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二日（6）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有些晚，但到底还是替换ok了。
恭喜一方通行加入队伍这次这么快就有好多新同伴加入，我觉得我对两位御主都好亲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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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幸茶”,灌溉营养液+-09-15 13:56:40
读者“?.阳”,灌溉营养液+-09-09 18:25:48
就在看见卫宫[alter]出现在地面的瞬间, 藤丸立香就意识到她们方才所有人都被屋顶那个所谓的servant骗了过去。
“不妙, 我应该早点想到的……既然b.b可以像是电脑技术一样利用多个灵基的数据作为基础，创造出莉莉丝和莉普的话，那么在已有从者的基础上, 她完全可以利用类似的方法制作出一个虚假的英灵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再让卫宫[alter]从旁进行偷袭作战。”
虽然不管是卫宫还是卫宫[alter], 作为archer职介的从者们似乎都太过于擅长不择手段的暗杀。但非常微妙的是，迄今为止真正以assassin职介显现的，就只有那位总爱和caster天之衣一起行动的卫（pa）宫（pa）而已。
不过, 现在还不算晚。
明明藤丸立香自己才是那个中弹的人，可当她熠熠生辉的金色眸子盯着卫宫[alter]的时候, 萦绕在少女御主周身的气势却令人几乎错觉——猎物并非是她，而是那个肤色黝黑手持双枪的男人。
曾经在演练场见过无数次的、红a手中的干将莫邪黑白双剑, 在眼前这位卫宫[alter]的手里则成为了两只分别有着蛛网般纹路的双枪。至于枪管的下方依然有刀刃存在, 仿佛在证明这对双枪和藤丸立香更加熟悉的那个红a手里的双剑出自同源。
但显然的是，不管是枪战还是近身战，卫宫[alter]都能够用这双武器应付的游刃有余。
他穿着极为紧身的长裤和裸露出后背与腹部的长袖马甲, 黑色的布料上呈现出古怪的金色纹路。至于卫宫[alter]本人则有着比archer卫宫还要更加漆黑的肤色, 白色的发则被剃得只有贴住头皮的短短一层，眼耳的间距则有三道类似利爪抓伤般的空缺。同样是金色的眼睛，相较于少女御主藤丸立香的生机勃勃，卫宫[alter]的金色眸子则要更加浅淡，呈现出一种接近无机质的空洞苍白。
简直就像是没有自己的信念，也没有自己思想的……
单纯的【武器】。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 藤丸立香就明白了：为什么b.b能够以卫宫[alter]的灵基为蓝本，制作出那个至今都还在楼顶散发出杀气的假人。
“只是宛若机器一般的……无心的执行者啊。”
然而作为对藤丸立香感叹的回应，则是卫宫[alter]无声举起的枪口。他淡漠的金眸在这个瞬间就像是精准的狙|击|镜，任凭外界如何都岿然不动，只知晓执行自己的任务。
就在扳机即将扣下的前一秒，一方通行再次动了。
“你在看哪里啊？蠢货！本大爷可是一方通行，无视我还真是够胆啊——”
随着一方通行身体朝向的角度发生变化，地面的龟裂也仿佛提前设定好的程序一样，跟随一方通行的转身发生方向的偏移。只是就在它们即将靠近卫宫[alter]的时候，浑身漆黑的卫士archer仅仅扫视一眼，便纵身跃起，跳出了那片注定会坍塌陷落的区域。
而就在卫宫[alter]离开地面的瞬间，一方通行笑了。
刹那间，有空气乱流从一方通行的后背出现。而不知是不是藤丸立香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似乎从一方通行那件白底灰色条纹的t恤背后，看见了一对足有百米长的巨大白色羽翼。
迦勒底的少女御主眨眨眼，随后又不相信的揉了揉。再看向一方通行的时候，看见的就只有背后生出四条小型龙卷风的一方通行，至于先前的白色羽翼则完全消失不见，仿佛真的只是立香一时眼花看到的视觉错误。
可莫名的，藤丸立香就是觉得一方通行那个态度差劲表情狰狞的少年，身后的的确确应该有那样一对白色羽翼存在。
