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告

白迎夏从慕凌初家别墅里出来,想要回到自己跟爷爷住的那个家里,虽说没有慕凌初别墅豪华,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但是,那个家就是个温馨的家,那个里面承载着白迎夏与爷爷的所有美好回忆。

白迎夏一想到爷爷,就很是伤心,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关于爷爷的消息,白迎夏吸了吸鼻涕,不觉得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从慕凌初家到白迎夏跟爷爷住的地方有一定的距离,白迎夏又因为出门太急,没带钱,就连坐公交的一块钱都没有带,只好走回去了。

白迎夏觉得走回去也挺好的,最近的事也比较让她心烦意乱的,走回去,正好散散心。

白迎夏迎着晚风,浓密黑且直的秀发随风而漂着,那精致的脸庞在晚霞的辉映下,显得格外的迷人,长长的睫毛扑打着下眼睑,微微上翘的嘴角将白迎夏此时的心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郁氏兄弟从咖啡店离开后,郁名并没有跟郁舟回到公司,而是让人偷偷的查一下白迎夏现在的居住地址。

雷霆集团不愧为雷霆集团,郁名刚发下去的话,不一会,就有人已经来报了,说是已经查清楚了白迎夏现在的居住地址。

郁名一行人开着限量版的跑车急速使过宽阔的大道,只剩下从树上飘落下来的树叶在马路中间随着刚离开的车流,随意飘荡着。

等到白迎夏终于走到自己家的胡同那地。夜,沉寂的可怕,迷雾笼罩着整个流云市,清冷的月光洒向地面,一幢高耸入云端的大厦在浓重的迷雾中若隐若现,于此衬托出白迎夏居住的小阁楼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白迎夏站在自家楼下,抬头看着那来自阁楼上面的黑暗,心情五味杂陈,一想起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爷爷,白迎夏就有止不住的泪水往下流。

正将白迎夏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思念爷爷的身上,全然不知危险正在悄然而至。

早已在暗中埋伏已久的郁名跟一群手下,静静的看着正在开门的白迎夏。

郁名见时机成熟,做出了一个行动的手势,他倒要看看,这个在白洛媛口中晚会让她颜面尽失的女孩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唔”白迎夏被突然从黑夜中出来的俩个人捂住了嘴,白迎夏努力做出反抗,她岂能是训练有素的俩个保镖的对手,反而在保镖的手中,她动都不能动,只好乖乖就范。

“别叫了,老实点,不然要了你的小命,开门”其中一个保镖左顾右盼发出狠狠的警告。

白迎夏乖乖听话,开了门,打开灯。

进屋后的白迎夏被乖乖的按住在沙发上,俩个保镖环手而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本来就不宽敞的房间瞬间站满了人。

郁名最后从门里进来,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刀,笑里藏刀的玩弄着,手里的小刀被郁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随意玩着,小刀也随意变化着,看得白迎夏的眼睛都花了。

郁名慢慢的饶有兴趣的走到被按在沙发上的白迎夏。

白迎夏眼睛狠狠的盯着手里玩弄刀子的郁名,眼睛发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就是没流下来。

“我不认识你”

坐在沙发上的白迎夏挣扎了一下,对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郁名大声的喊道。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可认识你”

郁名抬起了那长长的眼睫毛瞧了一下白迎夏。

从郁名的眼神的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郁名就将这惊讶掩饰了过去。

郁名第一眼看去,还以为自己抓错了人,本就在橘色灯光下面部轮廓显得隐隐约约,郁名不觉多看了俩眼,确定之后又恢复到原有的神态。

郁名的心里很是惊讶,为什么这个白迎夏跟白洛媛长的有些相似。

“我怎么得罪你了”白迎夏不卑不亢的看着郁名。

“哼,这话问得好啊,怎么得罪我了,你是没直接得罪与我,但是,你间接的得罪了我,总得来说,你是得罪了我”

郁名这是在说绕口溜吗?

郁名不太喜欢白迎夏这般的牙尖嘴利,但是看到是跟白洛媛有些相似,又不知该怎么对付她了。

“你想做什么?”白迎夏看着眼前这个邪魅又一副痞痞的样子郁名,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郁名一脸玩弄的样子,嘴角带着坏坏的笑,慢慢的靠近白迎夏。

面对郁名毫无顾忌的靠了过来,白迎夏不自觉的向后倾身。

除了慕凌初那么近的靠近她外,这个陌生男子的靠近,让白迎夏有了些害怕。

郁名看到先前还不卑不亢的白迎夏现在有了些许的害怕,眼神里闪过些许的嫌弃,直勾勾的看着白迎夏。

白迎夏被看的全身发麻,感觉就像是自己被脱掉了衣服,正被别人欣赏一般,浑身上下都特别的不自在,慢慢的低下了头。

“嗖”的一声,郁名突然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白迎夏。

“白迎夏我告诉你,以后请你离白洛媛远点,你要是还让发生那天在晚会上发生的事,让她在整个众人面前颜面尽失,下不了台,我告诉你,你的下场就不仅仅是下不了台那么简单了。”

本来就不宽敞的房间一直回荡着郁名像野兽般发出的命令。

郁名今天来就是给白洛媛来出口气的,他见不得白洛媛受气,委屈。

所以刚才所说的这些话,包涵了许多的怒气。

白迎夏被这强大的气场惊吓到了,一句话都没说,一动不动的,睁大那水灵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郁名强壮的身影。

整个房间里谁都不敢出个大气,保镖们更是低着头,做一个保镖该做的事,空气里安静的气氛像是幽灵一样,环绕着整个屋子。

“还有,这仅仅是我对你的一个小小提醒,你好自为之吧”

郁名狠狠的丢下这句话,迈开那修长的腿,走开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屋子里就剩下白迎夏一人还沉静在刚才的惊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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