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浴室事件

顾名扬瞅着女佣抱着莫小白换下的衣服跑了,走到门口还差点摔了一跤,他眨了眨眼,稍微愣了一下,心中疑惑极致,他怎么她了?令她这么惶恐?

“嗯……”

听到床上的动静,顾名扬走了过去,只是看了一眼,莫小白只是翻了一个身,他松了一口气,想着今天累了这么久,又和她在那闹剧的婚礼,闹了许些时间,被她伤了的脖子上的血,也流了些到了衣服上。

他至今回来顾宅,都没有洗一个澡,或者换一件衣服,虽然他不是特别洁癖,但多多少少有点洁癖的,一想到身上脏东西那么多,感到浑身不舒服,迫不及待的走向浴室,冲澡。

他脱掉衣服,把沾了血,让他觉得晦气的衣服,扔在了浴室地上,打开花洒,水从他头上缓缓顺着胸膛,直到脚下,好舒服。好想呆着这,不想再出去了,好久没感到这么累了……

“这是……哪?”莫小白眯着眼,眼里模糊的倒映着白色的天花板,虽然不清楚这是哪?但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她的家,绝对不是!

莫小白揉了揉眼睛,头晕的厉害,使劲让自己看着清晰点,这是哪?为何我在这?

发烧模糊的她,已经暂时忘却之前发生的事,只知道自己模模糊糊的就在这陌生的地方。

她耳边隐隐约约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有人在吗?谁在玩水?不,谁在洗澡啊?

她顶着沉重的脑袋,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摇椅晃站起身,头重脚轻的走向水声的地方走去,礼貌的敲了敲浴室门,“谁在里面?”

顾名扬听到声响,暗叫不好,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莫小白醒了,而且……还在他浴室外。

他简单冲了一下,关掉了水,这不倒不会不干净,刚刚他已经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澡,不知不觉就洗了这么久了,太舒服了。

莫小白等了一会,发现里面没人发声,疑惑的紧盯着浴室门,忽而水声逐渐没了声音,但里面人还是没说话,她头沉的要死,没一下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握浴室门把,“咔嚓”一声,门开了。

在门开了那一刻,顾名扬已经把毛巾围到了胯下,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莫、小、白。”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很吃瘪,如果不是他快,他就被她看到他的裸体了,而且……还是全果,这让他情何以堪。

被这么一吼,莫小白依旧脑袋不清晰,而且头痛的厉害,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眼里依旧看东西不太清楚,更何况浴室里,因为顾名扬洗澡的原因,整个浴室都充满了雾气。

“你……”

她还没说完,眼里开始冒金星,头晕眼花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椅,身子向后倾向一倒,顾名扬顾不得什么了,连忙把她接住。

他胯下的毛巾,却因他一用力,走太快的缘故掉到了地上,就在此刻,他身子一僵,连动都不敢动,脸更是黑的厉害。

莫小白躺在他的怀里,云雾迷蒙,隐隐约约中只看清他一点轮廊,傻笑道:“你,帅哥!”

说着,倒头就昏了过去,顾名扬气得发抖,顿时让他有一种把她扔出去的冲动,最气的还是气完他倒头就昏,让他想骂都不知道还怎么搞?

对于现在的她,顾名扬可真的无可奈何,人家昏都昏过去,而且还省着病,他能怎么办?看了眼脚底的毛巾,只能先忽略了。

先把她公主抱起来,放回床上盖好被子,这才回去把毛巾重新围好,坐在床上看着她宁静的睡颜,这个仇,现在不能报,我可会为你好好记着。

不过生气归生气,说到底,她也是一个病人。顾名扬换了下衣服,闲得无聊,拿起房间里其中一本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

阳光照射在窗户上,反射到他的身上,在外人看来,是多么的美好,少年安静的坐着看书,守在床上睡觉的女孩,阳光仿佛一盏灯,让他显得更加耀眼,明亮。

“嗯哼……”莫小白咂了咂嘴,睁开双眼,坐了起来,看向陌生的房间,有点懵。

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立马掀开被子,向里面一看,看到里面的场景,她好似被雷劈了一样,我的衣服呢?这是男人的睡袍……

“啊啊啊啊!”

莫小白不受控制的尖叫了起来,男人的睡袍穿在她身上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她不是被沾污了,就是被占便宜了。

“别吵了!”

一道声音吓住了莫小白,她暂时停下了叫声,转头看向那声音的来源,随即又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

没错,她看到的人就是顾名扬,看书看着入迷,一不小心趴在床上睡了的他,这时,他正对她怒目相视,不耐烦道:“闭嘴!”

莫小白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双手在空中乱挥打向他,“啊啊啊啊,你变态!你无耻!下流!”

顾名扬脾气一上来,一手抓住她的右手,他好心好意给她叫医生,把她擦药,还叫女佣给她穿上他的衣服,她醒来却这样对他。

顾名扬对着她就是一吼,“你发什么神经!”

“你……”

莫小白被吼的一愣一愣的,一时竟然呆滞的看着他,停下了所有动作和语言,不敢置信,一直很少说话的他,竟然说她,而且……还是在她清白可能不保的情况下。

她发神经?呵!难道占她便宜就应该承受的吗?

顾名扬理都不理她,放开了她的手,直接站起来,想要走人,可走到一半,她慌了,连忙一吼:“顾名扬,你给我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了!这事,我们没完!”

“哼!”他甩手就走出了门,在气头上的他,根本不会去顾及她的心情什么的,他只知道她忘恩负义。

“嘭”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眼睁睁看着他从她眼前消失,气得她直捶床发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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