——我是压力过大终于开始脑子坏掉了吗？？？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冒出这种无厘头的想法，但藤丸立香并不是那种会在战斗中肆无忌惮发呆或胡思乱想的类型。哪怕此刻在她身边的两位从者都是以防御力着称的类型，但藤丸立香本人却依然在思索要如何对学园都市内b.b的卫士之一，也就是现在出现在她们面前的卫宫[alter]进行有效的攻击。
而就在这个时候，神裂火织拖着她的那柄足有2米多的日本令刀出现了。
经历过陷阱埋伏后的她，看起来狼狈不少。但出乎意料的是，除了衣物有些破损外，神裂火织本人看起来则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作为世间不到二十名的“圣人”之一，神裂火织的**极为强韧。即便只使用最低限度的防护术式，也可以用超音速的速度直接用身体撞毁墙壁。哪怕在遭受卫宫[alter]的伏击时来不及做太多防护，但神裂火织本人的身体素质，再加上她在直觉到不妙时瞬间布置的简易防护术式……二者叠加的效果，就已经足够神裂火织安然无恙重新回来战场。
如果有知情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相当惊讶——
科学侧的一方通行，以及魔法侧的神裂火织。这两个站在绝大多数强者中的金字塔塔尖的人，现在却不约而同的联手战斗，只为对付眼前这个浑身漆黑的英灵卫宫[alter]。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archer卫宫[alter]在看了一眼随时都会上来战斗的一方通行和神裂火织，再看了一眼抱着最终之作躲在布狄卡以及玛修身后的藤丸立香和佐天泪子。大约是判断出自己没有更多的胜算，一言不发的就转身灵体化离开了。
“啊！等等！别一下子就跑了啊！！！”
银蓝色的电弧高高划过，在击中卫宫[alter]最后站着的那一小块地面后，瞬间引起了一点小小的爆炸以及灼热的风沙。
“抱歉。虽然从静谧那里听到了你们这边情况危急，但是不知道具体地点，就算是黑子也没法迅速用[空间移动]赶过来……看来我们是来迟了。”
藤丸立香摇摇头，说：“没那回事，倒不如说，多亏御坂和白井你们两个人及时赶来，才将卫宫[alter]的胜率降低到他会选择即刻撤退。”
御坂美琴捏紧手指，细碎的银蓝色电弧被她压了又压这才收了回去。而且不仅是她，就连神裂火织与一方通行都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那个混蛋溜得倒是快。”
“啊，如果再多留一下的话……或者追上去？”
“哈！虽然是头一次见，但你这女人倒是挺上道的嘛！”
尽管内心还有些气愤，但卫宫[alter]就是这样不讲理的灵子化消失。哪怕藤丸立香也觉得应该继续追上去，可在她回头看了一眼各自的状态后，到底还是出声制止了大家的这个想法。
“追上去就中计了哦！虽然乍看之下我们基本没有太大损失，但是各自的力量都不够支持长时间作战——更何况，卫宫[alter]虽然看起来攻击得声势浩大，但他到现在都没有释放宝具！”
“……嘁，无聊。”
尽管嘴上抱怨着，但一方通行最后到底还是将脖颈上的开关重新关掉了。虽然他本人还是那副不管谁来老子都是天下第一都能给你撕成碎片的架势，但只有最终之作和一方通行本人再清楚不过，能够支撑他全力战斗的时间其实只有短短15分钟，而且现在的他所能发挥的力量也只有原本的一半不到。
可是，一方通行本人并不后悔。
教会他“自己的能力还可以救人”的最终之作就在身边，只要有这个小女孩在，一方通行的精神就永远不会被拉入过去那些泥沼一样的黑暗里。
哪怕这份纯白是以他的语言能力和演算能力作为代价，但就算重来一次，他也依然会作出同样的选择。
“啊嘞？一方通行你已经要走了吗？但是御坂御坂觉得我们可以和她们一起行动哦！虽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御坂御坂就是觉得似乎会有‘希望’存在！嗯，御坂御坂如此说道。”
“希望？那种东西怎样都好吧。还是说，就凭她们几个，能够把那个叫b.b的女人解决吗？”
一方通行的表情相当不屑，偏偏在场之人不管是谁都没法反驳。如果她们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解决b.b的话，那现在她们也不至于龟缩在老旧且没有监控的第19学区。
“……如果有呢？”
“哈啊？”
盯着一方通行凶恶的质疑眼神，藤丸立香虽然忍不住有点怯场，但在见识到一方通行刚刚展现出的强大力量后，哪怕她明知这个白发红瞳的少年不是从者，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将人拐到己方阵营。
“我说，如果我们有能够对付b.b的方法呢？”
