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结束

这个莫西干头男子好像故意在等这个时刻,被我击中的他根本没有任何迟疑,直挺挺的摔在了拳台上,当我的左眼睛完全看不见的时候,模模糊糊之中,我看到所有人都向我聚了过来,然后把我扔了起来,又扔了起来。

然后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这天的晚上10点了,我的左眼角被蒙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所言还能不能看清楚东西,我只知道现在的我除了腿部,其他的地方都非常酸疼。

当我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几乎完全没有一块还得地方了,消炎药的味道弥漫了整个病床,我慢慢的从病床上站了起来,由于体力不支摔在了病床下。

等我再次从病床的旁边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手上打点滴的针眼已经结痂了,打点滴的针管因为摔伤和距离脱离了我的手臂,我慢慢的走出了病房,发现此时的病房里非常的安静,等我走进洗手间,的洗干净了自己手上血迹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还有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

那天比赛结束之后我还是有点意识的,当我几乎半个脸上都是血的时候,我清楚的意识到了可能最近这几天我的脸一直都会是肿的像猪头一样,都非常木讷的站在拳击台上不知道该干什么,此时全场的观众们发出了非常剧烈的噪音,我看到海叔正在非常高兴的回答记者的问题。

台下那个平时十分活泼可爱的女孩也准备关掉了自己的直播,此时那个女孩距离我非常近,我一只没有受伤的右眼睛清楚的看到了她正准备关闭直播向我走来,而且到现在为止她直播的浏览次数已经到高达十几万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因为这一切就好像在梦中一样。

但是剧烈的刺痛一次又一次的让我醒了过来,我并不能理解为什么我打了这么精彩的一场比赛,所有的观众都爆发了非常刺耳的声音,此时准备宣布比赛结果的主持人用一个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着我。

就在这一瞬间,就在所有观众都发出非常刺耳的嘘声的时候,我刚刚回过头,发现那个已经被我击倒了的我就跟同男子满脸是血,一脸恐怖的表情然后向我挥起了拳头,我那天最后的印象就这些了。

其实我那天并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对手打的一脸是血,因为他满脸的血并不是我所造成的,而是因为他袭击裁判攻击自己的拳击团队,所以被自己拳击团队里的那些看不起他的人们围攻才造成这样子。

很长时间之后我才知道这个莫西干头男子就算是被自己的团队出卖了,也挣扎着向我跑了过来想要给我致命一击,我不知道我们两个人有多么大的仇恨,但是我只知道这个被金钱驱使的罪恶皮囊已经将会被寄放在那个叫做看守所的地方,接受人民的审判。

业余拳击比赛都事件发生之后公安局迅速作出了反应,所以这件事情在整个辽海省里面影响还是非常巨大的,最后导致那天只比了一场比赛,其他的比赛都取消了。

这个像发疯一样攻击所有人的莫西干头男子别在事后被查出来注射了违禁品,当时审判他的法官非常纳闷,说为什么拳击比赛医生检查要求那么严格,这个人还是给自己注射了违禁品以至于发狂。

只不过最不可否认的事情就是其实这个莫西干头的实力并不是很强,一切的一切都是靠毒品一直在帮他支撑下去,后来他终于支撑不住了。在监狱里过起了悠闲自在的生活。

可能对于我来说他的生活是非常悠闲自得的吧,当然这些事情也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我慢慢的从洗手池面前站了起来,然后对着镜子,望着我像猪头一样的脸,不过现在我的发型还是依旧那么帅气,因为从住院到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有人帮我洗头,所以我的发型还是像比赛那天的发型一样,非常的坚挺。

我怀疑那天用的发胶确实是打多了,所以头发一直保持了这么长时间形状,或者是现在根本就是第二天的早上,比赛应该是从昨天开始打的吧。

就在我睡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过了几个世纪一样,现在的我稍微给自己像猪头一样的脸颤了一点水,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哭出来,当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我都被自己现在的样子吓呆了。

片刻之后,我已经离开了洗手池,当我颤颤巍巍的走在病房里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一些,我觉得是时候出院了,在医院呆着也不是个办法,片刻之后,在医生的劝阻之下,我终于办理了离院手续。

我知道这些医生心里都是怎么想的,想让我多住一天他们就多赚一天的钱,才不会上他们的当,不过我走的时候,这群医生好像都认识我一样,对我非常苦口婆心的劝阻,但是我并没有答应他们,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病除了眼角那个伤口比较麻烦之外。

其他的伤口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的,况且,据他们说我的伤口已经完全缝合好了,如果不沾水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说到蘸水的话刚才我洗了洗脸,应该没有水溅到纱布上吧,片刻之后我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比较奇怪的事情就是出租车司机用一脸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我,片刻之后,这个滨海市的老的哥一脸疑惑的问道。

“哥们你没有问题吧,难道说你是昨天在施工现场受伤的那群人,你不是没有听说吧哥们,昨天咱们是刚刚新建的一个度假酒店工地出了事情,由于找不到负责人所有的农民工都暴动了,砸烂了这个刚刚动工的所有建筑物所有的工程机械,现在农民工们正在和警察对峙呢,哥们,你不会是从那里现场来的吧。”

这个出租车司机看到我一脸的惊讶,这样问道,片刻之后,出租车司机又大惊的说道。

“哎哥们你跑什么呀,这地方不能下车你已经上车了,把车钱给我结一下啊哥们。”

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如雷轰顶,当我拿出自己手机的时候,我发现手机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未接电话,其中给我打电话最多的就是我工地的负责人,当我站在滨海市一座立交桥上的时候,我居然再也打不通了这个我当时非常信任的负责人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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