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玉龙大战狐妖
云贵妃手里把玩着那个方方正正的小匣子,里面一朵金灿灿的楔正旋转着发散出无限美好的光泽来。云贵妃嘴角带出一丝不屑的笑来,现在的妖儿们越来越懂得如何追求心爱的姑娘了,以花传情……可是她的青春早已葬送在这个皇宫里,她的爱早已给了皇上或许她现在已经没有爱了。
云贵妃随手就丢弃了那个小匣子,小匣子骨碌碌的滚进了草丛里。她可能不知道这小匣子就是非非背叛了龙太子违心送给水葱儿的龙鳞。那个可怜的小怪物此刻正躲避在一角悄声的哭泣呢!
云贵妃懒得去想懒得再去计较什么,她两点一线的椅在她的宫殿里,她想再看一眼她心爱的男人……
一道白光闪过,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将龙鳞给捡起来了。
那只白毛爪子的主人认得青龙皇子,他更听说过关于龙褪鳞的传说,说起来他和玉龙皇子也就是非非的哥哥还是一对冤家呢!
在很古老的年代,东海边活动着一只灰白色的狐狸,天长日久,成了精。它想升天成仙,驾云私闯南天门,被天兵逮住,把它压在了东海边的一座山下。过了不长时间,龙王要扩大海疆,就请二郎神把这座山搬到了滕县的东南。
那个随山而来的狐狸,在十几里长的葫芦套里定居下来,继续做它的成仙梦。又修炼了不知多少年,不仅能呼风唤雨,还能摇身十八变。它有时变成一个白面书生,闯入民宅,糟塌少女。有时变成一个黄花美女,戏弄民间的酗子。它还招来了很多狐狸,结成队,到山下的村里,偷鸡拉羊,践踏瓜果。
狐妖干的这一切,都被盘居在山上空兴风布雨的玉龙看在眼里。它想除掉狐妖,多次水淹葫芦套,可那狐妖法术大,淹不了它。
有一年,大旱,庄稼树木都干了叶,地上大部分生物死绝了。滕县上空由于玉龙尽力相救,庄稼才勉强活得下去。在葫芦套里,狐妖施展法术,按时下雨,山林茂密,野果子压弯了树枝。一些野兽纷纷往葫芦套奔,有些人没有东西吃,饿得不撑,也冒险去采野果,但多都被野兽吃掉了,人们只好等地里的庄稼活命了。
狐妖又勾结蚂蚁精,要吃光地里的庄稼。一时,蚂蚁满天飞,过不了几天,别说地里的庄稼了。就是连房上的干草也没剩下。玉龙急得没办法,驾云来到东海龙王那里,请老龙王降雨灭蚂蚁。老龙王说:“凡水治不了蚂蚁,只有天庭里的仙水能行。想除掉狐妖,没有镇妖珠不行,这镇妖珠在天廷的宝库中存放,有重兵把守,很难弄到手。再说镇妖珠一炸,你自身也保不住。”玉龙下了决心,就是粉身碎骨也要闯天庭、盗宝珠,吸仙水,救百姓。
玉龙告别老龙王,驾起云头,直奔天廷。到了天上一看,大吃一惊:宝库外边,兵三层,将三层,个个手持兵器;水池四周,水三层,火三层,八面不透风。玉龙见无法下手,只好用了个调虎离山计,放火烧了南天门。趁天上乱乱的时候,盗出镇妖珠,又跃进水池吸足仙水,跳上云头,直奔葫芦套。
玉龙把仙水吐向大地,蚂蚁变成粪上纷纷落下。枯黄的庄稼变青了,卷成筒的树叶展开了。玉龙再一次用仙水淹葫芦套,野兽被仙水淹死了。狐妖见了,驾云窜出葫芦套,玉龙紧追不放,一场撕杀在空中展开了。
只见一团黑云和一团白云在空中上下翻飞,战了十几个回合,玉龙身上多处受伤,难以支持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把镇妖珠向狐妖击去……
狐妖最终被击中,可是这只狡猾的狐妖趁机给逃脱了。玉龙皇子看其法力尽失再也不能无法无天的做镜事便饶恕了他,又一个八千年后这狐妖摇身一变便变成了今日的狐狸丞相。
狐狸丞相手里拿着装龙鳞的小匣子,得来真是全不费功夫。
禁妖网远远的就看见缩成一团的小怪物在哭,他的心也软了。现在时期还捉什么妖呢,妖魔全部成了人皇的座上客,恭敬都来不及呢。妖魔称霸,禁妖网怕是要被废除了吧。禁妖网也畏畏缩缩的朝着非非靠过去。
“喂,小怪物……你在哭什么……”
非非被说到了伤心处,葱儿真的不愿意看到这个样子的他吗?葱儿也不认他了吗?刚才他跑得很慢葱儿也没有追上来。非非又想起龙太子来了,还是大哥对他好从来就没有嫌弃他……可是他又一次背叛了大哥,他简直像个畜生一样伤害了疼爱他的大哥。
每一个人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吧,禁妖网已经是一个暮年的老者了。他驻守多澜国的皇宫已经数百年了。这几百年来日月交替斗转星移他依然做着皇宫上方的守护神。但是数百年来人类压制妖儿的现象现在换成了妖儿统治人类了。不知是祸兮还是福兮……
禁妖网也背靠着宫门一角,他摸索出老烟袋来点燃抽了一口。他扛了非非一下和蔼的道:“小怪物,你也抽一口……”
非非现在是天不怕地不怕了,他真正成了一个流浪儿。大哥那里不能回去了,葱儿也不要他了。非非接过禁妖网老者的旱烟袋抽了一口就憋红了脸。咳咳……
禁妖网老者笑得一脸安详,他拍着非非的背部象拍着他的小孙子……
忽然,禁妖网老者机警的站了起来。因为他嗅到了一股强烈的妖魔的味道。南天帝来了……
南天帝此刻化作了女儿身,他的云鬓高耸眼睛揶揄。他作为男人纵欲一次之后便会变幻成女人。若想再变幻回男人只需与男人**便可。
南天帝的魅影闪现的极快,禁妖网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只可惜年老的禁妖网面对法力高强的南天帝简直是不堪一击。南天帝只觉眼前飞来一只黑蛾子便一手碾死了他。禁妖网老者的身形瘫软了下来,那张破烂不堪的经年没有经过修补的大网渐渐的隐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