大约是藤丸立香的语气太过笃定，就连一方通行都有些拿不准，她究竟是在说真的？还是在虚张声势？
“喂，你有什么资格敢担保，你的方法绝对可以对付b.b？”
他发出质疑，哪怕一方通行亲眼目睹了布狄卡所创造的奇迹般的守护，哪怕他知道立香她们和学园都市内其他已经崩溃发疯的学生不同，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最终之作，他绝对不会轻易用那个孩子的安危来换取一个或许根本看不到希望的计划。
“我敢以我的性命作担保，我……”
“我来担保！”
就在藤丸立香说话的时候，另一个少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语。
双足的钢铁刀刃擦过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哪怕御坂美琴和神裂火织都已经知道溶解莉莉丝现在是同伴而非敌人，但她们在看见alter ego的时候，依然忍不住下意识警戒。
但是没关系。
那些旁人的看法根本无关紧要。
紫色长发的少女，自始至终她的双眼就只看向藤丸立香一人而已。她的目光专注而深沉，仿佛承载了许多，却又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身为b.b的前·卫士，我想在这个学园都市内，应该没有比我更好的担保了。”
她骄傲得犹如童话中的天鹅公主，昂首挺胸的姿态显得分外高傲。即便是将自己作为“担保”的筹码，溶解莉莉丝的态度依然如此的理所当然。
然而不幸的是，一方通行也是个骄傲程度不输给溶解莉莉丝的人。
“本大爷能够浪费时间听你们废话，还是因为b.b那杂碎发布通缉都想搞死的人在这里。至于你？哈，听都没听过的杂鱼，有什么资格说自己能担保？”
“杂、杂鱼？！你这家伙居然敢这么说我——”
眼看着两个骄傲又自尊心强烈的傲娇就要在这里打起来，藤丸立香立刻将迦勒底那边转接的来自弟弟立夏的全息投影放了出来。
“很好！这种时候就决定是你了！”
“[姐姐你找我帮忙的时候，就别甩任○堂的梗出来啦！]”
全息投影里的少年御主气鼓鼓的样子非常可爱，无害得像是什么软绵绵又毛绒绒的小动物。不过看在这个学园都市内只有这两个人被b.b发出通缉令追杀的份上，一方通行还是强行忍耐着打算听听他们的计划。
“[一方通行……这是你的名字吗？感觉不像是一般人该有的名字类型……呜哇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说正事，所以请不要那样瞪我啦！]”
只是就在藤丸立夏正准备张口的瞬间，一方通行却伸手示意他停下。
藤丸立夏：“？？？”
——不，等下。催着让我说计划的人是你，现在阻止我不让我说话的人也是你，这位一方通行同学，你到底是想怎样啦？！
对着立夏丢了个白眼，一方通行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傻张着嘴做什么？我只是想确定你们不是真的空口白牙胡诌而已。至于真正的计划……呵，至少在这种地方就绝对不能说出来。而且你以为，为什么b.b那个混账能够拍到你们的照片？”
白发红瞳的少年弯起嘴角，那双眼眸里全是混合了细碎杀意与怒火。
“只有70纳米大小的【滞空回线】，那玩意儿你们知道吗？”
***
根据一方通行的说法，第七学区那栋没有门窗的大楼里，学园都市的理事长亚雷斯塔就是根据散布在学园都市内足有至少五千万个【滞空回线】组成的微观情报网，来监视整个学园都市的情况的。
“但是不对，如果它们一个只有70纳米大小的话，那位理事长亚雷斯塔又要如何确保它们的能源充足？而且又要怎样读闰储存里面的情报？”
“很简单，那些【滞空回线】在空气中漂浮移动的，只要受到空气对流就能自行发电，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半永久性的收集情报。”
跟着她们一起回来的一方通行喝了口罐装咖啡，身后那满满一塑料袋的同一牌子的罐装咖啡，光是看到就足以让人觉得脑筋清醒没有丝毫困意。
“至于情报的读取，则是依靠专门的‘镊子’。也就是用来抓取比原子还小的基本粒子时候使用的机械手——干涉超微粒物质用的附着式机械臂。”
“除了这个外，就没有别的工具或方法能够从【滞空回线】里得到情报吗？”立夏问道。
“啊啊，首先是因为那玩意儿很难找到，不用电子显微镜根本看不出来在哪里。而且就算能捕捉到滞空回线，如果不连接亚雷斯塔那混账用量子信号设置的网络，就算敲开机器也读不出来正确的情报。所以我们这边基本没法利用它，死心吧。”
虽然被一方通行告诫了，但藤丸立夏却意识到了一件事。
“等等，那岂不是说，我们这边的据点和谈话——已经全部暴露了？！”