦,子林,你陪我回卧室,我要跟你说说话,剩下的人大家都吃好喝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看着底下哄闹的人群周文胜摆了摆手,便拉着小儿子要离开。
然而此时笔下的周子枫的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他居然回来了。
回来就算了,自己父亲的话更是打击人。
他能感受到周围人看着他的异样的目光,有讽刺有嘲笑,让他颜面尽失。
父亲这话,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而且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没有一点怜惜的。
火辣辣痛感充斥着周子枫的内心,借故找了个借口离开,他已经没有勇气再继续留在这个宴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