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

“切,就你的笨蛋脑子,有能想什么好的,爱说不说”

白洛媛不屑的瞟过一眼,转身想要起来。

“别呀,想我郁名在整个流云市耽误女人眼中还是有名望的,那有些女人巴不得跟我吃一顿饭或者说上句话呢,怎么就你,这么特殊呢!”

郁名一把拉住刚要起身的白洛媛,又重新坐在沙发上,两眼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白洛媛。

“那是你高估了你自己,别把你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搞得自己跟皇上一样”

白洛媛很是鄙夷的说出这番话。

放眼望去,整个流云市,也就只有白洛媛这么一个女生敢跟郁名这样说话了,唉,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没办法,谁让喜欢呢,只能宠着了。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行了吧”郁名实在说不过白洛媛,只好认输。

其实不是说不过,而是不敢说。

“咱们进入正题吧,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郁名岔开话题,眼神中闪过一丝玩意与邪魅,认真的开口道。

白洛媛也难得见郁名这样认真,就静静地看着郁名,想要说出个什么来。

“你们白家最近是不是跟慕家关系不太好,哦,不对,准确的说是你跟慕凌初的关系不太好,是吧?”

郁名认真的说着,看向坐在自己跟前的白洛媛。

白洛媛似也非也的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们两家势必会在最近做出一番腥风血雨来,以你的性格而言,只是时机还未到而已。”

郁名分析的有头有尾,条条是理。

白洛媛点着的头就跟小鸡啄米似的,满脸的认同感,这样的样子,看着郁名都想笑起来了,但还是忍住了。

“眼下,我有一个好办法,既能让你跟慕凌初解除婚约,又能为你自己好好的出口恶气,让平时不给你好脸色的慕凌初崩溃掉。”

郁名的眼神中浮上些许的凌厉,变得有些坚定,因为自己也想要报复一下慕凌初,就算不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白洛媛,自己见不得白洛媛受到委屈。

“什么办法?”白洛媛满怀期待的看着郁名。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确定一件事,你得如实的回答我。”

郁名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有些顾虑的关于白洛媛。

“嗯,你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

白洛媛无比认真的说道。

“你确定你对慕凌初已经彻底没有期望了吗?我害怕我的这个计划,毁在你的心慈手软上,害怕你对慕凌初还有些感情,到时候咱们做事就不好了,毕竟你们认识也很久了。”

郁名皱着眉头把心中的顾虑给说了出来。

“放心,我白洛媛对慕凌初是彻底的失望了,慕凌初让我这么的不好过,那么我便加倍的奉还,让他也尝尝我这些年从他那里得到的是什么样的一种态度。”

白洛媛咬着牙,愤愤不平的,一想起先前慕凌初是那样的对待自己,白洛媛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这我就放心了”郁名心中的顾虑也随之消散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觉得你们白家可以先下手为强,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这一边,可以先开了个解除婚约声明会,让慕凌初措手不及。”

郁名说的头头是道,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然后......”

郁名看了眼白洛媛,那狡猾的珠一转,心生一计,只见他到白洛媛的耳边,一阵叽叽咕咕,白洛媛也听的频频点头,时不时的不怀好意的冷笑几下。

末了,郁名还做了一个用手划过脖子的动作,白洛媛不经连连称赞,

“郁名你真是高明。”

俩人相视一看,顿时哈哈大笑。

白洛媛更是心里想着,慕凌初,我看着你次该如何应对,白迎夏,是谁让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出现在慕凌初的身边的,我要让你的出现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

白洛媛跟郁名这一商量,就商量了一整个下午。

郁名从白洛媛的公司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黑暗,寥寥无几的星星在天空中一闪一闪的,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数不胜数。

清冷的月光洒向地面,笼罩着整个流云市,一幢高耸入云端的大厦在浓重的迷雾中若隐若现,郁名抬眼望去,嘴角掩藏不住的向上翘,双手插在纯手工制作的黑色西装裤兜里。

郁氏别墅。

独一无二的装修方式,简单大气的家具,将郁氏兄弟所住的别墅辉映的别具一格,一进门就能闻到男人们的专属气息。

坐在沙发上的郁舟一身高定简约黑色西装,挺拔修长的身子衬得越发高大,他的手上正拿着最新一期的财经报纸,狭长的利眸如同一把锋利的长剑,严肃的神情中带着几分精明睿智。

精雕细琢的五官立体,绝美的面容下是一张迷倒众生的脸庞,他的眸光带着

不容藐视的威严,整个人长臂一展舒适的向后仰去,眉目中的凌厉敛去,气质清和。

闻声,一阵哼着小曲儿的声音传入郁舟的耳中。

郁舟无奈的但又宠爱的会心一笑,继续看着报纸。

刚进门的郁名哼着小曲儿,看样子是心情很不错。

“回来了,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来,给你哥我也分享分享,让我也乐呵乐呵。”

郁舟头也不抬的说着,语气中夹杂着作为一个哥哥,或家长宠溺的气息,根本就不需要看,一听就是他那宝贝弟弟回来了。

“我哪里有什么喜事呢?倒是哥你怎么今晚回来这么早?”

郁舟哐的一下,躺在了那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面,顺势从桌子上拿了颗葡萄丢进自己嘴里,很是满足的嚼着。

“你要没什么高兴的事,以至于你从没进家门前就听到你哼着小曲儿了,当了你这么久的哥哥,你高兴的情绪我要是看不出来的话,岂不白当了这么久。”

郁舟随意的翻着报纸,用心良苦的说着,用余光瞟了郁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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